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一点点。
金玄在暗格中拿出棋子和棋盘,拉开扣合的小方桌摆好棋局。
看着金玄的马车里吃的用的玩的样样俱全,缪女不禁想到:谁说古代没房车,金玄的三驾马车堪比现代豪华房车了都。
缪女拈一颗黑子放入棋盘,瞬间将金玄摆好的棋局打乱。
放了几颗子后金玄有些惊讶缪女的棋艺,“开酒楼的老板有几个是亲自坐镇?”
缪女彻悟:“也是,有钱的老板通常是雇人经营。我说呢,我开出的条件那么诱人会仙楼那掌柜的就是死咬着不放。是谁有那么大的本事、这么好的经商头脑把酒楼做大?”
金玄好笑的看着疑惑的她,又将棋局重新布阵,“你猜猜会是谁。”
缪女瞪大眼睛铜铃似的,做到金玄身边:“说实话是不是你?”
金玄摇摇头:“不是。”
缪女失望的坐回去,既然不是金玄开的那谁是老板和她有毛关系,懒得去猜。
“才下了多大一会你就把棋收了?”
“棋局破了。”
“破解?那局一看就是你珍藏多年的这一会儿功夫就破了?”
“恩,夫人妙手,随意一放袖口一扫局就破了。”金玄重新拿起书看了起来,读的津津有味。
“呃…你这人嘴巴真欠、就不能夸我棋下的好?”
“不能。”
缪女咧咧嘴:“侍漏院的书不像是你看的更像是摆设,你这是看的什么书?从早上就不离手。”
见缪女围了过,紧盯着她脸,幽幽开口:“在侍漏院中夫人因为你的故人哭了…"
“不给看就不给看呗、谁稀罕看。就你那暗格你姑奶奶我很不屑好伐。”
“你故人是谁?”没有什么人是他金玄找不到的,而她的故人他真的没有找到,这让他对她和那个故人更上心了!
“说什么呢?什么故人…"
“缪女。你撒谎的时候很会翻白眼!”金玄把那张画像在袖口中拿出给缪女看,“想起来了?他,是谁?”
看到画像缪女立即将头撇开笑容也僵住,抿起唇瓣,真的什么也不愿多说。
“夫人想开酒楼?”金玄将画像收起主动岔开话题,他不愿看见她的这种表情。
缪女一直在内心挣扎要不要解释什么,忽然金玄不再提这件事她松了一口气“相公,有很多事不是现在就可以说的也说不明白,等我想好怎么说,你要知道什么我全部都告诉你!”
金玄亦放松下来,只要她愿意同他解释就好。
缪女微笑,“我想开酒楼的,我开销那么大欠你的钱也不知道何时还清,那么挣钱的一个大家伙当然想要。”
“为夫的钱不着急,难道王府给夫人克扣了银粮?”
“没有没有,我就是想有钱傍身有安全感!”
“那夫人就不必挣钱了,为夫在比银子安全多了。”
“主子太尉府到了。”
缪女率先下车再不管身后的王爷相公了,也等不及奴才的行礼就跑没了影,金玄大步跟上:“免礼。”瞬间也没了影儿。小厮们傻眼了,王妃是跑没的这王爷是用走的啊,怎么眨眼也不见人了呢?这速度……两人还真有点神仙味。
缪女呼呼的往院内跑,缪仲祺听说妹妹到了府门口也往院外跑去,三个人跑来跑去倒高兴了家奴们,纷纷感叹年轻人的活力四射。
缪女和缪仲祺擦肩而过,两人眼角余光同时觉察到身侧有熟悉的人路过便停下脚步往回跑。
“妹妹!”“缪仲祺!”
“呵呵”兄妹俩抱在一起,表示几天未见的开心。
明年年初宫中要招进一批新官员这是三年一次的选官惯例,所以从这月开始各府上年满十八的孩子要为入朝做准备。他们得努力学习考官,缪府中缪仲玠明年刚满十八,所以早就开始准备了。
这样缪仲祺就没了玩伴,缪远管的又严缪仲祺更出不去府门,只得每天在家独自找乐子。这回妹妹和妹夫回来,他总算有得玩了!
跟上来的金玄抻出猿臂把抱着自家夫人的缪仲祺扯开丢到一边,略有些头痛、自家这个小舅子当真是长不大的孩子,明明比夫人早出生怎么心智还不如夫人成熟?
缪仲祺一个后空翻落地,不满道:“妹夫你也太小气了吧,这可是小爷的亲妹妹!”
金玄今天心情好所以就和小舅子杠上了:“是男的就不可以,本王的王妃只有本王可以抱。”
瞧瞧这人霸道的!哎?缪仲祺一乐,跑到妹夫跟前:“妹夫的深情终于打动小爷的妹妹了吗?妹妹这么快就接受你了?”
金玄挑了下眉,不可置否、
缪仲祺颓废了:“妹妹你也太好收买了吧,这么快就被王爷拿下了,这点真不像小爷我。”
“本姑娘要是像你就坏了!你算哪根蒜苗?像你就是近墨者黑早晚被大蒜味熏臭了!”
缪姑娘喋喋不休,缪小爷就盯着缪姑娘瞧他一定要把缪姑娘瞧透了!她的嘴巴是让妹夫咬的吧?终于,缪小爷说了一句让缪姑娘吐血的话:“妹妹的嘴巴都流血了,不疼吗?”
‘嘶……’还真有点疼,怪不得舌尖上有血腥味!
“参见王爷、王妃、二少爷,太老爷有话,叫三位挪步去前厅用膳。”
午膳简单用碰了几次杯吃了几口菜几人便入了正题,原来金玄今日来太尉府只为了丞相殁了一事。这事儿所有人都知道唯独缪女不知道,本无意听几人对话,但是几句话过后缪女才知事态严重。
导致丞相死的推手竟是樱枝!缪女也知道了,樱枝正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