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陆维桢将整理好的行李放在手边,秋婶给大家做的早餐。恒儿也将画儿装扮成了琴儿的模样,大家围在桌前吃饭。
陆维桢说:“画儿,你在京城这段日子,你就住在我这里吧!我要走了。”
“你要走?去哪儿?”画儿有点儿疑惑,但一下就想明白过来,顿时又一脸惊喜,“你要去找玉翎?”
陆维桢点了点头:“嗯!你说得对!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妻,我要对她的幸福负责!”
“就是嘛!这样就对了!加油,祝你好运!”画儿一脸的鼓励。
恒儿也听明白了,陆少爷要去梁国找他的妻子!
陆维桢和画儿他们一起出的门,只是出了胡同便分了三路。
画儿两刻钟这后到了韩府。
韩府门口的家丁忙上前:“大姑来了,快屋里请。”
继祖和灵枢听家丁说琴儿来了,一人手里抱着个娃迎出来:“琴儿来了呀!怎么也没把天乐带来玩!”
画儿笑起来,伸手逗灵枢怀里的小子:“我倒是想带,那也得琴儿放心不是?”
灵枢愣了愣看着琴儿,满脸的疑惑:“啥?”
“我是画儿啦!”画儿说着便揭了面皮,笑起来,“没认出来吧!看来恒儿易容这技术还是很不错的。”
灵枢整个人都惊呆了,而她怀里的小子开心的笑起来,伸手要画儿抱,他肯定觉得这人突然变脸特别好玩。
画儿忙接过那小子:“哟,你还不认生呢?这我一来就伸手要我抱。”
灵枢跟着笑起来:“这小子比他哥哥会哄人,爱笑、又爱跟人腻歪。对了,你不是跟着靖王打仗去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回来有两三个月了,这昨天傍晚到的京城!”画儿抱着小家伙用手指头逗他。
灵枢忙把画儿往里屋拉:“你跟我来!”又喊了一声,“孙嬷嬷把小公子抱下去。”
孙嬷嬷忙走过来从画儿手里接过小公子,连哄带骗的抱走了。
这画儿跟着灵枢一起进这了里屋,画儿笑着问:“怎么了?这神神秘秘的。”
“我表哥跟着你们一起,靖王没有把他怎么样吧!”灵枢拉着画儿的手是一脸的担忧。
画儿以为什么事儿呢?原来是问这个,便说:“看你说的,好像靖王是很不讲道理的人一样。他们俩相处得挺好的!”
“这我不是怕你为难吗?他们俩要真的起什么矛盾了,你在中间多不好做人呀!”灵枢一直拉着她的手,忽然觉得画儿胖了一些,“怎么感觉你胖了一些。”
“琴儿也说我胖了,还叮嘱我注意休息,别干重活。这你看见我又说我胖了,我胖的真的很明显吗?”画儿不由抽出一只手摸了摸脸。
灵枢捏着画儿的另一只手,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她,愣住了:“你……等等,让我给你号号脉!”
“我不是生什么病了吧!”画儿有些紧张地看着灵枢。
灵枢没有回话,只是摸着画儿的脉,许久过后不禁皱眉:“画儿,你……你是不是跟靖王同房了?”
说起这事儿,画儿脸刷得一下红了,收回手问:“怎么了?我……真生病了?”
“什么生病啊?你有喜了!我刚还半天不敢确认,特地多诊了几遍,真的是喜脉!”灵枢那小脸皱得更厉害。
画儿一惊:“不会吧!就、就一次……就有了?难怪我月信一直没来呢?我还以为是太累了,内分泌失调。”
“唉呀!现在怎么办啊!你和靖王还没有成亲呢!”灵枢顿时就慌了神。
画儿确实没有想到这个孩子来得这么快,不过既然来了,那就说明她跟这个孩子有缘,便笑起来:“什么怎么办啊?当然是生下来呀!”
“生下来?你、你、你真的打算生下来?”灵枢真的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你知不知道这未婚先孕有损你清誉啊!”
“考虑那么多做什么?反正全晋国差不多都知道我是靖王的未婚妻,这孩子是靖王的又不是别人的,怕什么?”画儿一脸无所谓。
灵枢真的太佩服画儿的心态了,不过也是,她就是这样的个性,不能用世俗常人的眼光去看她。便只得默默的起身:“我去弄点儿保胎的药给你!”
“谢啦!”画儿毫不客气的应声了,随即又问了一句,“对了,你爹呢?”
灵枢说:“我爹在宫里侍候皇上,现在基本就住在宫里了,三五天才回来一次,回来也就呆个一两个时辰,然后又回宫里去。”
“啊?我还找你爹有点儿事呢!”画儿不免有些失望。
灵枢说:“现在皇上病得很严重,我爹可以也没什么时间处理别的事儿了。要不你先在府里住几天,等我爹回来,你再问他!”
“好!”画儿想也只能如此了。
画儿便也在韩府住下了。便也了解了一下楚继祖和灵枢的现状。
自从灵枢给楚继祖生了一对双胞胎,就彻底变成了妻奴和奶爸,对两个孩子那是格外的尽心尽力。
这一日,两人坐在院子里闲聊,看着继祖带着两个娃在院子里玩,父爱的光芒从他周身散发出来。
灵枢笑着对画儿说:“我上辈子一定是拯救了世界,才会让我这辈子过得这么幸福!小时候被爹娘宠着,成亲了被丈夫宠着,还有你这样的知己!”
“一个人幸不幸福,其实除了先天的条件,更大的愿困还是自己!因为你善良,积极、不对命运妥协、懂得知足和感恩。所以注定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