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有人在背后故意陷害?”云然不由地想起,方才那匹白马突然暴躁不安,想来是中毒了,才会出现这种状况。
楚沐城几不可闻地轻叹一声,“这裴瑜出身寒门,应该是这性子出了差错。”
虽没有明说,但是听楚沐城这个意思,应该是间接承认,真的有人在背后故意陷害裴瑜了。看来这个武举比试一点都不简单,太多利益关系交错,云然顿时有了一身寒意。
有了裴瑜的前车之鉴,后面比试的几位考生丝毫不敢大意。但还是有几个成绩原本偏好的,却出了意外,最后的结果不尽人意。
几轮比试下来,名次发生大变革,名次排在前头的是周文本、杨、姚思谦,而原本有蟤拔得头筹的裴瑜,排名则靠后,中等偏下l热粼谧詈笠还蒯髁裕没有发挥好,那么裴瑜将无缘于今年武举的前三甲?
考生们陆续进狩猎场打猎,以半个时辰为限,看谁狩猎的数目最多,那么成绩就最高。
一连看了几场比试,虽然场上表演得十分精彩,让众人一饱眼福。但坐了半日,终究感觉有些累了,天子便让观看的人各自散了,等考生们狩猎回来,再行定夺。
见天子回到自己的帐篷休息,其余的人便各自散开,有的回帐篷休息,有的则四处走动,观看这狐尾山的风景。
时间尚早,云然准备跟楚沐城到这附近走走。
刚走出几步,就听到有人在背后叫她,云然跟楚沐城两人连忙停下步子,瞧见看见南宫瑾跟衡阳公主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然姐姐,等等我。”南宫瑾得了空,想要往云然等人这边走来,无奈自家娘亲跟得太紧,只好带着她过来。
看见自己闺女没有介绍,衡阳公主只好出声提醒道,“咳咳,这几位是?”
“娘亲,这位是然姐姐,她不仅会治病,还会弄一些美容的东西,到时候我让然姐姐给你弄些好玩的,一定把你变得漂漂亮亮的。这位是沐城师兄,跟我在溪南山一同学艺。”
收到自家娘亲的暗示,南宫瑾赶紧帮忙互相介绍,“这位本身长得好,穿得也很好,气质更不用说了,那是顶呱呱。举手投足之间带着贵气,大方得体的便是闽越的衡阳公主,也就是我的娘亲。”
“扑哧!”衡阳公主一下子就被自家闺女的介绍方式给逗乐了,用手指戳了戳南宫瑾的小脑袋,“臭丫头,几年没见,是不是翅膀长硬,居然学会调侃娘亲了。”
“娘亲,难道小瑾说错了?可是你在我心里就是有那么多的优点。”南宫瑾拉住衡阳公主的手臂撒娇,“更何况你刚刚都笑了,证明你也同意我的说法了,对不对。”
“拿你没办法。”衡阳公主笑着摇摇头,对南宫瑾实在是没辙,“你说我上辈子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情,居然养了你这么一个专门拆我台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