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朗逸一动不动,像是被人施了术,竟然痴痴的望着背靠栏杆的那个年轻人,眼中饱含泪水,表情充满了痛苦、哀怨、懊悔和浓浓的惊喜,仿佛见到了多年失散的恋人一样。
“郎世兄,你怎么了?”司马嫣问。
朗逸身体一震,眼底闪过一丝慌乱,然后呆愣愣道:“怎、怎么了?”
司马嫣指指他的眼角,说:“你刚刚好像……在哭。”
“什么?这……这……”朗逸摸了摸眼睛,目瞪口呆的看了湿润的手指好一会儿,忽然怒火万丈的冲栏杆处的年轻人大吼道:“是不是你对我做了什么?”
栏杆处的年轻人自然就是秦歌,他这会儿也很莫名其妙。
一个大男人,上来后半句话没说,看到老子就开始发愣,愣着愣着还要哭,干什么?想耍流氓啊?!虽然长的挺帅,可老子是直的好吗?不过……为什么老子会觉得他的眼神很熟悉呢?
强忍着身上的鸡皮疙瘩,秦歌想了想,就配合朗逸道:“不请自来,举止无礼,一个小小的教训,权当给你长个记性。”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教训小爷?”
朗逸心中松了口气,脸色则更加愤怒,撸起袖子就要动手。
凌渡赶紧拉住,对秦歌弯腰施了一礼,说:“天玄宗掌门座下弟子凌渡,拜见前辈。”
“嗯,你很不错,天玄宗果然不愧是傲汉国第一大宗。”
秦歌离开栏杆,大咧咧的在一张椅子上坐下,还拍了拍肩膀。天宫爱见状撇了撇嘴,然后乖乖的走过去开始为他揉捏肩膀。
凌渡见状,眉头就微微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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