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话音刚落于洁又大大地打了一个喷嚏。
项羽见了眉头不由地一皱,随即起身冲着前方喊道:“司族长!”
这份突然而至的雷霆之吼不但把于洁和虞子期为之一楞连房间另一端地司族长等人也着实吓了一大跳。
“大王?” 司族长捡起了被震落在地药膏半晌才回过神来忙起身朝床所在的方向看去。
“司族长!”项羽见司族长没有回应十分不悦于是高声怒吼道。
“姐夫!”于洁一脸不解地看着项羽说,“你怎么了?找司族长有什么事啊?”
“找司族长什么事?”项羽听了没好气地说道,,“当然是让他给你检查一下啊!”
“给我检查?”于洁用手指了指自己问道。
“是啊!”项羽点点头道。
于洁刚要问,司族长突然冒了出来说:“大王,您找我什么事?”
“哦,司族长!”项羽抬头看了一眼司族长说,“你怎么才来啊?”
“大王!”司武见司族长不好回答便代答道,“族长他脚上有伤,走不快,所以晚了?”
“是吗?”项羽瞟了一眼司武目光又回到了司族长脸上,“是在密道里面受的伤吗?”
司族长点点头答道:“正是!”
“那你的脚没事吧?”于洁见状忙问道,“要不先坐下来治一下吧!”
“不用了!我的脚不碍事!”司族长摇摇头道,“大王,您醒了?身体可有任何不适?”
“我没事!”项羽用手指了指于洁说,“你帮他看看吧!”
“虞公子?”听了项羽的话司族长一惊忙问道,“您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我没有!”于洁摇摇头答道,谁知话音刚落,便了一个大大地喷嚏。
“还说没有!”项羽听了很生气,“那刚才的喷嚏是怎么回事?”
“那不过是因为衣服打湿,受凉了。”于洁忙解释道。
“是吗?”项羽眯起双眼看着于洁,眼神中充满了质疑。
“真的!”于洁见项羽不信忙使劲地点头道,“姐夫,我没骗你,真的只是受凉,不打紧的。”
“少来!”项羽根本不信,将他往司族长面前一推说,“帮他检查一下,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地检查一下。”
“哥!”于洁向虞子期抬以求助地目光。
“小弟啊!”虞子期拍拍她的肩安慰道,“你刚才在密道里又是经火烧,又是经烟熏的,还被水打了全身湿透,不如让族长好好看看,免得大家担心。”
于洁听了这话,于是一脸埋怨地瞪了虞子期一眼,转头看向司族长,刚要开口却被对方抢先了:“虞公子,如若真的经历了这些,不如让老朽替你瞧瞧,好让大王他们放心啊!”
于洁见大家都这么说,只好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那好吧!有劳司族长了!”
“虞公子客气了!”司族长说话指了指床说,“请坐在床上,让老朽替您把把脉。”
于洁听了点点头,然后坐到床沿将手一伸说:“有劳了。“
“不客气!”言毕,司族长便走到床边,坐在地上为她把脉。
“怎么样?”看到司族长把完脉,虞子期忙问道,“她没事吧?”
“回虞将军的话。”司族长回头看了看两人说,“虞公子她没无大碍,只不过是略微受寒不打紧,喝些姜汤,吃几副药便可。”
“你确定?”项羽瞥了一眼司族长说,眼神中充满了不信。
“嗯!”司族长很肯定地点了点头。
“那他有没有外伤?”项羽继续追问道。
司族长摇摇头说,“不太清楚。”
“不太清楚?”项羽扬了扬眉毛说,“那检查啊?”
听了这话,所有的人都一脸诧异地看着项羽。
“怎么了?”项羽一脸疑惑地看着众人的表情,“有什么问题吗?”
“这个…….”司族长想了想说,“不太方便吧?”
“不太方便?”项羽微皱了一下眉,眼睛中充满了疑惑,“又有什么不方便的?”
听了这话大家都不约而同地面面相觑起来,项羽见状忍不住问道了:“怎么了?怎么都不说话啊!”
“这个……..”关键是刻还是虞子期第一个站出来解释道,“查看外伤要脱衣服的。”
话音未落,项羽就按捺不住内心激动说道:“脱衣服怎么了?在野外打仗的时候还们还会一起洗澡呢!”
“大王!”虞子期见状忙说,“那不一样啊,我们是南征北战,戎马生涯惯了,一切都于我们来说都习以为常了,可是小弟不同,他从小便被他师傅关在山上学文习武。除了他师你外,别无他人。所以,像这样**裸地将身体坦露在别人面前的事他肯定会不习惯的。”
“那倒也是!”项羽觉得虞子期的话也有几分道理,便用手指了指于洁说,“那他的伤怎么办呢?”
“小弟身上的内伤司族长已经瞧过了,并无大碍!”虞子期见状忙安慰道,“至于外伤,如果真有事,当事人必然知晓。”
“这……..”项羽听了这话确实放心了不少,可是一想到虞杰之前所经历的那一切,那总有一些后怕,真怕他会出什么意外。
司族长自然也不希望于洁的女子身份这么早被项羽发现,所以当他看到项羽心中仍有忧虑时便急忙开口帮腔道:“大王,真的不必如此担忧,虞公子自己也是懂医的,如果真有什么不适,他自然明白。”
“那好吧!”项羽见众人都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