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英犹豫半晌,最终所有的话化成长长的叹息:“莲儿,我该把你怎么办?难道你不明白,我已经把心都交到你的手中了。”英莲没想到紫英说出这样的话,惊诧不已。更想不到的是,紫英说完话,不等英莲反应过来,一把便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英莲似乎已知道自己是在梦境中,因为紫英从未做出这样的举动,说过这样的话,他总是温润如玉的君子,是和蔼可亲的兄长。那么,这一刻的热烈必是虚幻,她就努力想让自己头脑清醒过来,摆脱这荒诞不经的梦。
可是她又真切地感受了哥哥怀抱中的温暖,和那热烈的男性气息,这让她失去理性地迷恋,想沉醉在这短暂的温柔中,不愿张开眼睛。/
且说甄远方无意中看到英莲肩头的守宫砂犹在,欣喜若狂,情不自禁抱住尚处于半昏迷状态的女孩。直到“紫英哥哥”四个字清晰地传入耳中,他才像兜头浇了瓢凉水般清醒许多,虽然英莲仍是清白之身,但她已是心有所属了,这“紫英”想必是他的意中人,让她在昏迷中仍念念不忘。
远方暗想:英莲这样出众的模样人品,怎会没有赏识的人,没有喜欢的人呢?他终是认识她晚了。
一丝失落袭上心头,他努力克制自己没去碰那依旧有些苍白的樱唇,纵有千般不舍,还是万般无奈地松开她柔弱的身子,轻轻地放在床上。
冷风吹过,浑身打个寒战,远方才想到捡起地上的外衣来披上。在这时,友儿带着刘郎中进来。
甄远方指着英莲道:“快看看她怎样了。如何还未清醒过来。”刘郎中号了脉,又翻开眼皮仔细看了,回禀道:“这姑娘比小姐还严重点,幸好发现早,及时通风,已无事了。待我施针后便会完全清醒的。”甄远方点头,刘郎中就拿出随身药匣中的银针来,开始在英莲头部行针。
这时友儿告诉远方,刚才刘郎中已为小姐治疗过了,小姐已无大碍,在厢房中就寝了,远方松了口气,连道“好悬”。
刘郎中也说:“这样的刮风天,烟囱正好倒风,煤气出不去,最容易熏着人。若是全家人都睡着了,那真是好悬。”说完,连声念佛。
远方看英莲没事了,吩咐友儿将远眉身边侍候的丫头叫一个过来照顾英莲,自己便回屋了。乍进了暖和屋子,这才感觉从头到脚都冻透了,笼着火盆烤了半天才缓和过来。等脑中的千头万绪平复些,迷迷糊糊睡着时,已是五更了。
次日清晨,大家因为晚上的忙乱,都起来的迟些,这并不影响远眉和琴儿的好心情,她们一力撺掇早些动身。远方察看地面雪迹已无了踪影,风也小些了,便依了她们,吩咐趁早出门。
管家、小厮们已备好了车马,并将行李安放妥当。远方交待几句后,带着友儿上了一个车,三个女孩一个车,采办管事与帮手一个车,后面备一个车装载物品及将购买运回的丝绸,小厮们骑马相随。队伍浩浩荡荡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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