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与简大人二人关在房内,一直到现在不曾出来。臣妾刚刚听说那屋内有……有异响!”她说得十分模糊,可是一旁的人听来却不由自主地会想到拾欢与简寒之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她低下头,嘴角却不由自主地挂上了冷笑。那壶茶她可是加了料的,算算时辰,早就该发作了。
孤男寡女,***,她倒是要看看秦未泽到底要怎么办!
秦未泽脸色一沉,加快了脚步便朝着拾欢的房间走去,杨若依紧随其后,这种时候她怎么可能错过。
一脚踢开门,结果发现拾欢与简寒之都好好地坐在那里,并没有任何的异样。
拾欢靠在椅子上,看着秦未泽那有些冰冷的脸颊,说道:“王爷哪来的火气,进门居然用踹的!”
“想吓一吓欢儿而已。不知道效果如何!”秦未泽冷眼看向简寒之,随即坐到拾欢的身边。
“恐怕王爷是另有目的吧。”简寒之温润的声音传来。
“有人说你们二人关在屋子里许久了,本王倒是好奇,简大人有什么事会与王妃说这么久的。难道简大人都不知道避嫌的吗?”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简某若是遮遮掩掩,反倒是被人说闲话。”简寒之的眼神十分澄澈,他一字一句说得十分肯定。
杨若依的脸色有些难看,原本是想要捉奸在床的,可是为什么他们二人什么都没发生?
翠儿明明说她已经把茶给他们喝了啊!
拾欢冷笑,“有人说?敢问是何人说的呢?”
随即她的目光便落到了杨若依的身上,杨若依一下子僵住了。
“若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秦未泽冷声问道。
杨若依摇了摇头,“妾身只是担心姐姐,可是妾身从未污蔑过姐姐啊,王爷明鉴!”
拾欢看向她的目光十分凌厉,“侧王妃为何如此肯定我与简大人有染呢?还是说你做了什么手脚,确定我们会发生什么!”
一句话立刻让杨若依出了一身冷汗,她立刻泪眼汪汪地看着拾欢,“就算借我天大的胆子,我也不敢陷害姐姐啊。王爷,若依没有做过!”
拾欢真是佩服她,都说眼泪是女人最好的武器,杨若依这眼泪来的也太快了。
“这可怜见的,恐怕王爷的心都要被侧王妃的眼泪融化了。”拾欢讽刺地说道。
转而拾欢看了看秦未泽,说道:“王爷,这件事你一定要给我一个交代。诬陷我与简大人有染,分明就是居心叵测。”
秦未泽握住拾欢的手,转而冷声对杨若依说道:“若依,你到底是从哪里听来这个消息的。”
见秦未泽的声音已经变了,杨若依的眼睛转了转,接着指着翠儿说道:“都是翠儿跟臣妾说的,臣妾原本不知情啊!”
翠儿立刻跪下,一边打着自己的耳光一边说道:“王爷,奴婢知错了,以后再也不会搬弄是非了!”
这翠儿还真是忠心!
拾欢不由得替她感觉到不值得,为这样一个主子牺牲根本不值得。
“拖出去,杖毙!”秦未泽冷冷地说道。
“慢!”拾欢突然间开口,让杨若依有些意外。毕竟王爷的主意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改变的。
“王爷,翠儿虽然可恶,但是罪不至死,打过一顿板子饶了她便是了。”这个时候救她一命,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翠儿只是一个替罪羊,白白地送了性命岂不是可惜。说不定哪天这丫头可以帮上大忙呢。
拾欢冲着秦未泽眨眨眼,被她这调皮的样子逗笑了,秦未泽轻吻她的手背,“好,都听你的。”
在生死之间走了一遭,翠儿已然吓得瘫倒在地。魏达见状叫几个侍卫把她抬出去,打一顿板子了事。
“行了,闹剧就到此为止,都散了吧。”秦未泽摆摆手,示意他们都可以离开了。
简寒之看够了戏,起身告辞,而杨若依也低着头,缓缓地退了出去。
想不到韩拾欢一句话秦未泽便这样相信她,想要扳倒她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杨若依一边走,一边想着对策。
还好今日有翠儿替她顶罪,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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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百思不得其解,明明翠儿说他们二人都喝了那茶水,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屋内只剩下秦未泽与拾欢两个人了。秦未泽拉过拾欢,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前,伸手轻点她的小鼻子,“说,跟简寒之都说什么了!”
“你不是都知道嘛,还问我!”
“少来,我只答应跟你演戏,可是没让你与简寒之共处一室。凌子归呢,跑去哪里了?”
“凌子归去帮我布置另一场好戏了,一会让带你去看。”拾欢神秘兮兮地说道。
真当她是好欺负的吗?拿着下了药的茶过来给她与简寒之喝,不就是想要让秦未泽发现她与别人有私情这一幕吗?
若秦未泽信以为真,那么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杨若依的用心何其歹毒!
不过这整件事都在计划之中,秦未泽不过是配合着拾欢演了一场戏罢了。不管是踢门,还是发火,他可都是十分敬业的。
“欢儿是不是给给我个奖励?”秦未泽指了指自己的唇瓣,笑着说道。
“才不!”拾欢别过头,这厮每次都吻得她几欲晕厥才肯罢休,她才不要上当呢。
话音刚落,拾欢只觉得唇上一暖,接着便看到了秦未泽得逞的笑容。
偷香嘛,这一点他还是手到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