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君子逸看似神‘色’如常,心底思绪却已经千回百转,清醒的心神在看到那熟悉的侧颜时‘混’‘乱’成一团麻‘花’一般…再不受控制。 。
为何会那么像?莫非是他这几日思虑过多而产生了幻觉?君子逸痴痴的望向秦烟落…若不是心底那一丝残留的理智在压制着他,他早就走到秦烟落面前去看个究竟,好过现在如此备受折磨!
而秦烟落听到熟悉的声音,不禁疑‘惑’看向声音的来源…那张明明童稚却因眸底的深邃而略显成熟的脸,确是邬耶俊临无疑,只是…漠北的来使是漠北太子,莫非他是漠北的太子了?
可…他怎的成了太子?太子不应该是邬耶俊齐么?看来他会漠北之后确实‘花’了功夫,秦烟落忽的有些同情邬耶俊齐了,遇上这么个‘心狠手辣,不择手段’的对手…在狡诈这一方面,邬耶俊齐绝对可以与楚容相媲美,二人若是“狼狈为‘奸’”,想必定会天下无敌。
秦烟落的目光往邬耶俊齐身后扫视了一番,却没有见到想见的人,遗憾的叹息了一声。
“怎么了?”
楚容见她一会微笑,一会摇头叹息的模样,疑‘惑’问道。
“没什么,见到熟人了…”
熟人?楚容俊脸立马又变‘色’了,对面那方位能称得上熟人的只有君子逸一个了吧,而且看君子逸的神‘色’,手都开始抖了,他可不认为他是被吓到了,才会手抖的,不过是太‘激’动罢了。
某个小心眼的人心底又开始不平衡了,默默在心里又记了一笔,准备日后一并讨回来。
怪只怪秦烟落未将与邬耶俊临相识之事与楚容细说,何况她也是今日才知晓,原来他已是漠北太子。这才会讶异的多看了两眼,不过若是楚容知晓她最痛苦最艰难的时刻是何别的男人度过的,心底肯定会一边心疼一边不平衡…
如今他是愈发的往醋坛子那一方向倾倒了…
“恭祝父皇寿辰大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楚墨朝皇帝跪伏,手中捧着一个锦盒,关皇帝寿辰,明亮的月‘色’在他俊朗的侧脸之上留下银白的光芒,愈发显得恭敬,他的目光带着满满的孺慕之情,看向坐在宝座之上的皇帝。
“好!好!皇儿有心了。”
皇帝龙心大悦,虽说平日里对这些子‘女’不假辞‘色’,可心底还是欢喜的,随即示意高公公下去将礼品呈上来。
“皇上。”
高公公从楚墨手中接过锦盒,在皇帝的示意之下将其打了开来。
“咦…”皇帝疑‘惑’的轻咦了一声,随即看向了楚墨。
在场的众人本就一直默默关注着皇帝,他这一惊讶的神情均被众人看在了眼底,此刻他们的目光不约而同的看向了高公公手中的锦盒,不知是何物竟然让皇帝‘露’出如此神‘色’。
楚墨感受到众人期待的目光,心底不禁得意了起来,他此次搜到的礼物,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南海雪‘玉’,此‘玉’通体透明如水,内力隐隐有水线流动,触之冬暖夏凉,佩戴身上辟邪养身,对身体血液流通极有好处,乃是‘玉’中的极品!
这一块南海雪‘玉’,说是价值连城还是少的了,重点是有价无市,一般人根本见都从未见过,更别说买了…
楚墨此次可是下了血本的,本就是为了赢得皇帝的欢心。
只见高公公将锦盒微微侧手拿着,那南海雪‘玉’便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夜明珠皎然的光芒照‘射’在雪‘玉’的身上,玲珑剔透的‘玉’身之中汩汩流质的水线在其中流转,晶莹亮丽。
“我儿有心了…”同样一句话,同样的一个意思,可这次从皇帝的口中说出来,却多了几分真切的欣喜之意,看来他对楚墨送的这份礼很是满意。
楚墨闻言自是喜不自胜,往回走的步子都似是带了风一般,满脸的喜意,虽然已过而立之年,可在楚墨心底,皇帝的地位仍然如同幼时一般,能得到他的赞赏与认同,便是给予他莫大的欣慰。
且如今皇帝已过鼎盛时期,正是要选立继承人的时候,在楚墨心里,本来楚墨即使向往那个宝座,也从未有过行动,只要有楚容在,皇位就不会是他们的。
可是如今却已经将楚容排除了,不是蔑视,而是…
楚容在多年以前便拒绝了太子之位,如今也没有表现出对皇位有多大的兴趣,整天恨不得不上朝,在家陪着美娇娘…对于楚容这一行为,楚墨一直不敢苟同,‘女’人再怎么宠都不要紧,可不能因为‘女’人而枉顾家国大事!爱美人而不爱江山的人,愚蠢至极…
可若是楚容对皇位有心的话,不用他抢,皇帝一定双手奉上…这也是为何楚墨这般仇视他的原因。
终究是心‘性’不同,在楚容心底不屑一顾之物,却是他人最求而不得的
可他是开心了,楚彦等人就有些苦恼了,他们虽然也是极其用心的准备礼物,可都及不上楚墨此次送的南海雪‘玉’珍贵,且还差了许多…
果然,这几人送礼只是,皇帝虽说是欣然接受了,比之刚才却少了几分喜意。
如今皇子中,就连楚垸都送完了礼,就只有楚容了。
只见众人均带着万分好奇的目光看向楚容,往年楚容送的礼物都是些民间搜刮来的特‘色’产物,虽说不上多珍贵,却是在宫中见不着的,皇帝每次见着都很高兴,毕竟是用了心的。
今日众人在心底默默期待着,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