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小点声。”那个像文惠的女孩把手指放在嘴边做了禁声的动作。
“我就要大声说,你有病啊,我说过我道歉了,你不算完了啊!”,梦麟的声音越来越高。
这个女孩显然就是害怕了,她急忙看看四周,发现确实只有她和梦麟两个人时,赶紧解释到:“依依,你别喊了。”
梦麟瞬间愣了,过了一会儿她又恢复了理智,说:“对了,我刚才跟你说了,问你认不认识一个叫沈依依的人,你这回又来装模作样的过来套近乎了。”说完转身就想走。
那个女孩拉住了她,急忙说:“你别走,我就是文惠。”
梦麟根本不听,因为刚才在卤煮店自己喊了这个女孩一声“文惠。”也问了她是不是认识“沈依依。”现在这个女孩能说出这两个名字也不足为怪。
那个女孩看梦麟不理睬自己,硬要离开这条胡同,情急之下说出了让梦麟大惊失色的话:“哎呀你别走啊,你听我说,我就是文惠,我穿越了。”
梦麟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看眼前的这个文惠,文惠看梦麟看着自己,就点点头,“我真的是文惠,我们以前经常去上海的黑人咖啡馆喝咖啡,我还推荐你做微商,你忘了吗?”
梦麟一听文惠说的都是自己之前跟文惠的一些经历,这才相信了她的话,高兴的跳了起来,“你真的是文惠啊,你怎么也穿越啦?”
“嘘……,小点声。”文惠又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梦麟这才知道自己有些过。
“你……,你怎么回事啊你。”梦麟问。
“我还问你呢,对了,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去个安全的地方。”说着文惠就走出了胡同。
文惠把梦麟带到了一个茶馆里,要了一个包厢,关上门后,就迫不及待的跟梦麟聊了起来。
“你先说你,你怎么来的民国?”文惠问。
“唉,我不是做微商嘛,去送面膜,结果遇到一个很奇怪的画廊,然后就穿越过来了。”
“是不是民国画廊?”文惠问。
“你知道啊?”梦麟吓了一跳,差点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对,我也是在那里穿越过来的。”
“说说,说说。”
原来文惠在上海有个亲戚,这个亲戚家以前住的平房要拆迁了,有一次就约文惠去看拆迁房,让文惠帮着考虑一下是要钱还是就地安置。
文惠那天跟着去了,街道办事处的主任就把这些准备拆迁的人召集在一起开会,开会的内容就是讲讲国家的政策,然后统计一下谁家要钱,谁家要房子,哪条胡同多少人签了,多少人没签什么的。文惠坐在里面,会议非常冗长,听着听着都快睡了,毕竟这不是给自己钱,所以文惠觉得也没多大兴趣,就跟旁边的亲戚打了个招呼,说自己一个人出去透透气。
文惠出来后看不远处有所学校,就想进去看看,没想到学校里有个民国画廊,她好奇心重就一个人推门进去了。
文惠说到这里,梦麟也点点头说,自己也是送面膜经过那个地方,看到很多的破房等待拆迁。
文惠接着说,她进了民国画廊,进去转了一圈,里面什么都没有,谁知道准备出来的时候,看见门口处的墙壁上挂着一幅画。这幅画一开始没看见,不知道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墙上。
“什么画?”梦麟诧异的问。
“那幅画画的是我自己,只不过服装是民国时期的服装。我还纳闷呢,我什么时候穿着民国的衣服照写真了?”
“对对,我也是在一张照片中看到了穿着民国衣服的自己,然后才穿越的,你继续说……”。
文惠接着说,她看到那幅画时,努力回忆自己什么时候照了这张照片,正在思考的时候,突然被人从背后袭击了头部,是谁也没看清,只觉得头好痛,当时就昏过去了,等到醒来的时候,就躺在了现在民国家的床上。
“你那个家是做什么的?”梦麟问。
“是政治世家。”
“哦哦,怪不得,住清朝和珅遗留下来的家产,果真不一样啊!”,梦麟调侃到。
“你说说你,对了,有几次我给你打电话,怎么有个男人接的,他是谁呀。”文惠问。
“唉,说来话长,你给我打电话时我就穿越了,你可能想不到,我们那个手机在民国竟然能接听电话,可惜打不出去。接听电话的那个男人是我穿越那个家族的哥哥。’
“哦,你自从失踪以后,害得我好找啊,警察局都备案了,可是都找不到线索。说来也是,你都穿越了,他们哪儿找去啊!你现在在北平吗?”
“不是,我四叔,哦,就是这个民国的四叔在北平上大学,我过来看望他。”梦麟说到这儿,突然想起来什么,“哎呀,我该回去了,我们不知不觉聊了这么晚。”
“我也该回去了,我那个爹说不定派人出来找我了呢。”文惠说着,也急忙起身。
走到茶馆门口,梦麟拉着文惠的手说:“以后我们怎么联系,还有,你打算一直待下去吗?”
“当然不会,暂时我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回去,有了办法会通知你的。你把你的地址给我吧,这里没什么手机,我们只能写信了。”
梦麟赶紧从包包里拿出纸和笔,写下了自己的地址。文惠也在纸上写了地址,俩人交换了纸条。
“对了,你现在的名字叫什么?”梦麟问。
“哦哦,肖丽彤。”
“我叫夏梦麟。以后我们只要在民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