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母惭愧的低下头,说道:“哎……你大哥命苦啊!你寄回来的那些钱,10万块的彩礼人家都看不上。”
萧华抬起不屑的眼神,看着门外一帮村民,说道:“妈,别担心,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去跟村长组织一下,摆大棚,今天中午我请客。”
萧母诧异的眼神看着萧华,“使不得,使不得,这得花多少钱呐!不行,不行,再说,现买东西不赶趟啊!”
萧华说道:“放心吧!材料我已经买好了,头中午的时候,就会运到咱家。”
萧母被萧华一阵劝说,向院门口走去,虽然脸上带着不情愿,但嘴里还是嚷嚷道:“今儿中午都在我家吃,我儿子出息了,请大家吃饭。”
这时,萧程也从里屋出来,凑到萧华身边,说道:“兄弟,咱爸身体一直很好,就这一个月的事,自从牛叔家的儿子回来以后,村里就不太平了,我觉得……”
牛叔……萧华仔细在脑海思索这个名字,说道:“大哥,你说得都是哪年代的事了,牛叔?”
萧程解释道:“牛叔的儿子,牛天宝,比我大十岁,今年四十多岁,从国外留学回来的,自从他回来以后,村里死了好几个人。”
萧华猛然睁开眼皮,说道:“我想起来了,牛叔是县城的中学老师,在文革的最后一年,被批斗致死,然后他妈改嫁了,后爹天天打牛天宝,十几岁的时候跑了出去,再也没回来过。”
萧程点了点头,说道:“对,这次回来可不简单了,他后爹没两天就被派出所的人抓走了,现在带着他妈搬回老宅住去了。”
萧华不解的问道:“咱爸的病,跟牛叔和牛天宝有什么关系?”
萧程解释道:“那个时候没有你,我也是听村里的老人说得,在文革期间,九儒十丐,教师的地位,只比乞丐高,臭老九,臭老九,就是这么来的,当年参加批斗牛叔的人,就有咱爸,后来牛叔被关进学校的储物室里,饿了两天,一帮学生,活生生用开水将牛叔烫死。”
萧华听得阵阵心惊,知道文革残忍,没想到还有这么离谱的事情。
萧程继续说道:“咱们村里,当年的学生,有两个已经死了,还有当年和咱爸一起的红卫兵,也死了一个。兄弟,你是警察,帮着查查这事。”
萧华点了点头,说道:“一共死了几个人,怎么死的?”
萧程说道:“三个,都是暴毙而亡。”来休反划。
萧华想了想,还想说着什么,姚莎莎搀着虚弱的父亲从屋里走出来。
萧程不可思议的看看萧华,又看看父亲,刚忙上前帮忙搀扶,说道:“爹,您能起来了?”
父亲的脸上有了血色,精神也有了神采,说道:“姑娘的药很灵啊!我现在身上有劲儿了,来来来!姑娘,陪我说说话!”
“好哒,叔叔!”姚莎莎俏皮的说道。
萧华将大哥拉到一旁,说道:“知道了,牛叔的事,我会去查,这次,我回来主要目的就是看看咱爸,第二,就是给你说个媳妇。”
萧华将目光甩向门外,说道:“大哥,看上谁家娘们了,今晚就安排你们洞房。”
萧程白了一眼萧华,说道:“娘们,娘们,一天到晚不琢磨正事。”萧程身手抻了抻右臂干瘪的袖子,说道:“妈已经跟村东头的彩娟提过亲了,彩礼10万,可惜,人家不愿意跟我这个残废!”
萧华扬起脑袋,不屑的说道:“聘礼我出一百万,彩礼二百万,大哥!你觉得有人会不嫁吗?还有,明天把房拆了,盖二层。”
萧程听得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