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一个身高体胖的人搬得动那么大的磨盘,还勉强说的过去,那瘦弱不堪的身体支撑起了那么大的磨盘,若不是真的亲眼看到,估计若不是各位在场,听了就有些令人难以置信了。
小白做到了,吕布傻眼了。吕布心想,自己能举起六百斤的东西都只是挪动了这磨盘一点地方,这人却搬的起来,心里当然有些震惊,但是想到自己打赌输了,这么多人面前又不能反悔,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在那边装淡定。
小白举起了磨盘,看着吕布,有些得意,心想,你也有今天。一时不知道如何得瑟,但是小白深知吕布这人忍耐力极其有限要是给他逼急了,再翻脸不认人,直接杀了自己可就不好了,这货可是连自己的干爹丁原都杀了,何况小白还是他的仇人。
小白忽然感觉磨盘的重量慢慢加重,知道自己所放的磁力逐渐减弱,赶紧把磨盘放到原处,不然这庞然大物压下来,自己这小体格子就得报废了。
小白放下了磨盘,本想会听到一阵喝彩呢,没想到众人却傻瞪着眼,小张着嘴,还在震惊之中,只有草泥马高兴的叫了两声,只是叫声太过难听,有种喝倒彩的嫌疑。
小白看吕布还在那装沉默,心里一阵欢喜,这下自己就有挖苦他的资本了。走过去,拍了拍吕布的肩膀,笑声道:“奉先啊,怎么样,服不服?”
吕布此时再不说话,那就有失面子了,只好硬着头皮道:“先生神力,在下佩服。我认输了。”认输的意思,看来吕布完全没懂,什么认输,本来就是输了,这是事实,却被他说成小白本来没赢,自己倒是勉强输了似的。
小白自然知道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仇人多个坎儿的道理,见吕布如此低声,也就起到了惩罚的目的,当然要给他个台阶下。“先前的赌约就算了吧,我也是侥幸赢了将军。”
“不成,既然输了,就要遵守规则,如果输赢没有意义,为何要比?我接受惩罚。”吕布道,“先生在上,请受吕布一拜,说着就要下跪行礼。
小白哪敢让他行礼啊,赶紧上前去搀扶,谁想刚才举磨盘虽然借了磁力,但终究是用了力气,胳膊有些酸,却没有扶住吕布,吕布噗通一下跪倒在地。
“我不是说过了,不用了嘛!”小白心里一时没底,这要是吕布记恨起自己来,谁能料到会做出什么事情。
“谢先生免礼。”吕布起身。
小白心里却七上八下担心起来,千万别是爆发前的宁静。
“不知在下能否与吕将军喝喝酒聊聊天……”小白迟疑道,请他喝顿酒多说些好话,兴许能保住自己的小命。
“当然可以,既然先生吩咐,吕布照办就是。”吕布再次弯腰,操了,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小白牵着自己的驴,吕布也牵着赤兔,一起出了骁骑营。
小白见吕布那么高的个子,再配上全身有些发红的赤兔,俨然霸气外漏,英雄之气咄咄逼人。
“吕将军,听你你先前所说,我的驴得罪了你的朋友?我这人恩怨分明,若真是如此,我代它向你那位朋友道歉。”小白道,这也算是给吕布一个交代,别让别人以为自己小气,仗着自己有本事就随意得罪人。
“呃,先生的神骑这些日子把我的赤兔欺负的不成样子,我一直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的坐骑,没想到今天终于碰上,才和先生有了这次的比试。”吕布谦声道。
“呃,这个,不知道我道歉它听不听得懂啊。”小白指着赤兔道。
“道什么谦,先生方才已经在众人面前给足了我面子,我吕布心知肚明。今天这顿酒菜算是我请,以谢先生的大度。”吕布道。
这吕布说话不是挺好啊,怎么看都不是一个莽撞的匹夫。
说话间就到了一处酒楼,小白和吕布都把手里的坐骑交给了店里的伙计,进了门,小白才忽然想起来草泥马好些天没喝酒了,就吩咐小二道:“伙计,给我的驴喂两斤十年陈酿,到时候一并结账与你。”
小二以为自己听错了,忙问:“你是要给你的驴喝酒?”
“正是,你找做就是,哪那么多废话。”小白可是带着吕布一起吃饭,怎么能没有一点脾气。
小二转头就去拿酒了,吕布和小白上了二楼雅座,坐下叫了些家常菜与酒,开始聊天。
“先生的驴……真的能喝酒?”吕布刚才就想问小白,但是碍于小白对伙计的态度,怕自己碰壁,只能憋到这时候。
“是啊,我都喝不过那家伙,那驴有名字的,叫草泥马。”小白答道,反正他又不知道草泥马是何物。
“果然是神骑(奇),果然是神骑(奇)啊!”吕布赞叹道(之所以这么写,是因为小白也不知道是哪个字)。
“吕将军何时投靠的董卓?怎么会想到投靠董卓呢?”小白问道,这可是助纣为虐,呃,吕布这人在小白的印象里也不是什么好货,还是用狼狈为奸比较合适。
“丁原这个人疑心太重,我虽然名为他义子,却处处防我,我早有另侍他主之心,正好这时董卓,也就是我现在的义父,他要我杀了丁原投靠于他,许我赤兔马。我早就想得赤兔马,再说,董卓也算是朝廷命官,平了宦官之乱,现又想为天下苍生找一个明君,废少帝另立陈留王,乃是他女婿李儒给出的主意。我也赞成他这么做。”
“你想,少帝是何等昏庸无道,加上何太后从中作梗,执掌大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