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道:“老爷子,您且不要生气,只怕里面有误会,也未可知,咱们不是还没问明白么!”
“还要有甚么明白不明白的!”老爷子怒道:“这位便是胡桃胡同里唯一的罗先生了,既不教书,也不曾有学生,那个公子不是骗人是甚么!只恨咱有眼无珠,一次一次的信了他!还好这次发觉的早,还是早早知会给灵枢,且教她莫要傻等的好。”
那位老先生一听,十分迷惑的问道:“你们二位,在说些甚么,莫不是老朽也老糊涂了,怎生一个字也听不懂,甚么学生?甚么先生的?你们究竟是要寻谁?”
老爷子也是气昏了头,一看自己个儿与灵枢又被那公子给骗了,早忘记了那不能声张的约定,道:“旁的多说了,先生也未必听的明白,大致上,是有人假冒了先生的名儿,说自己的居所在先生家中,将我们这些个傻子给骗了罢了!”
“是么?”那罗先生也惶然问道:“这也奇了,却不知为何,那人要把自己往老朽这里推脱?却不知道那人姓甚名谁?”
老先生答道:“那是一位不过二十上下的公子,自称叫甚么凌白羽的,先生只怕也听都不曾听过罢?也不怪乎,八成这也不过是个假名字而已。”
“凌白羽?”罗先生张大了嘴巴:“啊呀,凌白羽,老朽是识得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