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妍搞不清她是怎么回事,诧异的追问。
陈静咬牙切齿的道:“林慎那个王八旦,昨天把周芷心给捅了。”
“啊……你胡说什么?怎么会?”
“不会才怪呢,这是周芷心今天因病不能到校的原因。”
“为什么?”
陈静翻了个白眼,“你别那么傻乎乎的好不好?上次河畔野炊时你没看见林慎那个牲口东西有多变态啊?周芷心那个****怎么架得住他折腾?八成是扯了吧。”
噗,林清妍喷了陈静一脸唾沫,当场怔楞在那里,对她来说,这种事简直不可想象。
“你有说什么呢?”
“我胡说了吗?咱俩打个赌?”
“赌什么?”林清妍不服的道。
陈静黑着脸道:“我赢了,我来决定你第一个男人是谁,你赢了,你来决定我第一个男人是谁,敢不敢赌?”
“什么乱七八糟的呀,无聊。”
“不敢赌就算了,说你傻你还不承认,论学习我是不如你,但论社会实践,你差远了。”
清妍真的不认为林慎会和芷心发生那种事,就算那啥了,也不至于把芷心弄的‘病’了吧?有那么夸张吗?
“赌就赌,我还怕你怎么着?但是怎么验证结果呢?”
“这个好办,晚上放学我们去探病呗,我有办法剌激的周芷心暴露实情,哼,不信你看着。”
其实昨天芷心一进入林慎的房间,陈静就预感着不对劲了,吃饭时候林慎说芷心胃疼,她更是疑心不已,胃疼也不用趴在你床上吧?怎么不回她床啊?
林慎解释说,胃痉挛时抽的很疼,要蜷卧着才能慢慢缓解过来,不宜动弹,结果吃过饭后,陈静清妍和戚妃她们就被林慎送走了。
当时虽存有疑惑,但陈静也不希望是那样,但今天芷心因病请假,她就认定自己可能猜对了。
“林慎上午也没来,肯定在别墅陪着她。”
“恋奸情热,这还用说啊?气死我了,我就差一步就骑到她头上去,我不甘心啊。”
陈静银牙挫的咯吱咯吱的响。
“什么就差一步啊?”
“唉……姐姐,和你说了你也不懂,还是别问了。”
陈静总不能告诉清妍,我昨天把他给撸了,这不是就差一步了吗?
“神神叨叨的,我看你快神经了,懒得搭理你。”
清妍哼了一声扭身在前面走了。
林慎倒是想陪陪芷心来着,但是上午十点钟,老妈坐的车下了长州高速公路,再用不了半个小时就到庆丰县了。
和芷心说明了情况,才抽身出来,芷心的性子宽柔,自然能体谅心上人的心情,叫他放心的去,其实因为昨天的事,立即得到了林慎更多的关爱,她已经满足了。
情感的加深有一个必然的过程,经历过一些事之后,自然而然就深入到了另一个层次。
对林慎来说,心中也就多了一份牵挂,在没有肌肤之亲之前,他也不会这样去关切一个女人,即便确定了相恋关系,也还保留着一定的距离,现在那距离消失了。
多了一份牵挂,也就多了一份责任,人家把整个儿人都交给你了,你还不珍惜吗?融合了两世经历的林慎是最懂疼爱女人的,这一点别人比不上,他知道有些人有多么的珍贵,绝对不容忽视,否则一辈子都不能原谅自己。
开着大皇冠去县委大院家属楼,林慎是极少的回家的,几乎没回过几次家,但今天是必须回来的。
老姐已经在家了,她所里没什么事,接到老妈的电话就安排了所里的事务赶了回来。
孟成功也请了假,钻在林书记家的厨房充当大厨呢。
“我说孟哥,你行不行啊?别演砸了,前期的一切努力可就白费了,那我姐还不得哭死啊?”
“你个乌鸦嘴。”
林明秀的手指已经敲在了弟弟脑门上去,“小兔崽子,你是不是盼着你姐嫁不出去啊?过了年你老姐28了啊,快没人要了。”
孟成功嘿嘿的笑,“放心吧,小慎,孟哥这手艺可是当年在警校厨房锻练出来的,绝对没啥问题。”
“唉……好男人啊,洗衣做饭都包了,难怪我姐哭着喊着要嫁你呢。”
林明秀瞪向弟弟,“你什么意思?说你老姐不会做家务吗?”
“你会吗?林所长。”
这句是孟成功问的,而且还带着一脸的诧异表情。
林明秀当场翻了白眼,手拧到了孟成功腰眼儿上去,“你也犯贱是不是?”
“哎呀,林所长,我错了行不,你高抬贵手吧。”
林慎咧开嘴还没笑两声呢又吃了姐姐一记毛栗子,再笑不出来,成了苦瓜脸。
“两个贱骨头,没得惹你家姑奶奶生气,都是欠收拾。”
孟成功和林慎相对苦笑,他俩注定这辈子被林所长欺负,谁也别想有翻身之日。
“姐,孟哥,我和你们说个事吧,”林慎一本正经的道:“姐,舍得孟哥调走吗?”
“呃,”林明秀一楞,“他要调走吗?我怎么不知道?”
孟成功也是一楞,“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小慎。”
“我早先说过,要帮我姐把她嫁给你的,所以我得对你们俩负责,孟哥要不要调走是由我决定的,老妈要去卢城任职,下面一些口子上总得安排个人帮衬着,我看孟哥可以去,姐,你要是同意,我就向老妈提议。”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
“老妈去卢城任职?你怎么知道的?我还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