被指责成偷听壁角的俊俏少年，正是姜洛汶。
对方毫无愧疚地冲她笑笑，“正德书院的每一个角落都属于公共区域，所以我并不觉得自己刚刚的行为属于小人行径。而且有人愿意为我免费提供这样一出好戏，如果我不全程观看的话，岂不是浪费了一个大好机会。”
季如祯回他一笑，“看得还满意吗？”
姜洛汶认真地点点头，“有点儿意思！至少在此之前，我真的以为你来正德书院，是因为不甘心被周家退亲，而故意来这里想挽回曾经的一切。”
“现在呢？”
“现在真相了！”
“不错，孺子可教也！”
姜洛汶：“……”
季如祯没再继续跟他浪费唇舌，在嘴巴上占了对方小便宜，便像只偷了腥的坏猫，溜溜达达地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