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站在正义的一边,五哥是父皇亲口所托,皇位也是父皇所传,如今他身在其位,光明正大,理所应当。-..- ”
“好一个光明正大,理所应当。”轩辕傲廷放下手中的茶壶,目光再度敏锐,“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欢夏暖暖吗,要不要我帮你真证明一下,到底是你在她心里的分量大,还是轩辕珏非在她心里的分量大?”
“你想拿我去威胁暖暖?”轩辕语为自己这个突然的想法惊得不轻。
轩辕傲廷起身站在马车边上,迎风而立,“有何不可呢?”
“你……”轩辕语刚出口,就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这茶里……”紧接着就没了意识,趴在了桌上不省人事。
轩辕傲廷满意的回头看着,“把他给我安置好,别坏了我的好事。”
“是,王爷。”
…………
东篱国
轩辕珏非看望萱娅从番邦送来的飞鸽传书,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样,无力的跌坐在了皇位之上。
陈雄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连忙过去了,“皇上…这是怎么了?”
轩辕珏非闭上眼睛,这才明白,夏暖暖当初之所以用死来‘迷’‘惑’他,居然是为了能够从塔萨手中替他拿到解‘药’,这根本就是一场‘交’易。
而这些,要不是轩辕语得知夏暖暖要大婚的事情,有一天喝的烂醉,萱娅根本不可能问的出来。
“原来是这样,居然是这样…”夏暖暖离开,原来都是为了他,什么不愿意再见,不想留在皇宫,都不过是她离开的借口,想要断了他去找她的借口。
她其实比什么都在乎他,为了他,不惜被塔萨胁迫,不惜奔走千里去了番邦…
不惜,用死来欺骗他。
如今更是不知道因为什么,居然要嫁给一个她不爱的男人…
“暖暖,暖暖!”轩辕珏非靠在龙座上,从来不知道一向只会闯祸,头脑简单的夏暖暖,居然有一天为了他牺牲到此。
“你们都说她不懂事,可她却是对朕最真的人。”
陈雄听到这微微一愣,“皇上……”
“火速去叫兵部尚书过来。”
陈雄迟疑了一下,赶紧出了御书房,只是到‘门’口的时候,赶紧让人递了消息去慈宁宫,这才去宣的兵部尚书。
那天中午,直到天黑,兵部尚书魏成和轩辕珏非都不曾从御书房离开过,直到半夜里,才让人送了些吃的进去,两个人又熬了半宿,直到快要天亮,魏成才从御书房离开,只是才离开御书房没多久,就被太后身边的王公公给截走了。
“太后娘娘?”魏成见到太后的时候着实吃了一惊,要知道王公大臣若非被召唤根本是不能进入后宫的,这会儿突然被带到这里,他很是吃惊。
“魏成,你父亲可是三朝元老,为东篱国一生戎马,而你子承父业,大有把魏将军遗风发扬光大的可能,可如今,你居然意图造反,该当何罪?”
“微臣冤枉,微臣冤枉啊!微臣没有造反啊。”这两顶帽子带下来,魏家是有可能被吵架灭‘门’的啊,“太后明鉴。”
“哀家当然要明鉴,你现在只需要告诉哀家,皇帝跟你在御书房到底都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