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生活,对他来说,真的极其的特别,极其的难得!最重要的是,给予他带来这一切美好感觉的‘女’人!
而太子妃是去干什么了呢!
答案是,买吃的东西去了!只因她腹中的小家伙开始饿了!
“老板,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别说了!去了府上,府上的人说人不在!”
“不是吧!”
“可不是吗!不止我一个人去了,别家的店铺也去了,可都是没有见到温家少爷的影子,也不知道他今天是干什么去了!”
“兴许是他根本就忘了自己今日的生辰了吧!”
“他这情况,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二少也不知去哪里疯了!”
“或许吧!”
隔壁旁边的那个卖‘玉’器的老板,跟着自家店小二的话,全部传到了她的耳边。
难不成,今天是那个冰块温‘玉’堂的生辰?
真的假的啊!
“三十了,应该好好庆祝一番的!”
啥!已经三十了?真的是有点大了!
刚三十岁,就已经拥有了名利,地位,财富,这其中的辛酸,怕是常人不能够匹及的。
难道,这就是他今天喊自己出来的目的吗?纯粹的游山玩水!
想到这里,鄢纯然倏然间有了计较,眼睛眨了眨,直接到了‘玉’器店里。
同样的地方,同样的位置,还是同样的姿势……“喂,温‘玉’堂!”鄢纯然从背后倏然间跳出来。
温‘玉’堂刚转身,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就那样安静的垂放在他的面前,‘玉’佩的背后,是一张笑颜如‘花’的绝‘色’‘女’子。
她的声音,似乎从遥远的天际传来。
她说,“给,送你的!祝你生辰快乐!”说完,把‘玉’佩‘交’到已经有些呆住的温‘玉’堂的手中。
温‘玉’堂低头,看着手中透心凉的东西,有些口吃,“你是怎么知道的?”
“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我就是知道了!”
“如何如何?喜欢不喜欢?这可是‘花’了我五两银子买的!”
温‘玉’堂冷哼一声,“五两很贵?”
“什么啊!”鄢纯然伸出手,眉目间有些怒意,“嫌弃就拿过来!我自己留着。”
“想都别想!送出去的东西,岂还有收回去的道理!”温‘玉’堂很是淡定的将‘玉’佩收了,更重要的是,当即就挂上了自己的腰际,融合于那一团墨‘色’当中。
见状,鄢纯然只是偷偷的笑了,随后道,“话说,你今天生辰,你弟弟他呢?没给你庆祝吗?”
温‘玉’堂的脸‘色’沉下来,黑着一张脸锁住她的脸颊,鄢纯然心中一颤,不会吧!
莫非是忘了,还是根本就不知道?干笑一声,鄢纯然呵呵一笑,”当我什么都没有说吧!”
看来是不知道,不然他怎么会跟自己在这里耗时间呢!
“听说,你的琴音很好,不如弹奏一曲如何!”途径一个卖乐器的店铺,温‘玉’堂好心的提醒一句。
鄢纯然顿住脚步,笑的格外的灿烂,“你若是想要听曲,以你的身份,还怕没有人答应吗?”
温‘玉’堂冷哼一声,“你就这般乐意?”
“不是!”鄢纯然绝对不承认,“只是,这都傍晚时分了,我该回宫了!”
要知道,她可是偷偷‘摸’‘摸’的出了宫的,就因为他的信笺上说不准带人,她都只带了凝香出宫!若是被皇宫中的人知道了,她就完蛋了!
“那你可以走了!”
“别啊,你还没有告诉我苗岭的事情呢。”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温‘玉’堂,你不能这样啊!我都陪你玩了一天了,甚至生辰礼物都送了!你可不能这么言而无信!你若是出尔反尔,我就到处去散播,你堂堂温家大少爷,做人不诚信!到时候,我倒要看看,还有谁跟你做生意?”
温‘玉’堂沉下脸,神‘色’骇人,周身的气温骤然的下降。
鄢纯然无视他的寒气,无所畏惧的瞪过去,好似一只斗志‘激’昂的小兔子。
温‘玉’堂不禁想笑,却是忍住了,终于开口,“江湖上曾经有过一个月芙宫。”
“月芙宫。”鄢纯然喃喃自语,“我怎么不知道?”
温‘玉’堂瞄了一眼,“你不是江湖上人,不知道并不奇怪!”
“难道你是江湖中人!”鄢纯然狐疑的上下打量着温‘玉’堂,温‘玉’堂眯起眼睛,冷声道,”怎么?我看上去不像?”
“何止就像,分明就是江湖中人。”鄢纯然感觉到某人身上的寒意,当即俏皮的点头,给予无比的肯定。
温‘玉’堂将她眼底的那点狡黠,看得一清二楚。
“然后呢!”
“月芙宫的‘门’人全都是清一‘色’的‘女’子,而她们的宫主宫傲雪自幼天资聪颖,敢爱敢恨,视同礼教如废物,当年曾经红极一时。”
鄢纯然喃喃自语一声,“宫傲雪!是傲雪红梅的意思吗?不过,她的作风跟她的名字很相称啊。”
“她还有个名字!那就是勾魂红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