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似乎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在发展着。
蒋飞跟宋诺诺因为证据不足被释放了出来,警察局因为自己的过失,当着很多人的面想他们做了赔礼道歉。
果然是应了血浓于水的说法,因为沐云对小云诺不再强势霸道,多了一份尊重,父子俩的关系是一天比一天的更上一个台阶。
每天从布置得童趣的卧房内醒来,睁开眼的第一句话就是问家里的佣人,“我爸爸呢?”
如果那天沐云又凑巧跟他睡在同一张床上的话,他一定会问沐云,“老爸,今天带我去玩儿什么?”
才只是几天,爱玩儿、会玩儿的沐云,就感觉自己的脑源枯竭,变不出更多的花样来了。
于是,他就为他的宝贝儿子找来了很多的朋友。
当然这些朋友当中也包括着姜尚源跟杨茜的那个如芭比娃娃一样的可爱女儿了。
小丫头整天跟在小云诺的身后,就像是一颗橡皮糖一样,怎么也甩不掉。
这时候沐云就会无比傲娇地斜睨这姜尚源,“看吧,我儿子那绝对是继承了我的优良传统了,以后跟在他身后的女人乌央乌央的一大片。”
姜尚源一听到这话,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本正经的表情,出声喊叫自己的女儿,“瑶瑶,离那个花蜜远一点。”
然后,小女孩儿像是不是很理解父亲嘴里花蜜的意思,走过来,歪着头思考了好半天,最后得出一个结论,“爸爸,我今天没有采过花蜜啊。”
小孩子童真童语的话,总能引起在场所有人的会心一笑。
当然,这些人当中也包括廖天磊。
正如他说的,有孩子的话那就是对他们生活的锦上添花。
如果……
每当想到这个词的时候,他都会强迫着自己收回视线,打住自己不该有的念头。
今天也是这样,自从李皓宇远渡重洋去寻找自己的真爱以后,他们三兄弟的聚会多半都是围着孩子转了。
而原本应该看孩子的那两个女人,每次一聚头,就好像有说不完的秘密似的,躲在房间内半天也不会出来一下。
小孩子便成了三个男人的主要任务了。
“这样真的好吗?”傅冰倩趴在床上,两只手支着下巴看着杨茜手里画的那副乱七八糟的其意图,不敢苟同地问。
“怎么不好啦。既然你想主动,那怎么当然要把这个排场搞得大一些,场面更加的隆重一些才好啊,这样不是让更多的人看到,省得以后会有无数苍蝇围绕在他的身边嗡嗡作响啊。”一说到这个,杨茜就下意识地甩了一下她那一头整齐的小短发,一副御姐样,视线落在房间一隅,很不屑的‘切’了一声。
一看杨茜这个表情,傅冰倩就知道里面肯定有故事可以挖,马上来了精神,从床上坐了起来,盘着腿把杨茜拉了过来,很狗腿地看着她,“是不是你们之间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发生啊?比如说你这头利落的短发。”
说着,伸手在她的脖颈处,掂了掂她的发尾。
“这还不都是拜你所赐,想当初我也是长发飘飘,柔情似水的。就因为你不顾情谊的不告而别,我才想着跟你一刀两断的去剪了这么一个发型的。”旧事被傅冰倩重提,杨茜就满脸的怨恨,一副我变成这样都得你负责的表情。
“好,好,怪我,怪我。”傅冰倩在杨茜的面前从来都是只有认错的命运,所幸她认错的态度好,杨茜才暂且不予追究。
“可刚才你那个表情里告诉我,事情好像并没有这么简单啊。”
“说也奇怪了。”杨茜难得的一副懵懂样,好像对这件事情一直都百思不得其解,“那个呆头鱼,是事事都顺着我,件件都让着我,唯独对我剪长头发这件事情啊,就好像绕不过来弯儿,总是会隔着一段时间气上一顿,比女人来大姨妈还要准。你说他前世是不是女人啊,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习惯啊?尤其是晚上吧,一……”
还未来得及说完全的话,被杨茜留在了唇齿间,脸上升起了一朵奇异的红。
能让她如此娇羞的,只怕也就只剩下那点男女间的床事了吧。
同为女人的傅冰倩又怎么可能会不了解呢。
杨茜向来对姜尚源口下不留情的,傅冰倩也是司空见惯了,但是这一次傅冰倩觉得自己有必要劝劝杨茜了。
男人对自己心爱的女人总是会有一种情结。
尤其是这长发,在晚上男女欢爱的时候,当飘着缕缕清香的长发,从宽厚的胸膛上刷过的时候,那种挑动男人神经的奇异感觉,只有感受过的男人才深有体会。
曾经一个夜晚,他们躺在床上,廖天磊的那双纤长宽厚的大掌穿过傅冰倩柔顺的发丝的时候,他曾动情地跟她说过一句话,“为我留一辈子的长发,好吗?”
“为什么?”傅冰倩记得自己当时是这样问的。
“我喜欢你的发尾刷过我的胸膛的感觉,就好像丝线把我的整颗心紧紧地缠绕到了一起;我喜欢看你露瀑布一样的发,散在白色床单上那种宛若精灵一般,妖娆的媚态;我喜欢每次看你的发丝沾染上我们换好后遗留下来的痕迹,汗液把你的发一根根地捆缚在一起,让我特别的有成就感。”
后面廖天磊到底还说的什么,傅冰倩已经记不清楚了,因为她还没有那样的容器,可以很坦然地去谈论男女间那些关乎于亚当和夏娃的私密事情。
她伸出手盖住了廖天磊的唇,然后娇羞地许下了自己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