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先生,你看我这么滑对不对?”
“叶先生,我为什么老是摔倒?”
“叶先生,你说的那个什么平衡感······到底是什么呀”
“叶先生······”
“叶先生······”
······
在一天到晚的‘叶先生’中,叶宁要疯了!
那晚给南宫钦的滑冰鞋图纸,得到了应用,南宫钦命人做了一批滑冰鞋,然后单拉出一个营进行秘密训练。
但对于从未接触过滑冰的汉子们来说,滑冰,实在是一个大问题。
因为没人懂得滑冰的技巧,叶宁只好亲自指导。
军营中虽然有许珮之类的女将军,但一般女子还是不能进入的,为方便教导,叶宁自称叶先生,可不知,从此以后她再也不想听到这三个字,这三天中叶宁几乎听这个称呼听到吐。
还记得第一天去训练场的时候,看到一地鼻青脸肿的士兵,倒是让叶宁吓了一跳,虽说初学滑冰会摔几跤吧,但也不至于搞成这副样子。
这帮士兵仗着自己身强体壮,把滑冰也当成了平常训练,横冲直撞,遂,除了一身伤痕,一点进步也没有。
而最让叶宁吃惊的是,南宫钦脸上也有一点伤,虽然不重,却也是很明显,可见武功高强,滑冰却不一定好。
“铁牛,你步子先放小一些”
“江大你将重心再放低一点“
“曲长贵,看前面,前面”
······
整整三天,叶宁都是在这种耳提面命的日子里度过的。
记得当初她学滑冰的时候也没那么难呀,老师教了几遍,学生们都能学会,不说技巧高超,但普通滑行却都是没问题的。
如今这是怎么了,难道真是现代人进化的好?
哐,砰,啪
“呀”
“摔死老子了”
“张~帅~”
一个不留神,一起追尾事故又发生了,这种事情在这几天里,屡见不鲜,而且将近一半事故的罪魁祸首都是同一个人,这人在之前叶宁与他就认识,在晋城城外就是他带着马车接应南宫钦的。
初听名字,以为是个俊朗小哥,一见面才知,人如其名神马的,都是骗人!
蓬乱的头发,浓密的眉毛,满脸的络腮胡,一生气眼如铜铃,活脱脱的一个张飞再世。
其性子粗狂豪放,滑冰这种技巧性东西对他是有些难度,但也不能一直撞人吧,前几次叶宁都在忍,但一次次之后叶宁便忍无可忍,之后他每一次撞人,训练营里都会响起一声河东狮吼。
看到营里众人的侧目,叶宁内心泪流满面。
你妹!
不是姐不想当淑女,实在是生活将姐逼成了泼妇!
姐的形象呀,呀,呀,呀······
“张帅,你给我过来”冷眼看向正从地上爬起来的张帅,叶宁火大的道。
一看叶宁这副架势,张帅暗叫一声不好,干笑两声,不好意思的滑到叶宁身前,挠挠后脑勺,活脱脱的一副做错事小孩等着被罚的表情,“叶,叶先生,这东西俺实在学不来”
看叶宁一副要吃人的架势,张帅咽了咽唾沫,搓了搓手,笑嘻嘻的道“叶先生,您看俺这人笨手笨脚,那东西那么小,俺实在掌握不了你说的那个什么平衡感”
看了看叶宁的里脸色,鼓起勇气,试探着问道:“叶先生,您看俺不学着东西行不行?”
“嗯?”
一看叶宁皱眉,张帅赶紧举起双手做保证状,“俺保证,即使俺不学这东西,也一定能赶上大军速度,不会拖后腿的”
叶宁斜眼撇了一眼张帅,而后将视线放向前方,“你说不会拖后腿?好!只要你有信心追上我的速度,便可不学”
话落,人走。
一旁的张帅还没从刚刚的那个‘好’字中反应过来,便看到眼前人如离弦的箭一般滑了出去。
因为人多,训练营地很大,叶宁滑经的所有人都停下训练。
南宫钦一到营地便看到这样一幅情景:寂静无声的场地,大家都立在原地,目光都在追随着一道身影。
顺着他们的视线看去,一道白色的身影映入眼帘。
因为刚下过雪,四周都是白色的,那身影像是与自然容成一体,或滑行,或旋转,或跳跃,每一个动作都如猎豹般迅疾,又如流水般自然。
最后,一个回转,身影停下,双手张开,面向阳光,像是在沐浴阳光,又像是在拥抱自然。
随着叶宁的停下,训练营内响起了热烈的掌声与呼喊声:
叶先生!
叶先生!
叶先生!
······
听到周围激烈的呼喊,叶宁在半空中做出一个‘收’的手势。
随即,营内立即安静!
看到那些士兵闭嘴不语,因为激动而涨红的脸庞,还以那崇拜的眼神,叶宁笑笑,大声喊道:“你们想像我一样吗?”
“想!”众志成城。
“大声点”
“想!“
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热烈,最后整个营地都陷入一种莫名的激动,欣喜,热烈······
而一边的张帅早已看傻了眼,等到叶宁滑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才似回了神。
“怎么样,还要不要学?”叶宁含笑问道。
早已被叶宁震撼的张帅一听这话,立即高举双手,拧着脖子大声嚎叫:“学,当然学,就是摔死老子,老子也要学!”
本来那些士兵没有接触过滑冰,只是被命令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