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打开它胸腔的外表皮,我们几个不约而同的朝后摔了过去。我的妈呀!这泥塑里面,竟然有排列有序的骨头,那森森白骨夹杂在已僵硬多年的ròu_tǐ里面,仍然散发着渗人的寒气。他妈的!这分明就是一具真真切切的人的尸体,只不过皮肤上被人涂抹上了黄泥和一些不知名的物质。
我们几个面面相觑,感到不可思议,我们忙活了这么久,竟然是在解剖一个死了上千年的人的尸体。而我们却浑然不知,这真是荒谬之极。过了好一会儿,我们才回过神来,纷纷坐了起来。
再去看那人俑,竟然不见了!四处找也找不到,就像根本没存在过一样。
我看到大伙的脸色都很难看,难道这人俑自己跑了不成?换句话说难道这个人俑和站着的那些人俑都是上千年的“粽子”?
华子道:“这真够邪乎的!我看我们还是尽快找到出口,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比较好。”
我们也都是这个意思,照刚才那个来看,这满满一墓室的泥俑就全部都是一具具被掏空内脏的干尸。如果他们真的会跑,我们可真是插翅难逃了。
好在我们的顾虑是多余的,这些人俑并没有像电影或者的那样会动。
我们连忙爬起来去找出口,转了大半圈,终于在墓室南面找到一扇暗门,二话不说,我们就钻了进去,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是比什么都重要的。
这是个四四方方的通道,两面的墙壁光滑的很,连人的影子都能显示的一清二楚,我们顺着通道往里走。
走了能有几十米远,远远望去前面竟然躺着一个人,从远处看好象就是刚才那具干尸,我的心马上提到了嗓子眼。
我们小心翼翼地走上前,仔细一看,原来是老秋,他已经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