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凉笑着说道。
黎晚沉默没有说话,思凉却是继续道:“我听傅叔说白渣一直都陪着你啊?”
“没人强制他陪着我,我也不需要他陪着。他这是自作多情。”
黎晚蹙了眉心,觉得一提到白子阳自己心底就很不悦。
思凉倒吸了一口凉气,伸手替黎晚捋了一下掉下来的头发,口中喃喃:“我觉得你现在恨白子阳比我当年恨着傅叔的时候还要沉重。好歹当年,傅叔抱我一下我就沦陷了,那说明我还是爱他的,我还是心软的。但是现在白子阳为你做了这么多的事情你也没有任何动容,看来,你真的下定了决心。”
黎晚倒吸了一口凉气,觉得心底有些绞痛:“我们不一样……当年你跟傅其深都是误会。傅其深起码没有跟别的女人发生任何的关系,也没有爱着另外一个女人那么长的时间。起码……他的心底至始至终都是你,一开始只是爱而不言罢了。但是你看看白子阳,他以前像是爱而不言的样子吗?”
黎晚的眼眶有些酸胀,她扯了扯嘴角冷笑。
思凉垂首,手指戳了一下静静听着她们说话的点点肉嘟嘟的小手。
“其实……你有没有想过,恨到了极致,可能也是因为你心底有他?”
“不可能。”
黎晚的话语坚定不移:“思凉,你什么时候成了白子阳的说客了?如果你再继续说下去,我连傅其深也都不待见了。”
黎晚愤怒地半开玩笑,脸色有些偏差。
思凉却是扯了扯嘴角,拍了一下黎晚的肩膀:“好啦,我不替他说话了行吧。当然,他还是没有办法改变他在我心目中渣男的形象!”
黎晚含笑。
思凉继续开口:“哦对了,在来的飞机上面傅叔跟我提起过,白子阳他好像跟傅叔说过,半个月之后他就要离开纽约回a市去了,好像说什么他在你身边最多呆半个月了。好像是你父亲威胁他的,最后他妥协成了半个月的时间。这件事情你知道不?”
思凉也只是好奇地随口问了一句。
黎晚却是略微蹙眉:“十五天?”
她摇了摇头:“白子阳没有说过。”
思凉心底忽然间明白了,白子阳没有对黎晚说过,那意思就是说他要瞒着黎晚。
思凉也不说破了,黎晚这么聪明她肯定猜得到。
傍晚的时候,傅其深在上东区有一场朋友的婚礼要参加,这俩夫妇来看黎晚的同时还顺便来参加了一场婚礼。
晚饭的时候黎母来过,陪着黎晚吃了一顿晚餐,黎母想要留下陪她。但是却被拒绝了。
黎晚不想要拖累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