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东孙策的复仇怒火越来越旺,就在周瑜计策使出的两天之后,孙策便开始命令周泰、蒋钦二将为先锋,率领江东水师,大小楼船,斗舰,艨艟数十艘想江夏三江口水寨发动突袭。
楼船两艘,每船大约载运七百人,斗舰五艘,每舰载运三百人,艨艟十五艘,每艟载运一百五十人左右,另外还有走舸二十多条,每条上面大约有三十人,折合六千水师的先锋部队,浩浩荡荡,在周瑜的安排之下逶迤而下,对三江口的江夏水师进行屡次试探性攻击。
苏飞作为江夏水师都督,知道周瑜惯于用计,一退再退,约束部下不得与孙策兵马进行搦战,水师仍旧算是小打小闹,损失并不惨重,苏飞的不中计政策也让我们的周瑜童鞋很头疼,甚至起了让孙策收服他的念头,因为苏飞应该是个很好的守卫水师都督。
虽然孙策只是试探性攻击,但是荆州刘表却已经坐立不安了,他已经知道了孙策驻守江夏但是不回援自己的江东,甚至孙权驻守长江以南,都不和袁耀作战,刘表知道,孙策这小子是发了狠了啊,这是不攻下江夏不罢休啊。
这可是自己的东大门啊,要是被孙策攻下去,恐怕自己的荆州就要陷入连绵的战乱之中了。
但是曾经八骏之一的刘表刘皇叔已经没有当年的雄心壮志了,他就想要待在荆州做一个安安稳稳的寓公,孙策孙伯符的战力他可是知道的,除了上次黄祖水师伏击彭泽守军,江东几乎是未尝一败。
当然,情报传递的消息,淮南袁耀攻下皖城,应该算是对孙策上的一次眼药。
“诸位,孙策来势汹汹,后路为淮南袁耀所断都不出兵回援,你们说,孙策这是什么意思?!”刘表皮肤已经蜡黄了,一脸胡须微微泛着花白之色,冷哼一声,面色毫无表情的说道。
虽然刘表对孙策的进军很担忧,但是刘表还是一副淡然的模样,作为主公,她不怒自威的气势早就养的炉火纯青了,根本都不用去刻意的去装。
麾下文武面面相觑,没有一个人说话。
倒不是他们都觉得打不过孙策,只是因为现在以孙策的看法,是要先灭江夏,再图淮南,众人看的清清楚楚,江夏与江东孙策苦大仇深,黄祖手握三万重兵,雄霸长江中游,作为荆州的东大门,谁都不敢妄自非议啊,万一要是败了,责任谁担得起?
刘表不知道,麾下一众文武现在就已经开始怕了,江东军与山越一直以来作战,交州的那些山越又如此悍勇,孙策的兵马早就被练得如同钢铁一般了,谁敢去捋虎须啊。
除了一些主站的武将,其余的人都在思考孙策的意图。
“你们没话说吗?”刘表的眉头拧在了一起,他似乎看出了手下文武的推诿了。
“主公,以良之见,孙策势必强攻江夏,务必要派大将前去接手。”蒯良一副大义凛然的姿态,“良愿意代表主公,前去江夏督战。”
蒯良知道江夏正处在生死存亡之际,孙策的表态已经表现出了对江夏的最后通牒,蒯良知道,刘表已经到了最后下令的关头,要是晚了的话,谁都担待不起。
刘表看到蒯良的样子,感动的眼泪都快下来了,赶紧扶起蒯良的手臂,道,“子柔啊,依你之见,此番黄祖可有胜利的可能。”
别说一众文武,就算刘表都对黄祖不抱希望,毕竟孙策的兵马,无论是水军还是其他的兵种,实在是太强大了,荆州一直安逸,练兵也不会操刀上阵,反倒落了下乘,而孙策可是用三千兵马真刀荷弹的杀出来的。
“主公,以良之间,恐怕胜算不足三成。”
一旁的蔡瑁张允嗤之以鼻,三成,在他们看来就黄祖帐下那点兵马,连一成胜算都没有,而且就看现在孙策麾下周泰、蒋钦、黄盖一概猛将,而黄祖麾下,能赤膊上阵的也就苏飞一个。
刘表摇了摇头,思索了片刻,似乎在考虑蒯良所说的话,但是,向江夏派出援军已经是迫不及待的了,片刻之后,刘表确定了人选,向着帐下的文武道,“文聘何在?”
这时候一个皮肤蜡黄,身材匀称身穿战甲的汉子迈步跨出,腰边的腰刀撞击在铠甲之上叮啷作响,文聘抱拳行礼道,“主公。”
刘表面色趋于平静,抚摸胡须,朗声道,“文聘,你速速点齐一万兵马,前往江夏援助黄祖,不得有误!”
文聘就是主战派之中的一位,一直以来在荆州之内看着其余诸侯帐下的人马建功,心中那个不甘啊,此刻有了用武之地,还是主公亲口钦点的,文聘一点都不紧张,而是从来都没有过得亢奋!
听到刘表的任命,文聘面上无悲无喜,抱拳行礼道,“是,主公!”、
蒯越突然站起身来,“主公,荆州城中有斥候在散播主公与淮南袁耀合盟的消息,大骂主公与反贼共事,唯恐是江东孙策的反间之计。”
听到弟弟提出这件事情,蒯良也是站起身来向着刘表道,“主公,江夏苏飞与孙策相持半月之久,除却开始黄射为周瑜所败,竟没有遭受大的伤亡,这绝对是周瑜孙策的反间之计,还望主公明察。”
刘表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情,但是没有说对这件事情的处置措施。
蔡瑁、张允见状对视一眼,对刘表道,“主公,不论是否是敌人的反间之计,主公的名声不能被抹黑啊。”
“是啊,叔父。”刘磐抱拳行礼道,“淮南袁耀毕竟是反贼之子,与之结盟也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