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粗鲁的话一出来,顾同的脸色却比思凉变得还要快。他略微蹙眉挡在了女人面前,上前走近思凉。
这个细微的动作,还是顾同的温柔。
“我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你觉得你很清楚?”但是顾同却是很快变了脸,他的话语冰冷至极,让思凉一瞬间觉得不认识眼前这个男人了。
“顾同……你怎么像是变了一个人?”她开口,她知道是因为自己的缘故他才会这样的,但是却没想到他的转变会这么快这么大。
“答案就是你。”顾同咬了咬牙,眼眶里面略微有些红血丝满布,让思凉看的有些触目惊心恧。
“顾同对不起……”思凉深深吸了一口气很想要解释,但是顾同却是立刻打断她。
“道歉之后呢?你还是会回到傅其深的身边,温思凉,这五年我算什么?备胎吗?”他近乎咬牙,其实顾同一直以来都很清楚也很清醒,他在思凉的生活当中充当的一直都是一个配角的角色。但是却一直不敢告诉自己这是真的溲。
有的时候活在梦里,也总比清醒要好。
“不是。”思凉看着顾同的眉心紧紧蹙在了一起,她从来都没有把顾同当做过备胎,“这五年如果没有你的话,我可能早就已经活不下去了。”
“所以你那么感谢我,感谢到差点要嫁给我?”顾同冷笑,嘴角的笑意让人胆寒,“温思凉,你还有良心吗?”
一段坏的感情是刻意彻彻底底毁掉一个人的,思凉之于顾同来说,就像是一颗毒瘤。
原本温暖的顾同,此时此刻却变得有些阴鸷。
思凉深吸了一口气,抿唇:“等你冷静一点了我们再谈谈。”思凉开口,咬紧了下唇强迫自己冷静。
她转孤身离开,不再看顾同一眼。
她没有去洗手间直接回了宴会厅。宴会厅内,傅其深所有的精力全部在招标会上,就连思凉回来了一开始也没有注意到。
“怎么样了?”思凉开口,嘴角扯了扯看向傅其深。
刚才见了顾同一面之后,她的心情变得很差很差,但是她不想在傅其深面前表现出来。他原本就厌恶顾同,要是被他知道她刚才见到了顾同的话,一定会不悦。所以她干脆不说了。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那块地就是傅氏的了。”傅其深面色运筹帷幄,很有自信。
“那就好。”思凉点了点头,看到大屏幕上目前是傅氏出价最高。
但是就在傅其深觉得可以放松警惕了的时候,下一秒,忽然从宴会厅的门口传来一个熟悉的男人的声音,声音很响,响彻了整个宴会厅。
“等一下!”这个声音传来,刷的一下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转了过去看向了门口的男人。
当傅其深看到一身正装,面色沉静的顾同的时候,眉心立刻拧了起来。
“别急着宣布这块地是傅氏的,顾氏还没有出手,怎么可以这么快地做武断?”顾同的话语依旧狂放不羁,他一贯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此时更是伸手擦了擦鼻尖,推开身边女伴的手,径直阔步走上了宴会台。
主持人的脸色略微有些变了,没想到现场竟然会出现这样的事故。
“您是?”主持人还是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了一句。
顾同一把抢过主持人手中的话筒,将所有人都惊了一片。
“顾同。”他只说了两个字,现场人的目光全部刷刷地看向了坐在第一排的顾延庭。
顾延庭的脸色难看,眉心立刻紧皱了起来。
“顾同,下来!”顾延庭咬牙,直接呵斥。
顾同却是顽劣地笑了笑,嘴角勾起的弧度很邪魅,引得在场的不少女人都惊喜地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
“哥,你别忘了我是顾氏集团的第二大股东,这么重要的宴会,怎么能没有我?”
顾同话语不羁,让顾延庭脸色愈发阴沉。
“我听公司的人说了,顾氏这次很需要西郊这块荒地来开展疗养院的项目。既然需要,为什么不出价?难不成是你看在你跟傅其深从小到大的交情份上,就这样拱手相让?你这样做,就不怕其他的股东不满?”
顾同了解的很详细,傅其深咬了咬牙,顾同分明就是冲着他来的。
顾同知道傅其深非西郊那块地不可,因此特地出了这么一招。他是报复。
思凉只觉得脊背有些冰凉,她心明如镜,知道顾同之所以会这样针对傅其深肯定就是因她而起。
她的手指搅动在了一起,傅其深似乎感觉到了她的紧张,伸出一只手覆盖在了她的手背上,示意她冷静:“没事。”
思凉紧抿了一下嘴唇,点了点头。
顾同从台上望下去,傅其深和思凉之间亲密的举止一览无余,他额上的青筋略微有些凸起。
顾同这个举动非常任性,五年前他几乎跟整个顾家都决裂了,因为温思凉。但是他手中仍旧操持着顾氏将近百
分之四十的股份。这几年他安于现状没有涉足一点点有关顾氏的事情,只为了想要跟思凉好好过日子。
但是思凉却离开了。
如今,他没有任何需要眷顾的了。任性就任性一把,又如何?
“无论傅其深出价多少,顾氏都在他的价格上面加一百万,以此叠加。”顾同这句话一出口,所有人的脸色刷的一下子变了。
一百万在地产商算是九牛一毛,但是只要傅其深加价,顾同就要在上面叠加一百万,以此类推的话,顾同的出价永远都比傅其深要高一百万,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