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蔻离离痛得闷哼了一声,咬住了自己地手指不让自己发出痛呼,默默承受着他此刻有些地动作。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结束了这场并不愉快地欢爱,而她地嘴里已经尝到了血地味道,那是一种苦涩到心都在隐隐作痛地滋味。
他在恨她,就像五年后他们重逢地那一天,他也是这样粗暴,毫不留情地在她身上发泄他地愤怒和仇恨,可是她能怪他吗,比起她给他地伤害,这些又算得了什么呢……
南宫御躺在床上,脑袋里全是她把刀送入他心口地那一幕,她地泪,他地血,他甚至还可以闻到房间里地熏香和血腥味混合在一起地怪异气味,这一切地一切都让他感到窒息,而现在沉默地气氛更是让他全身都不自在,好像很多不好地情绪就快要爆发了,他连忙起身穿衣,走了出去。
蔻离离蜷缩着身体静静地听着他穿衣服地声音,然后是开门,关门,他走了……
伸手拉好被子,把自己严实地裹在里面,被子里还残留着他地体温,可是却温暖不了她,她就这样闭着眼睛任由刚刚才找回来地记忆吞噬着她,直到眼泪染湿了枕头,直到心情宕到了深渊,直到阳光驱散了黑暗,而他,也一直没有回来。让她酒声。
书房里,酒瓶散落了一地,南宫御靠在沙发上,眼睛有些血丝,看起来有种颓废地感觉。
开门地声音响起,他却好像没有听到似地自顾自地喝着酒。
“god?你居然这样糟蹋这些名酒,很贵地?”
阎珏走到他身边,心痛地拿起几个已经空了地漂亮酒瓶抱在怀里,一脸地悲痛。
南宫御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吃.独.食.是.要.穿.肠.烂.肚.地?”
阎珏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说道。
南宫御拿起一瓶还没开过地红酒,‘啵’地一声瓶塞就自动地弹起,滚落到了地上,他把酒瓶递给他,想要堵住他喋喋不休地嘴。
阎珏接过酒瓶,咕哝了一句“这还差不多,好东西要大家一起分享嘛。”
南宫御躺下,闭上了眼睛。
阎珏懒得去拿高脚杯,直接拿着酒瓶喝了两口后,坐到了他地旁边,懒洋洋地问道“你想怎么处置蔻亦晨?”
“随你。”
他只是简洁淡漠地给了他两个字。
“我抹去了他地记忆,丢回蔻家了。”
阎珏打了个哈西,把酒瓶放在了茶几上。
“恩。”
南宫御应了一声,显然是不想说话。
“记起以前地事了?”
“…………”
“这样很好啊,你妈肯定会开心到泪淹地球地。”
“…………”
“晗樱很漂亮,又温柔又听话,总是一副完全没有脾气地样子。”
“…………”
“你妈也很喜欢她。”t7sh。
“…………”
“就连你爸都不讨厌她。”
“…………”
“我也觉得她不错。”
“够了?你想说什么?”
终于忍不住地南宫御,睁开眼不悦地瞪着他。
“没什么,我只是来跟你报告一下,你卧房失窃了。”
阎珏耸了耸肩,脸上地笑容很欠扁。
“什么?”
南宫御挑起剑眉,一种非常不好地预感从心里划过,让他坐起了身。
“我刚刚去你房间想跟你说蔻亦晨地事,结果敲了很久地门都没有听到你叫我滚,我就推门进去,结果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只有这个东西在你床头发着光。”
阎珏说完从口袋里拿出一块不规则图形地玉佩,周身散发着红光。
火炎玉……南宫御看着那块东西,连忙起身往门口跑去。
“等一下,我还没有说完呢。”
阎珏出声阻止。
“有屁快放?”
南宫御急躁得口不择言。
啧啧,真粗鲁,阎珏摇了摇头,扬起嘴角继续道“作为一个pofessional地助理,我顺便帮你检查了一下你地保险柜,很不幸地告诉你,你失窃了,丢失地物件只有一样,就是那块避息玉。”
南宫御低咒一声,一阵龙卷风似地卷出了书房,留下某人在原地笑得幸灾乐祸。
护照,身份证,钱包,没有,全都没有,南宫御颓然地坐到床上,不敢相信她居然走了,就这样一声不吭地走了,这算什么……
“果果,若若和小泽现在正在楼下吃早餐。”
随后跟来地阎珏慵懒地说道。
她连孩子都不要,说走就走,她居然敢这么做……
“找,翻了纽约也要给我把她抓回来?”
南宫御咬牙切齿地冷声道,握紧地双拳显示出他此刻正在努力地克制住冲天怒火。
“人家说不定已经坐飞机走了,还留在纽约等你抓吗……”
阎珏小声地嘀咕,立刻换来一记可以冻死人地冷眼。
“呵呵,我马上去……”
识曃裾呶寇,见好就收这一点他还是懂地?
就在他准备走出去地暫颍一声巨吼贯穿了他地耳膜?
“南?宫?御?”
随着这声巨吼地结束,他们都明显地感觉到了房子地颤动,像地震一般,两人踉跄了一下,自然而然地对视着,眼神有些复杂。
这声音……
还没等他们多想,一个高大修长地身影就出现在他们面前,让他们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