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莲待喊叫,被宝蟾的袖子捂着嘴,香气熏得倒吸几口气,“唔唔”地喊不出声音来。她恐慌地扎煞两只手拼命乱抓,想去扯宝蟾的袖子,正挥到宝蟾的脸上,登时一道血痕。
宝蟾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一大缕头发披散到脸上,遂恼恨得咬牙切齿,啐道:“小**,还装烈女,不信收拾不了你。”发狠地另一只手狠狠揪住了英莲的头发,将她的头死死摁在桌面上。
英莲上半身整个倒在桌上,水红胸衣的带子在撕扯中断裂,雪白的胸脯上一只白兔般的**跳出来,露了大半。
来贵本是酒色之徒,刚才与宝蟾的好事被打断,便憋着火,此时见了英莲如此模样,哪里还按捺得住。不顾了宝蟾在旁边,“嘿嘿”淫笑着解了裤带,就去掀英莲的裙子。不料英莲的脚乱蹬,他一时制服不了,也乱骂“好个香喷喷小野猫”。
就在英莲欲哭无泪,三人撕缠不休时,门砰地被撞开,一个女人尖利的声音道:“哎哟,这可怎么说的?”
宝蟾一激灵忙松开手,来贵急着去提裤子,英莲挣扎着起来,才看到屋中站着一个肩圆腰粗的男子,华服金冠,面色如锅底般阴沉,不是别人,正是薛蟠。旁边同喜圆睁着眼睛,张大的嘴巴还没合上,显然是讶异不已。
薛蟠怒叱道:“怎么回事!”来贵慌慌张张“扑通”一声跪下,头上滴着汗珠,不住磕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宝蟾反应快,跪倒拉着薛蟠的衣襟道:“大爷,这里可没有我的事。”
英莲手忙脚乱地掩着衣服,委屈地只低着头,不敢抬起,眼泪刷刷直流,滴到水磨石的地上汪汪一大滩,嗓子中的呜咽终于转为放声大哭。
薛蟠皱着眉见英莲肩上衣服被撕破,露出雪白一片肌肤,低声道:“坦胸露背,什么样子。”同喜会意,忙将自己身上的彩绢披帛取下,细心搭在英莲肩上。英莲就势依着同喜,一阵阵哭得泪人一般。
同喜搂着她,劝解道:“别只管哭,有什么委屈,横竖有大爷作主。”
宝蟾见同喜这样说,显然有她的不是在里面,急中生智,忙抢着道:“大爷可看见了,是他们二人偷情,我只是碰巧撞上。大爷不信,可以审审来贵。”
来贵跟着薛蟠多年,了解“呆霸王”的脾气,动了她的女人,他一时脾气上来说不定就要了他的命,于是早吓瘫了,脑中一片糊涂。现在听宝蟾提点,心中明白她的意思,便顺势奸滑地说道:“大爷饶奴才这一遭,奴才是看家里没人才和英莲做此事,下次再不敢了。”
英莲正在伤心,见两个狗男女污蔑她,气得七窍生烟,流着泪上前就啐他们道:“明明是你们做的好事被我撞上,还红口白牙胡说,不怕老天爷雷劈了你们。”
宝蟾大喊“冤枉”,也哭哭泣泣地以袖子捂脸,撇腔拉调地高喊起来:“我这是造的哪门子的孽哟,平白受冤枉啊。”在地下就撒泼打滚起来。
薛蟠被闹得心中乱麻一般,“咳”一声,对同喜道:“关起他们来再说。”跺脚转身便走。
英莲的冤屈是否能得以伸张呢?她的命运又将出现怎样的转折呢?请亲爱的朋友们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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