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搂住欢喜的苏酥,说:“是啊是啊!那你要不要跟土豪做朋友呢?”
“只做朋友就可以了?不用当棉被啦!你真好!”苏酥又亲了他一下。
“诶?你可不能耍赖呀!”
秦歌可怜兮兮的捂着胸口说:“人家的小心肝很脆弱的,一不小心就会被伤害,被伤害了难免就会做傻事,做了傻事,某人账户里的钱忽然飞掉也说不定哦。”
“你敢!”苏酥像个小老虎一样把他扑倒在床上,脖子上咬一口,说:“如果这些钱没了,我真的会死的。”
秦歌哑然失笑:“这么点钱就把你买下啦?那现在你岂不就是我的人了?”
“对啊!我现在就是你的人了,以后你要负责养我哦!告诉你,我很能花钱的。”
苏酥笑眯眯的说着,就像在开玩笑,可秦歌却笑不出来了,因为他能听出来这娘们儿是真心话。
“喂喂!大家开开玩笑而已,何必当真呢?”他干笑着心虚道。
苏酥俏皮的眨眨眼,说:“还记得昨晚我说过什么吗?”
不等秦歌回答,她自顾自又道:“我说如果确定不是因为你是唯一而喜欢你,那就做你的情人,你不会忘了吧?!”
秦歌咧咧嘴道:“现在你确定自己是单纯的喜欢我了?”
苏酥摇头:“还不确定。”
“大姐,你耍我呐?”
苏酥嘻嘻笑着晃了晃手里的票据,说:“虽然还不能确定是不是单纯的喜欢你,但我可以确定,我现在百分百的因为这些钱而喜欢你了。”
秦歌翻个白眼,无力吐槽道:“姑娘,要不要表现的这么拜金啊喂!”
“我还就拜金了。”
苏酥翻身躺下,把那张票据举在眼前对着灯光照。“两百亿耶!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意味着我是世界上最昂贵的女人,绝对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别得瑟啦!你这么说让古代那些江山换美人的帝王往哪儿站?”
“那不一样,”苏酥撅着嘴说,“他们是因为美人败了家,而不是直接拿江山去买美人,我相信,历史上肯一下拿出这么多钱来买一个女人的家伙,绝对只有你一个。”
秦歌摸摸鼻子:“让你说的我就像个败家的傻冒似的。”
“哈哈,傻冒,我爱死你了。”
苏酥扎进他的怀里娇气,那个“爱”自似乎只是随口而说,却让秦歌的心抖了一下。
拍拍女人的屁股,他说:“好了,资金问题已经解决,你打算怎么做?”
说起这个,苏酥的神色一整,沉吟片刻,咬着牙道:“明天我不会一下子就把钱全拿出来,只要能稳住股价,再稍稍跌一点也没问题,然后把动摇的股东手里的股份买回来,只要我的出价比曹元兴高,相信他们一定会乐意卖给我。”
秦歌问:“你要买多少?”
苏酥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缓缓说道:“我要绝对控股。”
“50?钱够吗?”秦歌惊讶道。
苏酥说:“用不了那么多啦!童鱼要继承的股份占总量的32,我只要再买进19就可以了。”
秦歌说:“那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了,以我对曹元兴的了解,说不定他还会想办法继续打压股价。”
“继续?”
苏酥敏感的抓住了秦歌话里的关键,诧异道:“你是说,货轮被劫和船厂大火都是他干的?”
秦歌也不瞒她,点头道:“没错,货轮的详细信息是他透露出去的,船厂失火也不是意外,而是人为,只是放火的那个家伙低估了曹家的狠毒程度,也死在了那里。”
“好歹毒的曹元兴。”苏酥咬着牙骂道,“无所不用其极,他不配被称作商人。”
“这你可就不对了吧!虽然我不懂经商,但我也知道商人本来就是无所不用其极的。”
苏酥也不争辩,问:“你有证据吗?”
秦歌摇摇头,说:“联络以及杀死放火员工的人已经坐今天的飞机出国,我已经派人去追了,能不能追到还是两说,不过这个你不用操心,要对付曹家,有没有证据都无所谓。”
既然秦歌说不用自己操心,苏酥便不问了,沉默着开始思考曹元兴接下来会有什么动作。
虽然她有时候很孩子气,但不是个蠢女人,相反,在她疯狂和热情的外表下,拥有的是一颗传统且乖巧的心,这一点跟方小路很像,只不过她的外在也是真实的,不像方小路纯粹是心虚的伪装。
见她半天不说话,秦歌就有些无聊,眼珠子转啊转的就又转到人家前胸那两团大肉球上,手指开始痒痒,蛆一样偷偷的爬了过去,就在马上要碰到的时候,苏酥忽然一声大叫,吓得他赶紧缩回去。
“鱼龙帮,曹元兴下一步要动的肯定是鱼龙帮。”
鱼龙帮?秦歌心里咂摸两下,立刻就明白了苏酥的意思。
鱼龙集团虽然是个业务涉及广泛的集团企业,但真正的核心支柱产业只有三样:远洋航运、船舶制造和酒店餐饮。
前两者已经遭了殃,没理由曹元兴会放过后者。
而酒店餐饮的产业相对分散,不像前两者那么好对付,要想把它也拉下水,只能从它的实际掌控者——鱼龙帮身上下手。
黑社会呀!简直浑身都是可以被人家利用的漏洞。
想到这里,秦歌拨通了许梦菡的电话,没想到这女人很快就接了,明显还没休息。
“***陛下,您老有什么指示?”声音还是那么慵懒,虽然难掩疲惫,但依然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