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无所谓的伸舌头妖冶万分的舔了舔,“我没事。”
他说着,我在他面前突然就跪下来。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来时,我双手无力的垂在身侧,头不能低得更低,哽咽着开口:“我说了……我是个罪犯……”
话没说完,人让他用受伤那只手把我搂怀里----
“我也说了,我只信我看见的你。”
“你看见什么啊你看见!”我吼他,事情都这么明显了,他还在跟我争,只是现在不是吵得时候----
“先起来!我给你包扎!”
我扶着陆晋起来时,他不用我扶,反而继续大咧咧的搂着我,声音带着怀念:“我看见的余白……像太阳,很暖。也别以为我真是无条件信你,我是信我自己见到的。何况,你的记忆,不也告诉你答案了?铁证如山,薄以凉那儿……一定有误会!”
认识到现在,陆晋一直说很多。
除了案件,平时他都没说这么多过。只是薄以凉“惦记”我一千一百四十七天,怎么可能是假。
我故意凶他说:“你别废话!肋骨怎么样?”
“我废话?”他挑眉,“有没有事,你晚上就知道了!”
我抿了抿唇,看他脸色虽白,但唇色还算正常,本想把他送医院,可现在去医院,无疑是送死!而除了仓库,我实在想不出什么地方比这里更安全了!于是去找了医药箱,让他坐在椅子上,我给他包扎。幸好,子弹只是打穿皮肉,虽然汩汩流着血,但血流的不多,全是皮外伤。而我怎么找麻醉药都找不到----
想了想昨夜,也许是让他给藏起了?
“没有麻醉药,别找了,直接缝。”
我拿着针线给他缝合时候,他是一言不发的。我也不知道说什么,站在他侧面而,眼泪不停的流、无声的流。
有言道“千年修得同船渡,万年修得共枕眠。”
我余白到底是修了几万年,得一陆晋,如此信我。
我给他包扎好的时候,顾小木刚巧来了----
“呃……舅舅、舅妈……什么事了?”门口的顾小木抱着电脑表情错愕。
我这才想起门都没关,而地上一大滩的血!可我还没说话,陆晋站起来了,“没事,让狗给咬了。查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