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惠茹脸色一整道:“关于徐某某,我能看到的,能用先进仪器检查出来的伤或病,现在都无法威胁他的生命了。”
“有一种病深入患者的骨髓,再先进的医疗技术和仪器也治不了,更检查不到,但有一方式可能治疗。”
许惠茹望着林慎,“愿闻其详。”
“法律!”
林慎的回答就两个字,但这两个字却震撼了许惠茹的心。
“你是指徐某某入院的前因吗?我听说他被人打伤,对方想要他的命……”
“那么,许惠茹知道别人为什么想要他的命吗?”
“这个,我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我只是个医生,我只救伤扶伤,别的不在**心的范围之内。”
她回答也很干脆,更符合她的身份。
“就是许医生你对他过份的关心,让我们认为你真的想救他,对不对?”
“是的,我是他的主治医生,救他是我的责任。”
“正如许医生所言,伤病现在威胁不了他的生命了,但我想请许医生和我们一道,为了他‘冶疗’深入其骨髓的其它病。”
许惠茹心头一震,尽量平持自己的平静,“我知道你是谁吗?”
林慎点点头,朝碧雪风道:“你为许医生介绍一下。”
碧雪风朝林慎啪的立正敬礼,然后转向许惠茹。
她道:“这位是我军总长助理、总参特情局局长林慎少将。”
就这句话,把许惠茹剌激的当时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什么?
总长助理?
特情局局长?
少将?
天呐,入伍这么久,今儿开眼界了,共和国还有这么年轻的‘少将’?
啪,许惠茹也立正敬礼,“首长好!”
“不用太客气,许医生,你可以坐下来,我今天叫她们请你过来,是想和你聊聊,和我聊过之后,你可能要进入特情局调查程序了,但在进行程序之前,你还不是被调查对象,坐吧。”
许惠茹咽着唾沫,忐忑的在沙发上坐下,只坐了半个屁股。
她再望向林慎的眼神,都变了,变的紧张、变的有些不知所措了。
林慎放下腿,站了起来,踱了几步,然后站定,望着许惠茹。
“许医生,这样说吧,徐某某是我们现在查办的一个大事情的重要嫌疑人,他被杀打杀也是因为他和那个事件有关,所以他入院之后被特别监管,在刚离生命危险又被绝密押运到这里来,为了保证他生命的延续,我特地向上面申请给他派一个随行医疗小组,但是医疗小组的人不能干扰我们的工作,你过份的守护他,明显暴露你的私心,因为你的私心,把你放进医疗组的马副主任已经犯了错误,已经被特情局调查,徐某某犯的事很大,大到让‘特情局’出动的程度,你是军内人,你知道特情局的特殊****?非最高核心层关注的事件,特情局不会轻动的。”
这话的压力太大,当时把许惠茹的矜持就压碎了,她额头上的汗冒了出来。
“特情局要办的案子,在这个国家来说,任何人任何部门都无权干扰,也干扰不了,就是因为事关重大,我才和你剖明厉害,给你十分钟时间考虑,愿意和我们一道治病救人,也许徐某某还有一线生机,当然最后要视他的罪行来定罪,你或我说了都不算,法律条文说了算,但如果你放弃这个机会,从现在开始你不可能再见到徐某某,我之所以用你,是我的直觉告诉我,你是能打开他心灵的一把钥匙,我希望我没有看错人。”
林慎的话铿锵有力,一字一句敲在许惠茹的心头上,她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溢出来。
她都不相信自己这么快就崩溃,这个少将太厉害了,在他面前,自己好象光着身子的可怜弱女,完全曝光,无秘可言。
“首长……”
许惠茹一下站了起来,“我、我愿意和你们一道救他。”
“很好,从现在起,你一切听碧雪风队长的安排,在针对徐某某的调查审讯开始之前,你还要配合一下特情局对你的调查,请实话实说,实事求是,特情局不冤枉一个好人,没有证据我们不会调查你,明白吗?”
“明白,我、我配合你们的调查工作。”
林慎伸手与许惠茹握手,“对我们的工作有什么意见,事后也可以提出来,我们接受批评指正。”
神秘的特情局,神秘而又年轻的特情局长,让许惠茹感觉心里暖洋洋的。
她再一次热泪盈眶。
“谢谢林局长。”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