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酥笑的妩媚而爽朗,下摆只到肚脐上的水手服里面,明显没有任何布料束缚的硕大胸脯剧烈晃动着,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真正的花枝乱颤。
秦歌只觉得喉咙里像是被点燃了一堆火。
“你那么喜欢小丫头们,我这样的打扮,可还满意?”苏酥娇滴滴地问道。
“满意,当然满意,满意的不得了!”
秦歌满脸的猪哥相,一边说着一边扑了过去,却扑了个空。
苏酥咯咯娇笑着远远躲开,白了他一眼,说:“别着急嘛!这可是人家的第一次,为了避免所托非人,得先看看你体力如何,万一是个银样蜡枪头怎么办?”
嘶!这是成心想要人命啊!
秦歌强忍欲火,问:“你要怎么看?”
“人家要你做俯卧撑。”
“这个好办。”
说着,秦歌趴在床上就要开始。苏酥赶紧拦住,道:“这样不行,我们来玩个新花样。”
“姑奶奶,麻烦你一次说完成不成?这正急着呢!”
苏酥妩媚一笑,忽然爬上床来,叉开两条雪白的大腿,就那么骑坐在了他的背上。
秦歌能清晰的感觉到,这骚娘们儿的那里只有一根带子。
“现在你可以开始了。”
“开始你妹!”
秦歌嘶吼一声,猛然将苏酥掀翻在床,然后压了上去。
“讨厌,你耍赖!”
“哪有?俯卧撑在哪里不能做?你身上也一样嘛!”
啪!苏酥伸臂把灯关掉了。
“干嘛关灯?啥都看不见了。”
“黑暗中才刺激呀!”
说着,苏酥摁住胸前的大手,拿起他的一根手指放在红豆周围凸起的小颗粒上,呢喃道:“听人说,这里是专属于爱人的盲文,你能读出来吗?”
秦歌细细抚摸着那些微微颤抖的颗粒,温柔一笑:“它们的意思是‘请亲吻我吧’!”
话音未落,他就俯身吻了上去,苏酥只能回应一声如泣如诉的娇yin。
世上不如意十之**,所以,“咣咣咣咣……”有人砸门!
秦歌那个气啊!本想置之不理,可在这个家里敢这么砸他房门的,有一个是好惹的吗?
“谁啊?已经睡了。”
“我!”
说话的是薛笛,她又用力砸了一下房门,不客气道:“睡了就给我再爬起来!”
秦歌瞬间就萎了。怎么是她?这姑娘不是回警局了么?大半夜的直接睡在宿舍多好,还回来干嘛啊?幸亏老子刚才屏蔽了监控。
苏酥吃吃的坏笑,轻轻推了他一下,说:“你要么就去开门,要么就打发她离开,发什么愣啊?”
秦歌咧咧嘴,对门外喊道:“这大半夜的,有事儿明天再说不行吗?”
“咣!”
这下声音更大,像是在踢门,紧接着薛笛又道:“你要是再不开门,我可就直接踹开了。”
看起来,大胸女警很生气,她是发现什么了吗?不应该啊!老子确定已经屏蔽监控了呀!
不过,不管怎样,可不能让她破门而入。
冲苏酥哭丧着脸做个噤声的手势,秦歌从她身上爬下去,提好裤子来到房门前。
“什么事……唉唉唉,你咋硬闯呢?”
他本想只把门打开一条缝问话,谁知还没来得及堵住门,薛笛就硬生生挤了进来。
大胸女警的目的很明确,直接穿过客厅就进了卧室,还不忘把灯摁开。
苏酥已经盖上了被单,只露出一个脑袋。她脸上一点被捉奸在床的觉悟都没有,还跟平常一样冲薛笛打招呼:“hi!薛妹妹,晚上好啊!”
薛笛红着脸看看她,又怒瞪秦歌一眼,额角青筋抖动了几下,最终却转身身边时,还咬着牙道:“你给我滚出来!”
递给苏酥一就像个被老婆抓住偷吃的丈夫一样,灰溜溜的跟着来到门外。
薛笛恶狠狠的盯着他看了很久,开口说的却是:“老王被人杀了,你知不知道?”
秦歌本以为她会问房间里的苏酥是怎么回事,根本就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问题,一时没反应过来,傻乎乎呆了半天才说:“你深更半夜非要我出来,就是要问这个?”
“你以为呢?来捉奸?老娘没那个闲功夫。”薛笛脸上的不屑十分明显,可眼中的愤怒还是暴露了她并不像自己所表达的意思那样不在乎。
“那、那你干嘛要闯进我卧室里去啊?”
薛笛翻个白眼,表情从不屑就变成了鄙视,“深更半夜有女人来找你,你没有屁颠屁颠的赶紧开门,反而推三阻四,要是没鬼才是见鬼呢!”
秦歌无地自容。人家已经完全看穿了自己的德性,还有啥好说的?
“我知道老王被杀了,还知道他的脑袋跟另外四颗脑袋都被整齐的摆在他家里的茶几上。”
薛笛挑起眉,看着他的眼睛问:“是你杀的吗?”
秦歌很老实的说:“那四个是,老王不是,不过脑袋是我让人那么摆的。”
薛笛咬了咬唇,又问:“为什么杀人?”
秦歌的表情变得森冷起来,“因为他们居然敢窥视我的女孩儿们,所以该死!”
薛笛一滞,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她知道跟秦歌说什么“杀人犯法”之类的话根本没用,也知道家里的少女们都是他的心头肉和逆鳞。
迄今为止,但凡招惹到她们的人,就没有一个下场好的,倒是惹了他本人的家伙,一般都还活的好好的。
思索片刻,她决定先绕开有关“该不该杀人”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