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将军果然高招啊!”张勋统帅着兵马入了琅琊郡。
不费一兵一卒,张勋就靠着智谋入了这琅琊郡之中。
“你是如何知道的!”吴敦现在成为了阶下囚,却是心有不甘的问着张勋。
时间,动作,穿着,这一切的一切,一环都不能错过,一旦有所偏差,必然导致的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的节奏。
靠城墙如此的近,吴敦不会放过这么一波收人头的机会的。
一旦张勋的兵马被拖住了,最后的结局,必然就是被神行军和虎豹骑的围攻之下,全军覆没。
“该知道的时候,必然知道,不该知道的时候也会知道!一切秘密而已!”张勋平淡的朝着吴敦说道像足了一个神棍。
“你!”吴敦恨得牙痒痒,看着张勋说不出话来。
“哈哈!”张勋身后的副将却是笑出了声音来。
原来虎豹骑的兵马一离开淮南的土地的时候,那边的张勋也随之得到了消息。
夏侯渊的神行军虽然快,但是两条腿的总跑不过四条腿的。
而四条腿的虎豹骑,却也要绕路开路搭桥,怎么也跑不过会飞的鸟儿吧。
张勋本想着靠着偷袭,拿下琅邪郡,但是吴敦太过于小心谨慎了。
城外的斥候营,算了救了琅邪郡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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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邪郡城墙高耸,有护城河,吊桥,射击孔,强攻,张勋玩不起。
琅邪郡虽坚固,却是防不住自己人啊。
再之后吴敦派人送信彭城,张勋根本就不阻止。
彭城的乐进必然会安抚人心从而在书信之中告知吴敦援军的动向。
这就给了张勋机会,张勋的兵马本就是从青州而来,为了浑水摸鱼,袁耀少不得给张勋他们准备了不少曹操大军的装扮。
而在青州未曾用到,到了琅邪郡却有机会了。
张勋千里迢迢的绕道到南门,打的就是一个时间差。
他张勋知道曹操派的几何兵马,统帅是谁,再考究一下徐州到淮南的距离,自然可以推测出来夏侯渊的神行军,和曹纯的虎豹骑几日能到。
张勋没有战马,伪装不了虎豹骑,但是装成神行军还是能够做到的。
张勋的陌刀营可能实战比不上夏侯渊的神行军,但是队列队形这些个假把式,却能哄得人团团转。
吴敦的小心谨慎是好,但是成也谨慎,败也在谨慎之中。
他吴敦谨慎的防备着敌人,同样也是谨慎的处理着同僚的关系。
他怕得罪人啊,神行军更是吴敦不能得罪的一类人之一。
张勋再来一个欲擒故纵,这吴敦就真的乖乖的上门了。
“输得不冤,不冤啊!”吴敦满脸的沮丧。
张勋没有透露他们是如何得知虎豹骑和神行军的行踪的,但是吴敦却以为必然是神行军和虎豹骑之中有人泄露了踪迹了。
“我吴敦虽然败了,但是张勋将军,琅琊郡虽然坚固,却也挡不住曹丞相的兵锋!”吴敦对着张勋冷言威胁道。
“这就不用吴敦将军你操心了!将军只需要告诉我,琅邪郡的粮仓在何处即可!”张勋对着吴敦说道。
跌跌撞撞,我们的黄漪黄将军倒也算是尽心尽职正在以一种龟速朝着河北而去。
一行十几个人,那叫做一个潇洒自如啊。
袁耀虽然说把黄漪给骗去了河北,但是对于黄漪那也是仁至义尽的
起码来说,路途之上,那些个供应丝毫不少他的。
一路之上,算是游山玩水,看到一处地方,他便歇息一会,简直是好不自在。根本就不像是前去河北出使的人。
“黄漪将军!过了这座桥,就要进入了徐州境内了,我们也应该加快行程了吧!”边上的羽林卫提醒着黄漪。
若是再这么晃悠悠的下去,就算大半个月也到不了河北啊,若是误了主公的大事,他们可担待不起啊。
“着急什么!我们是出来出使的,又不是去送死的,你这么着急干嘛!”黄漪没好气的对着这个手下说道,他可能拿着袁耀没脾气,谁让袁耀的脸皮要比他这个做姐夫的要厚得多呢。
但是他却能够拿着这些个小兵有办法。
“可是?!”这个羽林卫将校满是纠结。
“没什么可是的,你也知道,这已经进入了徐州的境内了,就代表着我们随时都可能遇到曹贼的兵马,若是我们再快马加鞭,这不是找被发现吗!”懒人总是有着他懒惰的理由,这句话在我们的黄漪黄将军面前,体现得玲离尽致。
“是,是,是!”羽林卫没有办法只能跟在黄漪身后继续消极怠工。
“徐州,青州!再过就是河北了!”黄漪那是扒着时日算啊,袁尚那个小子,他黄漪又不是不知道。
当初自己可没少整那个小子,现在送上门,恐怕袁尚要笑出声来。
好死不如赖活着,能拖一日算一日。
“好了,这个太阳就要落山了,晚间赶路,恐怕有危险,我们还是找个地方,升起篝火,搭建帐篷吧!”黄漪睁着眼睛说瞎话,那太阳,虽然已经不是日中了,但是距离太阳落山还有一两个时辰呢,就算是要落山了?
羽林卫想要说些什么,却被边上的一个袍泽给阻止了。
毕竟黄漪才是他们的统帅啊,既然他想要耽误就耽误下去吧,现在再多话只会被黄漪训斥喝骂。
升起篝火,搭好帐篷,煮好了热食,随意应对了一下。
黄漪便趴在了帐篷之中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