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防刘修竹因为脸红而再烧过去,叶宁拿了头巾去洗,“哦,我就说你怎么能看出我是女的呢,原来是手上的姜黄被洗掉了,一会得再去抹点”。
刘修竹本就没有从‘包扎事件’的冲击中缓过神来,又听得叶宁的自言自语,想到刚刚一只素手,触碰自己的额头,微凉,轻柔,瞬间脸色再度上升一个色调。
叶宁一转头就看见他那红的像信号灯的脸,不禁郁闷,这人,没病吧?
清晨的微光撒入房间,街头巷角的吆喝声传入耳朵。
叶宁醒了。
在昨日刘修竹的反复脸红中,叶宁睡了过去,因为神经的高度紧绷,一点声响,她就醒了,一睁眼就看见正在看着她的刘修竹,微微一笑,“你也醒了,伤员,应该多睡会”。
“嗯,许是之前睡多了,现在睡不着”自从‘包扎事件’开始,他就没睡过,看到叶宁给他换头巾,又陪他说了会话,之后可能是撑不住了,趴在床边睡了,想到刘府,想到叶宁,他是怎么也睡不着,看着叶宁,一直到天亮。
“哦”
想到什么似的,她正了正脸色,“有件事我想我应该告诉你”,顿了顿,又道“今日叶府、刘府、贾府将会被处决”。
叶宁的话音落了,屋内没有一丝声音,静的只能听到,细细的呼吸声,她在等,等他的,也等他的。
昨日她不说,是因为刘修竹一直昏迷,叶白情绪不稳,她不能说,但无论如何,那是他们的家,他们的家人,他们有权知道那些人的情况,有权做出自己的选择,无论对错,所以,今日,她不得不说。
但私心里,她是不希望他们去的,那只会自投罗网,多加两条人命罢了。
“我是刘家二房庶出二子,除了母亲,和其他人本也不亲”许久,刘修竹低低的声音传来,说到一半,停下,声音无力,神色有些痛苦,“而且,我去,也改变不了任何事”。
看刘修竹痛苦落寞的表情,叶宁心道:还是在意的吧,无论他们亲不亲,毕竟是一家人,不过,他还算理智。
那,他呢。
等了一会,见密道里不曾有声音传出。
叶宁才真正放下心来,叶白终究也是聪明的,想明白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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