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吴氏的那群杂碎竟然敢抓我杨阔的儿子,奶奶腿的,不想活了么,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我儿子就是去他们部落山林,采摘些岭杨草、紫瞳花之类的东西,他们竟然敢扣住我儿子!”杨阔大步走了出去。
报信人则是口吐白沫的瘫倒在地,表面是跑急了,累的,实际上,是被这位族长大人给气的。
心道:“看来上次出去飙车,族长的脑袋真的被震荡坏掉了。脑震荡不可怕,可怕的是脑震荡致使的脑残人士啊!”
“吴氏部落的杂碎们,你们竟然敢扣住我的儿子,如此虐待他,这事你们必须给我一个说法!”杨阔站在堡垒上,扯着嗓子,开着扩声器,使劲的喊着。
此时,整个杨氏部落都动员起来,全员戒备。
杨氏部落与吴氏部落相斗这么多年,一直处在下风,这次好不容易二祖宗有了成就旱魃血脉的征兆,使得部落争斗,占据了上风,所有杨氏的居民都很激奋。
吴氏部落能打上门,这让他们很意外。
“哼,杨阔小儿,不要磨嘴皮子,你儿子杨康,也就是我干孙,冒犯了我,现在,我们来此,是要你们给予补偿的,以下犯上,欺师灭祖,这可是大罪呀!”
严恒武也扯着嗓子喊,不就是比拼嗓门么,爷还没惧怕过谁。
当然,那些河东狮吼的恐怖存在,爷素来是退避三舍的,那啥,好男不和女斗。
“什么,我草你大爷的,你竟然这么骂我们父子,这是挑衅杨氏部落,儿郎们给我开炮,轰杀他!”
那边杨阔气红了脸,继续喊道。
族民却并未有所动作,反而在心底里骂道:“人家骂你是他干儿子,你儿子是他孙子,你还喊我们叫做儿郎,这不是说,我们也是他孙子么,他嘛的,见过脑残的,像族长你这么脑残的,还是首见,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独领风骚?”
杨氏部落的族民都在愤恨,为何自己要在这么脑残的族长领导下,艰难的生存,吴氏部落的人却已经开怀大笑。
“喂喂,我把你儿子冒犯我的对话,放给你听一遍,让你晓得一下,这财破的是应该的!”
严恒武喊罢,便将林间的对话,放了出来,传遍了两个部落,落入所有人的耳中。
这时,大伙才知道,原来杨康这小脑残,竟然趁着严恒武冲关武尊期,想要趁人之危,而且听了别人的劝告,还死活不走,非要动手。
明明是人家看在杨氏部落的面上,不和你计较,你却偏偏要撞上去,自己找死,唉,你死就死吧,不要连累我们。
杨氏部落的族民很苦恼的想着,视线偏转,盯上了族长杨阔。
杨阔老脸一红,旋即嚷道:“好,算你有理,可是你带着吴氏部落,这支庞大的车队来我们这里,又是为了什么?”
严恒武说道:“嘿嘿,自然是要求精神补偿啦,要知道孙子冒犯爷爷,还要杀爷爷,可是对我的心灵造成了巨大的创伤,唉,难以愈合,也只能寻求些物质上的补偿了!是不是啊,孙子!”
严恒武最后一句话,问的却是杨康,而且用上了精神震慑。
可怜杨康才先天期修为,如何抵御武尊强者的气势压迫。这种情形下,早已心惊胆颤,这么一下威吓,竟然直接从嘴里吐出一个字。
“是!”
众目睽睽之下,竟然承认是别人的孙子,唉,虽是被人威吓,但脸面也彻底丢尽。
所有吴氏部落的人心里只有一个字,爽,心情异常的爽快,简直太过瘾了。
“哼,你实在太……”杨阔还想继续骂,只是转念一想,儿子还在别人手上,自己骂的凶了,人家就拿自己儿子开刀。
为了杨康不受人欺辱,杨康他爸只能委曲求全,问道:“那你们想要什么补偿?”
杨阔问这话的时候,已经做好了被敲诈勒索的心理准备,可他毕竟是族长,这些年分成加贪墨,着实捞了不少,家底丰厚,自认为还能花钱摆平此事。
只要事情了结,一切都好了。经济上的损失,总有补回来的一天。
“呵呵,这个补偿嘛,就好说多了,你们也看到了,我们拖家带口,都是从穷地方出来的,车子里什么都没有,只要你们打开杨氏部落的藏宝库,把这些车厢给填满,就行了,我们也不多要!”
听到严恒武这么没脸没皮的话,杨阔险些从堡垒上跌落下来,骂道:“奶奶腿的,你们这还不叫多要,难道一个儿子,我就损失不起么,大不了你们杀了杨康。我承认杨康这个小子,值不了这些钱。”
严恒武却不依不饶:“你儿子杨康值不值得到这么多钱,我不清楚,不过,我孙子杨康小命精贵,肯定值这个价,嘿嘿,你要是不给……”
杨阔一张嘴皮翘得老高:“我要是不给,你能奈我何?”
“呵呵,吴生、武罗,你们都出来,和这个把钱看得比命,还要重要的杨氏族长好好说道一番,得罪了我,还不肯给予补偿,会有什么下场!”
隐藏在人群里的吴生、武罗立刻大步上前,身前有着一枚旱魃徽章,身上涌现出旱魃血脉的气息,就这么站立在人群之前,指着杨阔问道:“我们开出的条件,已经很低了,要是杨氏部落不肯给予偿付,那么以后旱魃山,也就不要有杨氏部落了!”
旱魃血脉一直是旱魃居民心驰神往的东西,做梦也想要拥有,对其拥有者身上的征兆,自然极为了解。
看到吴生、武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