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墙院子,迎来了我们年轻干练的少将林慎同学。
既是‘少将’又是‘同学’,这两种身份一起放在一个人的头上,感觉叫人很纠结不是?
林慎神采飞扬,可没有丝毫和惠天秀折腾了一下午的疲惫之色,他特异的体质造就了他特殊的能力,这根本不算什么。
二舅和姥爷要见自己,林慎也隐隐猜到是因为什么,应该是和韩琦入主特勤局一事有关。
爷儿三个一起吃了晚饭,饭后入了书房。
有老爷的警卫员给沏上了茶,把门带上,不敢打扰他们三个人交谈。
别看老爷子早就退了,但院里的警卫一个不少,包括专职的医护人员,好几个人天天就陪在这里,这是他们的工作。
二舅楚天舒问起了揭墓案的情况,显然他对这个事件存在疑惑,林慎领衔办案时,只说案子才刚刚开始,后面有牵涉,虽然没言明,但也等于告诉别人,这事件有更深的内幕。
但是轮到韩琦挂帅处理这个事件时,没两天就结案了,这个速度不谓不快,但却留下了令人疑惑不解的东西。
“小慎,以你当初炮轰孙丽芸的脾性来看,这次乖乖的交出办案大权,这里面不会有猫腻吧?”
楚天舒还是精明的,从这一点就看出了林慎在这方面有所保留,只是不知他在唱哪一出戏。
林慎笑道:“舅,人家韩琦政委是局党委一把手,说我在进修,就不要分心办什么案了,又说上面十分重视这个事件,他就亲自挂帅了,大该是怕我给办砸了吧?不过看来事实的确如此,我认为事件还有内幕,更认为是刚刚展开,人家却觉得事件已经可以下结论了,别的不说,就那个王六子的死,法医鉴定说是心梗,简直莫名其妙嘛,但话说回来,心梗还比说是被鬼弄死的强,不然谁信啊?呵……”
连老爷子都摇头笑了,他看了儿子楚天舒一眼,道:“如今这些官员办事,不讲什么实事求是了吧?老传统都不要了?”
楚天舒扁了扁嘴,外甥林慎在给某人上眼药呢,但他说的是实情。
“爸,这个事谁来处理也给不出更好的说法,要说是鬼把人弄死的,真没人相信,政府执法机关的公信力也将受到置疑,所以在这一点上,说他们办事不严谨也可,不认真不实事求是也可以,但真要公开事实,反而更不妥,小慎说这个情况,倒不是指韩琦做的有多大的问题,他实际上是说,韩琦把事件的后续给砍了,就交代了四个揭墓人死算了结,而把真正的内幕压了下去,小慎,舅说的对不?”
“舅舅,现在还不能这么说,韩政委他是不是就办到这种程度,我也不清楚,等等看吧……”
楚天舒却道:“时间不等人啊,进入11月份就要召开97届四中全会了,要是在这段时间闹出什么事来,那就味重了。”
97届党的四中全会,这是全国瞩目的一个大会,这期间京城需要更稳定的治安秩序,绝不允许有差错。
***的会多,许多问题和决策都是在各种会议上拿出解决方案的,每年的两会更是关系到国家发展的重大会议。
林慎没说话。
楚天舒又道:“舅舅就是想问问你,那个神神道道的鬼的说法,难道是真的?”
这年头儿想找出个信鬼的人也难,但是不是真的有鬼,没几个人敢肯定的回答‘有’,毕竟谁也没有亲身经历过,民间鬼怪说法是不少,灵异传说也多不胜数,但没有真正影响到国家建设或发展的大鬼事出来,所以党政领导们不会会操这些心。
国家大事还处理不完呢,谁有闲心去讨论‘鬼’?简直莫名其妙嘛。
楚天舒慎重的提出疑问,就是怕在即将召开的这届党代会期间闹出什么鬼事来,那中央就没面子了。
尤其这‘鬼事’还要发生在天子脚下的京城范围,更是不可想象啊。
“舅,国庆旅游余温还没有退去,香山的红叶也是这个时节才最好看,眼下聚集在京城的各地游人还真不少,明十三陵必然是一个众多游客要去的地方,真要闹出什么事来,肯定会引起一定的轰动,我也不好说,但是那个七叔,他还真是只鬼。”
老爷子和楚天舒对了一眼,双双皱眉,那是因为他们相信林慎说的话。
林慎是年龄小,但这两位不会把他的话当儿戏,林慎肩膀上扛的少将金星也不是饰品,它是军方对一名高级将领的认可。
“慎儿,你给姥爷爷说说,这只鬼,他要做什么?”
楚天舒也想问这句话,就静静盯着外甥。
林慎道:“姥爷,二舅,这个七叔是被那只鬼借体还魂的,这个说法很灵异,但经过我亲自证实,确有其事,他是明朝时候的一个太监,当年皇上赐下一颗珠子,太监爱若珍宝,他死后那颗珠子就含在嘴里,历经三百多年,直到30年前,太监嘴里这颗珠子才丢了,给人家搞走了,太监阴魂不散,誓要追回这颗珠子,几年前,思陵村的王七死了,但还没有下葬他又活了,诈了一回尸,可实际上王七就是死了,活过来的是三百多年前的那个太监,他借王七的躯体寄一缕孤魂,想要讨个公道,王七被思陵村人称为七叔,而现在的‘七叔’其实就是那个太监,揭墓人王六子是王七的亲孙子,他和三个同伙都是死在现在的七叔手里,包括那天夜里去墓地的特警、专家、医护人员的精神异常,都是这个七叔阴魂缠身所致,慧能出手救了他们,不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