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是我,白恒轩。”
这个声音一响起,秦歌心里就忍不住动了杀机。
你白恒轩算什么东西?也配喊“娇娇”这两个字?
杨娇娇的脸色也很难看,抱着秦歌的腰,头都不抬的吼道:“滚!”
秦歌登时就乐了,捏捏怀里姑娘挺翘的鼻梁笑道:“脾气还是那么冲!话说,怀里抱着野男人,却让门外的未婚夫滚,这样真的好吗?”
“去你的!”杨娇娇娇俏的白了他一眼,说,“那种垃圾,爱是谁的未婚夫就是谁的,反正不是我的。”
“咦?你没有否认‘野男人’这三个字耶!我这会儿是不是应该庆祝一下?”
“讨厌!就知道欺负我!”
杨娇娇举起粉拳开始捶打秦歌的胸膛,力道自然很轻,连按摩都不算。
就在这时,白恒轩的声音再次响起:“娇娇,再过十几个小时,我们就是合法夫妻了,你又何必总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话说的有礼,可只要不聋,谁都能听出来他声音中压制不住的怒气。
秦歌的到来,让杨娇娇早就耗尽的耐心更加不耐,离开秦歌的怀抱,冲着房门大声道:“白恒轩,麻烦你回房间找一面清晰点的镜子好好照照,就凭你那衰样儿,也好意思跟姑奶奶提‘合法夫妻’这四个字?白家好歹也算名门望族,咱要点儿脸,成么?”
听着姑娘骂街似的喷洒毒舌,秦歌一点都不觉得意外或者讨厌,反而很惬意的给自己倒了杯酒,坐进沙发里饶有趣味的看着。
有教养不代表压抑本性,真性情不造作的女人,永远都是最美丽的。
被骂了的白恒轩也不再掩饰自己的怒火:“杨娇娇,你别给脸不要脸!来人,把门给我打开!”
杨娇娇闻言,立刻就有些慌张的转头看向秦歌。
秦歌对她笑笑,示意没关系。
不一会儿,房门被打开,白恒轩怒气冲冲的走进来,一眼看到身穿婚纱的杨娇娇便有些犯傻,紧接着眼睛里的怒火就变成了赤果果的占有yu。
也因此,他根本就没看见坐在沙发里喝酒的秦歌。
回身将门锁上,白恒轩缓缓走向杨娇娇,淫笑道:“娇娇,你穿婚纱的样子,真美。”
杨娇娇武力值不低,所以并不怕手无缚鸡之力的白恒轩,闻言冷哼一声道:“这好像与你无关。”
“怎么能与我无关呢?明天你就要穿着这件婚纱嫁给我,那不如今晚就穿着它先跟我亲热一下好了。”
杨娇娇柳眉一竖,伸手就将旁边桌上的一件木制工艺品掰断,威胁道:“如果你想明天打着石膏举行婚礼,那就尽管走过来好了。”
白恒轩脸上露出忌惮的表情,停下脚步,冷声问:“你敢伤我?”
“为什么不敢?”
“难道你就不怕杨家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吗?”
杨娇娇身躯一僵,脸色就黯淡下来。白恒轩以为将她吓住了,便得意的笑起来,抬腿刚要继续往前走,就见她忽然把脸扭向一边,撒娇一般的嗔道:“你还要看戏到什么时候呀!”
白恒轩顺着她的目光转头,眼睛便蓦然瞪大了。
“你……你……”
秦歌笑眯眯的朝他举了举酒杯,说:“白二少,别来无恙乎?”
“你是秦歌!”
白恒轩像是才想起来似的,大喊一声,就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屁股,表情惊恐的像个马上就要被几十个大汉轮番侵犯的小姑娘。
这动作,这表情,太容易让人浮想联翩了,杨娇娇瞬间就脑补出了一幕极其不堪的景象,看向秦歌的目光就变得怪异起来。
“娇娇,你千万别乱想哈,我就是上次逼着这家伙的保镖拿**器捅了他的菊花而已。”秦歌擦着脸上的汗,慌忙解释道。
娘的,要是被心爱的姑娘误会跟白恒轩有一腿,老子干脆直接自杀算了。
杨娇娇确实被刚刚联想到的场面给恶心到了,闻言顿时松了口气,但还是一脸嫌弃道:“拜托你以后别总干这种无厘头的事情好不好?恶心死了!”
白恒轩只是被宠坏了,但他不傻,一见杨娇娇与秦歌的样子,就知道自己的脑袋已经绿了。
任何男人碰到这种事情,第一反应都应该是怒火中烧,可上次在银俊骅的一笑堂,秦歌给白恒轩留下的心理阴影面积太大了,一看见他就本能的开始害怕,逃跑都来不及,哪还有功夫生什么气?
“救命啊!来人啊……”
白恒轩大喊着跑到门前,可一打开,他的声音就戛然而止,整个人也傻了。
门外站着两个人,却不是他所以为的保镖,而是两名漂亮的少女。
其中一人脸色很不爽,身上穿着酒店的浴袍,头发湿漉漉的还在往下滴水,显然刚刚正在洗澡;另一个则嚼着口香糖看天花板,一副不关我事的无辜样子。
“怎么回事?这么一大坨东西都跑到我房间里来了,你们就是这么给我放风的吗?”房间里响起秦歌的声音。
白鸟泽衣抬腿一脚就将白恒轩踹回到屋里,然后白了身边的天宫爱一眼,说:“我在洗澡,让身边这条狗帮着看一下,谁知道她身为犬科动物,鼻子也那么不灵光啊!”
天宫爱依然一脸无辜,淡淡反击道:“狐狸也是犬科。”
身为妖狐一族的白鸟泽衣脸色一僵,随即面红耳赤的大声道:“这不是问题的重点好吗?”
“你们俩什么时候开始玩欢喜冤家的戏码了?”
秦歌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