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一先生,您已经做决定了?您可知道这便是代表着墨庭要与天下佛宗作对?”燃灯带着诧异与不解问道。
“很早以前便已经做决定了。”顾月泽抢在拓跋禹前面说到。
“在囚龙山上,在万佛山上。这是你们欠我神农山的。”楚忌放在身侧的拳头被紧紧握起。
“几位墨庭的先生,了心佩服神农山做事的无畏与坦然,但是这个决定几乎可以改变修行界。还望诸位三思啊。”了心痛心疾首的说道,这真的是一个可以改变世界的决定,并非墨庭与佛‘门’之争,在这个动‘荡’的时代之中几乎可以将一切改变。
五‘色’金莲旋转的速度似乎也慢了一些,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那个站在山峰中央的身材‘挺’拔的人开口。
“了心师父,你的事迹,在下也从二师弟与小师弟口中多有耳闻。在下在此现行谢过。”拓跋禹微微弯腰,对了心囚龙山上的言行表达了肯定与感谢。
“墨一先生言重了,在正义面前小僧绝对是非分明。”
“这么说了心师父认为我墨庭今日在这山上的所作所为的便是非?”拓跋禹皱紧了眉头,对了心的话深深的质疑说道。
“在大是面前,一切皆为非。”了心宣了一句佛号。目光灼然。
“呵呵,我实在不想与诸位讨论是非的问题。”拓跋禹听闻了心的话,冷笑着扬起了头。
“墨庭与诸位高僧的立场无法统一,便永远也不会有一个一样的答案,但是我墨庭要做的,在我看来无论是是与非,对于我来说都是对的。那么便看谁的拳头更硬一些吧。”拓跋禹将墨袍上的长袖甩开,右键上前一步,身体上的气势卓然一升。
“那人即便已经落到了如此的下场,你们依旧还是我行我素。”一秋大师低低的‘吟’了一声佛号,微嘲般说道。
墨庭几人的眉头却是在他这一句话的瞬间紧紧的皱了起来。
燃灯大师侧首看向了一秋,他也觉得一秋此时的话颇为不妥,虽然同为佛宗,但是此刻当务之急便是可以将墨庭之人劝出云梦泽,而不是将他们‘激’怒。
“佛宗果然是正气长存,即便是已经深受重伤昏‘迷’不醒的老人,口舌之下也是不会放过了。”宁言脸庞的肌‘肉’‘抽’动,眼睛瞪得硕大,怒视一秋。
一秋并不说话,却是自然的昂首看向墨庭的诸人,却是让墨庭的人更加愤怒。
“噗……”顾月泽轻轻的拍了拍身前宁言颤抖的身体,却是用笑声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听闻一秋大师在万佛山上与家师‘交’手,修为惊人。”顾月泽故意拖长了语气,就连声调也变得有些‘阴’阳怪气了起来。
诸人皆知一秋与巨子在万佛山上只‘交’手只一回合,便落败,此时在顾月泽口中说出,却是天大的讽刺意味。
一秋有些尴尬的抿了抿嘴‘唇’,凝视着远处的顾月泽,不知道他在葫芦中到底买着什么‘药’。
“不如便在佛‘门’众位高僧的见证下与我再战一场如何?为自己正名?”顾月泽极为潇洒的向前大步的迈出了一步后,将手中的扇子甩开。在金光的映‘射’下,无比的潇洒与盛气凌人。
一秋的身体一颤,执于身前的右手微微颤抖了起来。
他当然不怕与顾月泽一战,但是身为佛‘门’象征的他输给巨子尚可理解。但是如若败给巨子的弟子,则便是不可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