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刚刚想偷听你们怎么说我的事,却不小心听到妹妹尚英的事,那个姓林的这么牛啊?居然叫我妹妹心甘做他情人?”
“死丫头,你胡说什么?闭嘴啦。”
周秀云那个气呀,但大闺女就是这么快的嘴。
她伸手没打到尚菁,尚菁早闪身到姑姑身畔,抱着她胳膊道:“姑,宝儿是不是也知道她小男朋友和尚英的事?”
孙丽芸点点头,“不是宝儿说,我都不可能确认,只能是猜测,谁知宝儿和她姐太好,居然拉她姐一起住,她的认可才是关键,不然咱们说什么也没用。”
“哇,我们宝儿果然义气,居然肯分享男人给别人,换了我做不到的,非宰了那负心人。”
周秀云嗔了女儿一眼,“你个死丫头,小一点声会死?这种事很光荣?值得你大声来讲?”
尚菁吐了吐舌头,“好好,小声,小声,妈,姑姑,放心啦,我不会大嘴巴的,绝不告诉任何人,我爸也不告诉他。”
“用你告诉?他早知道了。”
“啊……我爸那种老古板也知道了?他什么态度?”
“能是什么态度?你妹妹不是他亲生的?虎毒不食子,他也只余一叹了。”
尚菁点了点头,“父母都是伟大的,我今天算感受到了,妈,最要紧不是谁的面子,我认为是妹妹的幸福,她要是开心,怎么做随他喽,不过,我是真想见一见那个姓林的,怎么就能迷的我两个妹妹一起失陷,他三头六臂来着?”
好奇心害死人,尚菁不知自己起了这个心思却引来又一段孽缘。
孙丽芸道:“他也是一个鼻子两个眼,没什么出奇之处。”
“不过,听说姓林的是我国最年轻的少将,姑姑,他今年到底多大?”
“比宝儿还小一岁。”
“啊……天呐,****一只牛,居然还没有宝儿大,想不通尚英那丫头怎么会迷上他的?对他来说我们尚英是只老草了啊。”
“你这丫头说什么呢?”
孙丽芸回手就给她一巴掌,尚菁本来没坐,蹶着个屁股在说话,不防给姑姑煽了一巴掌,打的她差点没跳起来。
“啊,姑姑下手太狠了吧,疼死我了。”
“还不给你姑姑去倒杯水?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
“哦哦,我去倒水。”
尚菁揉着给打疼的屁股去了。
周秀云又叹道:“小妹啊,你看看你大哥家这些事,除了老大尚元一家还好,没好什么幺蛾子,两个闺女就不用说了,再就是尚东,一天到晚在外面晃荡,家都不回,领着些公子哥们,不是夜宿欢场就是趴在酒楼,管又管不了,你大哥指望他成材,你说可能吗?我相夫教子这么多年,才发现自己失败到家了,我愧对孙家列祖列宗啊。”
她周秀云虽是广南省妇联主席,但只是挂了个名,工作方面的事务很少去管,她时常回来替丈夫孝顺老爷子,住在京城这边的时间也不少,前些时候大女儿尚菁的事闹出来,她回来就再没去广南。
“嫂子,尚东那边交给我吧,他和林慎接触之后收敛了许多,主要是玩了这么些年,性子野了,一下是改不了的,让他多和林慎交往,会改变的。”
“你这个准婿,嫂子是要见一见的,我也是好奇,要看看他凭什么叫我那么优秀的闺女对他心死塌地。”
“见是一定要见,嫂子要撑住气,别太给他难堪。”
“怎么会?不看你的面子,我也不忍心叫宝儿那丫头难过,再说了,是咱们家尚英明知是坑还要跳,也怨不得谁。”
其实主要问题是在尚英身上,她能想开就没事了,问题是她不放弃,这丫头也是个属猪的,咬住不会放。
这时,尚菁倒水进来,茶盘放下,给老妈和姑姑一人一杯,也给自己弄了一杯,然后就在姑姑身边坐下。
“菁儿,你和姑姑说一下,你家那个怎么回事?什么时候有了外心?”
一说这事,尚菁就黑了脸,“大该早就有了吧,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我都很迁就他了,他还在外面瞎搞,真不自量力。”
其实周秀云孙丽芸都知尚菁的大小姐脾气一向盛气凌人,她丈夫有可能在她面前找不到当男人的自尊和自信,才在这种压力下有了外心,有好多事是一个巴掌拍不响的,但她丈夫也不是个懂忍的主儿,更不会哄自己的老婆,能把老婆刚性的脾气哄的变成绕指柔才是真本事,显然他没有这方面的道行。
“那你准备怎么办?”
孙丽芸又问。
尚菁道:“还能怎么办?除了离婚没第二条路可走,我绝对不忍他,他跪下磕头也没用。”
此女烈性之处与其妹孙尚英是一样的,不愧是一对同胞姊妹。
“这事要考虑清楚了,咱们这家势,动辄都有无数双眼盯着的,你们一但离婚,会传出多种说法,别被人家把屎盆子反扣过来,那孙家就没面子了。”
“他有那个脸啊?我敲断他第三条腿。”
尚菁就这种脾气,当着母亲和姑姑的面,说话也不滤词。
周秀云白了女儿一眼,“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个女氓流呢。”
“反正都丢人丢到家了,还在乎别人怎么看我?单位里同事都知道了呢,笑我看不住男人,气死我了。”
“那个女的是干么的?”
“是他单位一个同事,也是小官僚家庭的子女,骚眉耷眼的,一看就是会勾男人的骚狐狸,我已经先修理过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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