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海省有几千几万个姓孙的,但这些人中只有一个孙大少。(
孙大少本来不叫孙大少,但因为叫的人多了,以至于临海人只知道孙大少,而不知孙大富。
孙大少是临海军区第一把交椅孙大圣的儿子,号称临海军区太子爷。这些年来混迹临海,从来只有他打人的份,没有人打他的份。今天不止被人一脚踹在脸上,还被对方告知从今往后临溟只有一个孙大少。
这对于心高气傲的孙大少来说,无异于奇耻大辱。
走廊里围满了人,但却鸦雀无声。谁也不敢吭声,生怕激怒了孙大少,殃及池鱼,被不明aoe带走。
孙大少拍了拍裤子,从地上爬了起来,目光灼灼看着孙以恒,“从小到大,你是第一个有勇气打我的人!”
孙以恒翻了个白眼,如果眼光能杀死人,还要枪炮干什么?同理可证,如果装13就能吓死人,隔壁的高丽棒子早就称霸全世界了,毕竟这是一个众志成城,用生命在装13的民族。
作为一个资深打脸艺人,孙以恒深知打脸三要素:他装由他装,明月照大江;他拽由他拽,清风过山岗;横批站得越高,摔得越惨。所以他决定用沉默,来默许对方继续装13。
孙大少的笑容越来越冷,“我很敬佩有勇气的人,可是他们最后都死了,所以你也不会例外。但我又最恨打我脸的人,所以你不止会死,还会死的很惨。不止你会死,你的家人也会因你而死,包括你救了的这个女人,我也会把她卖到非洲,给那些野人享用。”
孙大少的声音很平静,但却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黄苗苗险些一头栽倒,她清楚孙大少的能量,也清楚孙大少的性格。他是个狠人,所以他说得出,就做得到。
黄苗苗看了看孙以恒,一咬牙从人群里站了出来,“孙大少……”
孙大少摇了摇手,“黄大小姐,我尊重你,所以也请你尊重我。( $>>>)”言外之意,就是要黄苗苗闭嘴。
黄苗苗脸色一白,但还是咬牙说道:“他是我黄家的恩人。”
孙以恒心里一暖,他已经看出黄苗苗的忌惮和恐惧,但她仍旧勇敢的为他出头,这份情意,比之那所谓的恩情要重十倍百倍。
孙大少点了点头,“他是你的恩人,不是我的恩人,所以****屁事?”
黄苗苗心中大怒,但见孙以恒冲她摇头,知道这混小子又要犯浑。想要劝阻,但在他坚定的眼神下,越发手足无措。
孙以恒将林青放在椅子上,目光平静来到孙大少面前,“凡事都有第一次。”左手在电光火石之间抽出,狠狠甩在孙大少脸上。
“啪”,场中众人都用一种看待火星人的目光看向孙以恒,显然也被这个很像“清朝难民”,无法无天的小子震慑住了。
孙大少脸上很疼,但比起脸疼,他更加震撼。
见过横的,但没见过这么横的。打一次也就算了,居然还打上瘾了,难道这小子就不怕死吗?难道这小子就不知道他孙大少的能量吗?
其实,作为一个高素质、有原则的流氓,孙以恒这辈子最恨的就是有人拿他家人威胁他。对于这种人,他极有雷锋同志秋风扫落叶的战斗精神。
“在你出现之前,我认为自己是个高尚的中医。但在你出现以后,我终于意识到,清理垃圾也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
随着一声惨叫,孙大少再次被孙以恒一拳打在脸上。直到此时,孙大少的跟班喽啰、场外观众才反应过来。
众人恶狗扑食一般向孙以恒冲了过来,作为一个常年以一敌百的单机高手,孙以恒从来不惧怕这种场面。所以他直接了当把孙大少挡在身前,还用一种十分得瑟的眼光看向众人。(
来打啊,有种你们就踩着这小子的尸体上!
一个马脸男子喝道:“不要脸,有种你就放下孙大少!”
孙以恒一翻白眼,有时候他真的很难理解山外人的智商。你说你们几十号人围攻我一个就要脸了?看来还是齐亦薇说得对,坏人永远都不会觉得自己坏。
一个相貌猥琐的中年胖子骂道:“乡巴佬,识相的赶紧放下孙大少,不然只有死路一条。”
孙以恒对于这个中年胖子的智商简直无言以对,事到如今难道放了孙大少就能达成和平共处五项原则?他只是穿的很“复古”,但智商还没有天真到胖子那个级别。
闻东作为一个场外热心观众,一直秉承的原则就是看热闹不怕事大。这时急中生智,大喊了一声:“孙医生,有话好好说,不然等到军方来人了,就没机会再做解释了!”
什么叫两面三刀?什么叫直逼岳不群岳先生?闻东积极的诠释了一个反派和伪君子应有的作风。
有了闻东的提醒,孙大少身边那些虾兵蟹将自然有了主意,拿起手机电话大哥大,以超越光速的速度在最短的时间联系最多的人。
孙以恒同情的看了孙大少一眼,本来只有酒店里的人知道的事情,就是被这群热心观众扩散到了全世界。看来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也不知道孙大少醒来以后得知自己被打脸的消息传到临海省每一个角落,会是个什么心情。
孙以恒知道今天这事儿的主题只有一个——论持久战。所以他决定要换一个舒坦的环境,一手抱着林青,一手提着孙大少,直接到了孙大少的包厢。
不出十分钟,两车武装到牙齿的军人赶到案发现场。领头的是一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