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对一脸鄙视的白鸟泽衣呵呵一笑,说:“丫头,我们只是有些特殊的人罢了,难道你还真当自己是神不成?既然是人,最好还是用人的方式在这个世界生活,否则,人生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还有,你记住,能力只是能让我们生活更加便利的工具而已,别把它看的太重,也别凡事都依赖它,如果遇到困难都用它来解决,总有一天,你就会彻底成为它的奴隶,再也离不开它,明白吗?”
白鸟泽衣瞪着眼看了他的后脑勺好一会儿,忽然吃力的爬起来趴到前座靠背上,张嘴就咬住了他的耳朵。
“啊!死丫头松嘴!好端端的干嘛又咬我?”秦歌怒道。
白鸟泽衣放开他,气呼呼的说:“我出身千年世家,那些破道理还用得着你跟我说?死萝莉控,我警告你,以后再拿我当小屁孩一样哄,我就咬死你!”
忽悠人被揭穿了,秦歌也不尴尬,伸手捏了捏女孩儿挺翘的鼻梁,说:“死丫头,还挺机灵的!”
白鸟泽衣拍开他的手,不耐烦道:“别扯淡,赶紧说,为什么要那么做?”
秦歌耸了耸肩,说:“其实,这种破事,我根本懒得掺和,一开始只是想帮朋友一个忙,之后却发现,似乎有人在利用这件事来对付我,更关键的是,我的手下居然查不出那个人,为了把这个人揪出来,我除了参与进去,没有别的办法。而且……”
“而且你还不能表现的太厉害,”白鸟泽衣接口道,“必须让那个人觉得自己胜券在握,否则一不小心吓跑了他,就不好玩了,对不对?”
“聪明!”秦歌笑着夸道。
白鸟泽衣皱了皱鼻尖,坐回到后边,忽然叹了口气,说:“你们大人的世界好复杂。”
秦歌乐了,揶揄道:“怎么,终于想起来自己还是个孩子了?”
“就算是孩子,也不准你像刚才那样不负责任的忽悠。”
说着,白鸟泽衣还冲他挥舞了下小拳头,可手臂放下的时候,表情忽然温柔下来,看着窗外问:“你为了保护鱼儿酱她们要独自面对这么多事,累吗?”
“身体会累,但心不会。”
想了想,秦歌又道:“我是个孤儿,在拥有异能之前,所拥有的东西总是会被别人抢走,甚至还被逼的像条丧家之犬一样逃亡海外,所以,当我幸运的站在生物链顶端时,就曾经发过誓:今生绝对不会再让别人从我这里抢走任何东西,绝不!”
秦歌说话的时候语气很平淡,就像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一样,可话语里所蕴含的坚定决心却让白鸟泽衣心尖为之一颤,忍不住问道:“如果代价是你的生命呢?”
秦歌“哈”的一声轻笑,说:“如果真到了那一天,有何不可呢?要知道,我身边可有五个女孩子,以一换五,怎么想都是赚的呀!”
白鸟泽衣闻言下意识咬住了嘴唇,心脏跳动的是如此激烈,仿佛下一刻就会跳出来一样。
原来,当一个男人洒脱到可以不在乎自己生命时,是那么的迷人!
忽然,她狠狠踹了一下秦歌的椅背,大声道:“混蛋!分明是六个才对!”
晚上,秦歌接到许梦菡的电话,就驱车到了约瑟芬餐厅。见到黑寡妇的第一句话,他就问:“老王是不是你杀的?”
许梦菡看着他的眼睛说:“不是。”
“哦!”秦歌很随意的应了一声,往沙发上斜斜一靠,就说:“给我倒杯酒,渴了。”
许梦菡去酒柜前倒了杯红酒,端给他的时候突然说:“我倒希望是我杀的。”
“为什么?”秦歌问。
“这样的话,事情不就会简单许多吗?”
秦歌明白她的意思,就笑道:“怎么,不怕我讨厌你了?”
许梦菡挨着他坐下,靠在他的肩膀上闭眼道:“如果我知道事情会变的这么复杂,就绝对不会让它开始。”
“后悔了?”
许梦菡摇摇头,说:“是累了,女人就这一点不如你们男人,太善变。”
秦歌“呵呵”一笑,拍了拍她的手背,说:“放心吧!苏狼与刀疤黄的火并已成定局,事情应该很快就会结束了。”
许梦菡直起身,问:“你确定?”
“当然。”秦歌翘起二郎腿,悠然的抿了口红酒,说,“中午的时候,刀疤黄跟我结盟了。”
许梦菡瞬间瞪大了眼睛,震惊的看了他半天才忽然反应过来,摇头苦笑道:“现在我才发现,跟你比起来,我说自己蛇蝎心肠,实在是班门弄斧了。”
秦歌哈哈大笑,揽着她的肩膀说:“女人在世人眼里,应该是温顺的,所以只要稍稍杀伐果断一些,就会被说成是蛇蝎心肠,其实,你们也只不过是参与进了男人之间的游戏而已。这个世界,说到底,还是男人的天下。”
男人意气风发的时候,总是会吸引女人的目光。
许梦菡看着他的笑脸,眼眸如水,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忽然道:“对了,一直忘了问,你在印尼时,是不是发生什么事?”
秦歌一愣,“为什么这么问。”
许梦菡笑笑,又深深看了他一眼,才迟疑着说:“你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
秦歌眉毛一挑,调戏道:“哪儿不一样,难道又帅了?”
许梦菡白他一眼,思索片刻,说:“以前你来我这里,虽然说话占便宜从不客气,但我知道,你只是把我当成一个漂亮女人来看待,说不定心里还想着把我变成你的炮友,召之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