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看着那水怪被卡在凹洞里面不能自拔的样子心里一阵痛快,想不到不经意间后背撞上了什么东西,凭感觉那东西不是一块稳稳当当的石头,因为被我一撞直接顶开了老远。*";
我急回身去看,原来是顺哥!
我急忙跑过去把他扶起来,想不到能在这里寻到顺哥,我隔着耳麦喊了几嗓子,他应该是听到我在说什么了,不住的点着头,而他说什么我却全然听不到。
既然不能交流那就不必去自寻麻烦,嘟囔个半天还听不见保准能活活把人气死。
我说道:“你的对讲机坏了,你说的话我听不到,咱就不多说了,该往哪走该怎么办你尽管打手势就行了。”
顺哥伸手指了指头顶上空,我抬头看了看那是漏天的空洞,我估计顺哥就是从那上面失足掉下来的。他的腿腕有些浮肿,游动起来都是一瘸一拐的。
两人相互搀扶着往上面的洞口游过去,这里的环境相当复杂,我和顺哥进来的道路不是同一条,可是最后竟然能够碰面,极有可能这水下虽然地形复杂但是基本上都能够相互联通的。
出了洞口到达顶上,这里的景象同样美不胜收,四周是遍布的奇异石头,各种颜色的都有,个头和形状也是不尽相同。
身后的这个洞口被一片金黄色的水草所覆盖,隐藏的倒挺严实。刚才顺哥肯定是不小心掉下去的,我估计刚才他应该是被什么东西所惊吓,慌乱的躲避从而失足掉了下去。
扒开最外层的杂草,眼前是一道建造精良的石桥,桥身雕刻着奇异的动物图案,通体暗白色的桥梁材质绝对是白玉。
顺哥对我打了打手势,意思是说刚才那个紫毛怪物就是从这桥上走过去了。
这道白玉桥弯弯曲曲的如蛇身一般延伸到远处,模模糊糊的似乎能看到在桥的尽头有一个入口。
我俩顺着桥一路游过去,立在那两扇大门前抬头眺望。这两扇大门和外面石窟内的那两扇大小差不了多少,这两扇应该稍微大了那么一丁点,材质则是大不一样。那两扇是纯青石门,而这两扇则是和后面的桥身一样的材质,不出意外的话就是白玉。*";
其中一扇大门微微开启闪出一道半米多宽的大缝,我俩直直的瞅了半天。大门之上的石壁里面阴刻着三个象形大字,再怎么研究也是不懂它写的是什么。
两人透过面罩相互对视了一眼,心里都很明白,这大门里面就是我们要去的地方,也就是这座大墓的终极地点。那只紫毛怪物很显然已经进去了,搞不好还会有其他厉害的东西,里面的危险程度可想而知。
呆愣了一会儿,顺哥对我摆了摆手,我咬咬牙跟着他潜了进去。
所有的光线顿时全部消失,黑压压一大片,顺哥只好打开手电,光芒一照,这里貌似是一个深深的洞穴,地上铺满了枯骨。
无数白森森的枯骨在这水底铺成了一片,水下幽幽的磷光反射上来,使得那些枯骨看起来倍感阴森。
按照经验判断,这些枯骨很可能是这古墓的劳工,也就是说我们现在的位置应该是陪葬坑。
我看了看顺哥,他也在犹豫,虽然走陪葬坑肯定是能进到墓室里面,可是这条路未必能好走。不过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劳工所走的这条路是最安全的,古墓内所有的机关安置完毕之后为了不使的机关迸发,所以就不可能再走人了。建造古墓的时候会留一条道,毕竟劳工是不允许死在墓室内部的,这条道就是它们出来的路,不过这对它们来说是条死路,一旦走出来必将会被杀害。
这条遣送人员的通道自然也有它难走的一面,有不少喜欢从陪葬坑下墓的人时不时的会遇到一些难题,那就是在这条道路内很可能隐藏着什么怪物,有一些是自己跑进去的,更多的则是造墓人设计在那儿的。
我看了看顺哥,说道:“这条路能走不?”
顺哥迟疑了半天,最后还是点了点头。我明白他的意思,反正都是要进墓,走哪里都一样,如果运气好一点的话说不定这条小道畅通无阻。
从那些散发着青磷色的骷髅堆上面游过去的时候我的心都在跟着颤抖,身子不由自主的颤动起来,确实是太吓人了。一般的骨架我见的多了,可是这里的却是磷光闪闪,加上空洞洞的两只眼窝,看起来十分诡异。
我安耐住心里的慌乱尽量不往水下看,顺哥在前面打头,他的一只脚肿的厉害,看他游动的样子十分别扭。
游了长长的一段路,水下的枯骨堆随之消散,仅剩下稀稀拉拉的几具白骨依旧静静地躺在水底。
这条小道越往里越窄,毕竟是为殉葬者设计的,一切从简。最窄的地方我都得要横起身子缩缩肚子才能硬钻过去。
现在也不能和顺哥讲话,我有些忍不住了,身前的这条通道实在是太窄了,我都要喘不过气来。
我急忙向前几步拍了拍顺哥,对着耳麦说道:“要不咱们还是别走这里了,假如真的出现个什么东西咱俩跑都没法跑。”
顺哥扯了扯我的衣袖,伸手指了指前面示意我去看,我探着脑袋看了几眼,前面是这条窄道的终点。
我长出一口气,原来是到头了,我挥挥手示意他继续。
顺哥也不停留,歪着脑袋躲过去一根又尖又细的岩石向里面游过去。我打量了一下这块尖石,非常锋利,几乎能顶的上我的匕首了。我斜着身子学顺哥的模样往里钻,由于我的身材比顺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