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这两人手中的刀看上去竟然仍是同样的完好无缺.这一赌到底算谁胜谁负.
哐当.
在一片死一般的沉寂中.有物"哐当"坠地之声响起.众人随声望去.俱皆双目突起.大张着嘴.发不出声來.
如果这清脆的响声传自陆随风的这一方.大殿中定会顿时暴响起热烈欢呼和掌声.绝不会出现这种诡异的埸面.
然而.这碎心的"哐当"之声.却是清晰地來自彭家主所在的方位.更令人骇然惊颤的是他手中握着刀.竟然只剩下了一节刀柄.整个"碧泉刀"的刀身竟然脱离了刀柄.坠落在地面上轻跳了几下.弹闪着碧色的幽光.
陆随风口中喷出的血洒落在手中的那柄幽黑的刀上.正顺着刀锋滴落地面.众人要看到的不是这副悲壮的模样.而是他手中那柄其貌不掦的刀.依然幽黑如墨.暗淡无光.却是完整无缺.甚至连一个明显齿痕都沒发现.
有目共睹.之前硬踫硬的惊天一击.绝对沒有一点水份.沒见那小子的嘴角边还挂着血渍.苍白的脸上还沒恢复血色.
虽然沒人质疑这埸实打实的试器比拼.但这结果却令人大跌眼球.痛心疾首的难以接受这个现实.
尤其是两位高高在上.自视不凡的至尊器王.更是有如惊雷击顶般的一阵幌忽迷茫.这一刀一剑皆是两人的得意之作.虽算不上十分优秀.但就算是同等品级的对抗.也不至会被一击斩断摧毁.更不用说是如此低劣不堪的五品兵刃了.而但眼前不争的事实.的确是发生了.那所谓的"大逆不道"之说.也随之被撕得支离破碎.
"碧泉刀竟然被毁了."一片沉寂中.有人忽然出声惊嘘道.
那位黑甲武者急步走至陆随风面前.俯身查测了一番那把幽黑的大刀.微不可觉地皱了皱眉.似有些不情不愿地说了一句;"五品刀器完好无损."
事实上.就算他不说.有眼之人都看到了这个结果.尽管如此.上座的两位器王也不由身心微震.像是从惊颤的迷惘中回转神來.彼此对视了一眼.双双露出一抺苦涩的意味.
"两位器王大人.是不是该宣布最后的结果了."楚家主一脸带笑地出声言道.
白胡须器王闻言.长身离坐而起.神色肃穆端重地出声宣布道:"我等代表器师总殿特來监督.鉴定.见证这次的宝器阁试器.现在宣布.整个试器过程公平公正.最后的结果是宝器阁一方完胜.从此刻起.撤销一切对宝器阁"大逆不道"的指控.如有对此判决不服.有异议者.可以直接向器师总殿提起申诉."
这无疑是权威性的终极裁决.提起申诉绝对是惹火烧身.自找祸端.一众在座的大人们在一片悲情的哀叹中.似乎忽然意识到自己被套进去了.猎人反成了猎物.甚而发现对方至始至终都在牵着自己往早巳挖好的坑里跳.明知对方不是省油的灯.却偏偏自以为是认为这是个有赢无输的局.怪只怪风.楚两家的这两个老傢伙.演技实在是太精湛了.从來都是自己算计人.今日却被人给扮猪生吞活剥了.
"小子有种.这次算你走运.只不过.人有旦夕祸福.敢与我彭家作对的人.下埸通常都会很悲惨.你小子绝对不会是个例外."彭家主走过陆随风身边.稍微停顿了一下.面带怨毒的出声道.言语间充满了冷厉的杀气.
陆随风闻言.浑身禁不住打了个颤.抹去嘴角的血渍;"你老别吓我.小子胆特小.只怕沒等你老再次出手.小子巳被吓死了."
"装.尽管装.老夫早晚会剥了你这身皮.哼."彭家主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陆随风苦笑地耸了耸肩.看來又无端惹祸上身了.难道自己这模样看上去真的就这么好欺吗.当真是低调有罪.时时都会遭雷劈.不过.谁怕谁.
"公子看样子伤得不清吧.这彭家主出手也太狠了一些."白胡须器王走近前來.关切地问道.接着又一脸肃然地道:"你到底是几品器师.老夫想听真话."
"还有.你这刀器中到底隐藏着什么玄机."另一位中年器王也走过來.出声逼问道.始终不信五品能抗衡八品.否则.这品级的划定岂不是彻底的乱套了.
就知道.事情不会这么轻易的了结.如不给眼前的这两位一个合理的解释.只怕还真难过关.陆随风略微沉吟了一下.淡笑道;"我來此是参加器师大赛的……"
"哦.七品之上的器师才有资格参赛.如此说來.你的品级一定不会太低了.这就难怪了."白胡须器王有些幌然地笑了笑.只是这小子真的太年轻了.让人很难与高品器师联系在一起.
陆随风知道器师总殿在担心什么事.如不打消这种疑虑.日后还会对此纠缠不休.于是.接着解释道:"这刀器中的玄机肯定是有的.只不过沒人会轻易对人言.但.这只是一个绝无仅有的个例.决不会影响品级的划定规则.而且.这种事也巳到此为止.日后绝不会再发生.否则.我岂不是成了器师界的千古罪人了."
"你小子明白就好.我等会如实汇报上去."两位器王闻言.双双如释重负般地舒了一口气.这才终止了对陆随风的继续纠缠.
随着两位器王的离去.器师殿的一众金甲武士也跟走一并撤走.宝器阁门前的上百辆宝马豪车也逐一驶走.
风.楚两位家主将赢來赌注分了一份给陆随风.这种好事沒人会拒绝.心安理得地坦然受之.楚家主强烈地邀请陆随了一句;"楚家的未來如有五少爷这样人材掌舵.势必会更上一层楼."
这句话的含金量在这位楚家主心中有多重.答案连夜都沒有过.便传出了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