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信哭笑不得,最后索性把她放下,只见她跌跌撞撞地往前冲,一边大声唱着《国际歌》。
她没能唱完,就站在路边茫然四顾,用力搓着自己的翘鼻,动作有点孩子气:“殷然玺,我要回家……”
她直直地往后倒,被柳信接了个正着。
最后,她叫的人还是殷然玺,她的合法丈夫。
“盈盈,你让我惆怅。”柳信捏着被她自己搓红的鼻尖儿,唇不断向她的红唇靠近。
很想尝尝是不是想象中的美味,可她睡着了,他这么做是不是不太道义?
对喜欢的女人讲什么道义?喜欢当然就亲上去。
柳信不再作垂死挣扎,他顺从自己的念想,轻轻吻上她柔软的红唇。
不是想象中的可口,起码只闻到她一身的酒臭味。
这样的女人,即不中看也不中用,算了吧,别招惹了。
柳信一路哀声叹气,一路抱着萧盈去至附近的酒店。
嫌他背她不够累,于是她才进客房便吐了他一身,真是狗血的剧情。他接下来是不是应该剥光她和自己的衣物?女人喝得烂醉如泥,把他压倒……
萧盈这个女人没一点惊喜,因为她确实像八爪鱼一样紧紧抱着他,在他怀里蹭了又蹭,考验他薄弱的意志力。
柳信实在受不了这么脏的女人跟自己靠太近,把她拧进浴室用水淋干净,再把她拧回了床上。
看到她曲线毕露的身子,他露出淫笑:“盈盈,怪不得我,是你自己送上门让我糟踏的……”
萧盈径自睡得深沉,抱紧怀中的暖枕,觉得这一觉好舒服。
为什么枕头硬硬的?像有点不妥。萧盈疑惑地睁开美眸,看清楚眼前的男人,吓得张大小嘴,傻了眼。
她正想大声尖叫表达自己的亢奋,又想起此刻不宜声张,应该赶紧跑路才是。
她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穿上衣物,提着鞋子蹑手蹑脚地出了客房。
待到进了电梯,萧盈拍着镜墙大声尖叫。怎么办?她把无辜的柳信给吃了?!
柳信是姐妹淘,跟他做那种事就像是跟女人断背山……
她大力拍打自己的头,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她为什么会跟柳信在一起?如果柳信要她负责她要怎么办?
最重要的是,被殷然玺知道她出墙,会不会将她挫骨扬灰,如他所说那般,把她跺成碎末,做成丸子嚼碎?!
萧盈抓着自己的长发,急得跳脚,用力撞自己的脑袋。有人进电梯,看到萧盈抓狂的样子退避三舍,赶紧又跑出了电梯。
“我完了。”萧盈垂头丧气地“爬”出电梯,最后得出一个这样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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