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痕眉头微扬,“连南宫平都搞不定的萧权,在你这却是随便一想,本王不得不怀疑是本王身后的那般大臣太笨,还是你太过聪明了。( -..- ”
前次他派吕驰出兵,萧权虽然给了十万兵权。但如今吕驰大捷‘欲’归,萧权恐吕驰分了其萧家势力,在他‘欲’提拔吕驰的档口多番微言。因为,他和南宫平亦伤透了脑筋。却未想被这‘女’人给解决了。
她自大地笑道:“四爷的朝臣自然不笨,而是我太聪明,他们赶不上而已。”
他掰过她的身子,让她与自个对视,伸手在她鼻头一点道:“你倒是不知谦虚。”
“谦虚都是四爷背后那些士大夫的事,我是小‘女’人,不用谦虚。”她道。
他眉头微扬,伸手将她环入怀里道:“你这个‘性’倒是越发地像你幼时了。”
她靠在他‘胸’膛眉头微扬不语。
“对了四爷,还有一事我觉得当该跟你说。”她突然道。
“何事?”他抚着她散落在背后的乌丝不慎在意道。
“是茗妃和芙妃之事……”她将整件事大致的经过说了一番。
轩辕痕听后沉默不语。
她微微抬头,看着他生冷的面容道:“王妃对于芙妃之事有几分微词,但芙妃如今对四爷有用。却是除不得。但王妃亦是对日后四爷声誉所虑,四爷觉得此事当如何处理的恰当?”
若是四爷介意流言蜚语,芙妃却也好处理。萧家‘女’子众多,如今且先暂时安抚萧家不动芙妃,待时局平稳时,再让萧家另名‘女’儿入四爷府,之后在悄悄处理掉芙妃,萧家亦不会说什么。
而轩辕痕听后却不慎在意道:“这流言也未出王府,让人平息便是。至于芙妃,便让她留着吧。”
顾梓菡眉头微抬道:“四爷不在乎那些个流言蜚语?”
对男子而言,自个的‘女’人出了如此之事,当不是好看的。但四爷似乎不在意。
轩辕痕耸了耸肩道:“对本王而言,她们不过是政治的工具,本王并不在意她们做了什么,但无损吴越利益变罢,且——”
“且四爷无惧被人带绿帽子,四爷自个给自个带的便是他人不敌的了。”她轻笑着接下他的话道。
他眉头微扬,佯装微愠道:“你当是在调侃本王,这‘肉’长多了,胆儿也‘肥’了?”胆嘴角却挂着宠溺的弧度。
她噗嗤一笑道:“的确。不过——”
她皎洁的眼眸微闪道:“四爷当是我见过最大方的男子,我便想那日若我给四爷带顶绿帽——唔——”
他猛地一个低声,嘴里的话被他吞入了口中。
她眉头拧紧,四爷这突来的一‘吻’很霸道,却是他从未有过的。
良久后,她气喘地看着松开她的轩辕痕,发了麻的嘴微启道:“四爷,你何以突然?”
他黝黑的瞳孔紧紧地她,低沉的声音道:“别的‘女’人,本王一丝也不在意。但若是你,便是他人碰一分一毫,本王亦会将其碎尸万段。”
她瞳孔微闪,别过头躲他的眼眸,微扯着嘴角道:“四爷怎突然严肃起来,我不过跟四爷玩笑一下而已。”
他伸手攫住她的下颚,‘逼’得她与他直视道:“菡儿,对于你我从不玩笑。记住我的话,我于你是唯一,你于我亦然。你——我许不得他人一丝的碰触。”
她眼眸微动,四爷对她用了“我”的称谓,这是四爷对她的承诺,却也是枷锁。
她将头靠入他‘胸’膛,微微颔首,“我知道了。”然眼底却划过一抹不安。
翌日,天还亮,轩辕痕便起身。
顾梓菡撑起上半身,泛着困的双眼看着整坐在‘床’榻边穿着靴子的轩辕痕问道:“四爷昨日如此晚才回,怎如此早便起呢?”
他微微侧身,伸手将她垂在耳旁的发丝挽到耳后道:“本王吵醒你呢?你再睡会儿吧,本王还要赶着回宫主持今日的早朝。”
说完,他起身拿过一旁架子上的衣服往身上套。
顾梓菡‘揉’了‘揉’眼,坐起身问道:“今日早朝有重要的事吗?”
轩辕痕穿衣服的手微停,道:“前日德妃拿了父皇先前写好的圣旨,要本王如期在九月举行册封一事。昨日本王和南宫大人谈过,今日南宫大人会在早朝上宣读父皇的圣旨。”
顾梓菡微鄂,而后起身下榻,走到轩辕痕跟前,帮她整理衣衫。
“那四爷今日和那班大臣们当会有一场硬战要打。”她低头帮他系着‘玉’盘道。
景帝虽然下旨封四爷为太子,但册封大典一日未举行,四爷依旧还不是太子。但一旦举行了册封大典,四爷即位便是铁定之事。
所以在此,那帮心怀他心的大臣们必定不会妥协。
她系好‘玉’盘,为他捋了捋衣领道:“不过我此番帮四爷以芙妃之手除了茗妃,为四爷挟制了萧权,对四爷此番册封大典不为是百利。看来我到可在此领个头功。”她玩笑道。
他低头,突然严谨了神‘色’看着她道:“菡儿,你不必如此。你我都清楚,一旦本王举行册封大典,接着便会登上帝位,成为吴越的帝王。日后的路,会比今日更难。”
她淡淡一笑道:“所以昨夜四爷才会连夜赶回来见我,原是没有信心啊?”
他眉头冷蹙,她可知他心里的担忧。他原以为得了权位便能更好的护她,但越接近那把龙椅,他却变得越来越不确定了。这条路对他们而言,当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