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柔想抽回手,一直站在边上不做声的宁萱芷走上前,右手运气到指尖,扣向白柔的手腕时,就像是一只铁爪般深入她的肌肤里。
“二小姐,你这是做什么,你弄疼我了。”
“白柔,你这镯子是哪里来的?”
“我找师傅做的。”
“大娘,前几日婉莲替我打扫屋子的时候,发现我娘留下的一对镯子不见了,我找了很久也没找到,您看看是不是这一对?当初爹给我娘的信物。”
“时间太久了,我都记不清了,不过我记得镯子上有祥云的雕花,是你爹亲手雕上去了,你看一下有没有。”
“嗯!”
宁萱芷应了声,她看向白柔的眼眸带着死气。她右手一用力,便压在手腕按在了桌上。“把镯子脱下来。”
白柔死活不肯,她睁着双目含怨的望向聂倩。“主子,我没有,她们冤枉我。”
“二小姐,柔儿平日了是跋扈了些,但绝对不会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大夫人是不是误会了?”
“二小姐房里丢失的一对玉镯是她娘身前的遗物,她心里着急也是自然,妹妹心疼自己的丫头,换成我房里丫头做了这种事,我肯定也会护着,最好的方法就是让白柔脱下镯子看上一看,若不是皆大欢喜,若是,妹妹也能认清身边人,院子里最怕的就是家贼。”
白柔望着聂倩摇摇头,可是在大夫人的重重言语下,聂倩若是在阻挡,嫌疑更重。“柔儿,大夫人说得话言之有理,你就脱下来让二小姐看个清楚,免得以后以后说不清楚。”
宁萱芷在白柔挣扎的时候,另一只手已经扣了上去。握住镯子就往外拽。
白柔疼的直叫唤,眼里的眼泪啪啪往外掉。“二小姐,你不能这样,我白柔在坏也不可能去去偷主子的东西,你不能跟大夫人一起冤枉我,你们说我偷东西,就等与说我主子,我没有,老爷你要为我跟主子做主啊!”
“住手,这是怎么回事?”宁恒远从外面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曲令。
宁萱芷冷冰冰的盯着去高密的曲令,心里的恨已经忍到极点。
“芷儿,还不放开。”
“爹,孩儿只不过想验证一下,她手里的镯子是不是娘的。”
宁恒远沉下起来,他走过林馨婉身边发出冷哼,低声呵斥道:“每日不好好打理院子,尽做些这种莫名事。”
林馨婉仰起头,忍下了这口气。“老爷,此事对芷儿来说意义重大。”
“我知道!白柔,把镯子拿下来,我看看。”宁恒远做到聂倩身边。
白柔甩开宁萱芷的挟制。“老爷,请您相信我,我跟主子绝对不是这样的人。”
宁恒远反复看了眼玉镯后问道:“你这镯子是哪里的?”
“找师傅在东街打造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大夫人和二小姐一定要说是已故姨娘的。”
“老爷,小的可以替柔儿作证,是小的亲自过去找的人。”曲令在边上插嘴说道。
宁萱芷横眼扫了过去。“你撒谎!”
“二小姐,小的地位卑微,不过这对镯子确实是小的去打造回来的,这上面还有师傅的手印,不会错。”
“你自己看吧!”
宁萱芷不相信的接了过来,外表一模一样的镯子,背后却另有乾坤,本是祥云的地方变成制造师的印鉴,让她久久说不出话来。
“二小姐,你可看清楚了?这是不是你的镯子?”有人出头,白柔一下子有嚣张起来,她脸上露出满肚子的委屈。
“老爷,我知道二小姐一直不待见我跟主子,现在我们搬出来了,以为可以不用看她脸色,可是想不到尽然被这样怀疑,我是个奴婢受点主子的气不打紧,可是三姨娘也是这院子里的主子啊,哪能被人这样污蔑,你要替她做主。”
宁萱芷站在那里没话说,她明明在那天宴会上看到她带着娘的镯子,怎么会变成这样?
“你还有什么话说吗?”宁恒远转向宁萱芷问道。
“没有!”宁萱芷咬着唇说道。就这样被她们摆了一道,在事实面前,她无力反驳。
“什么事都要三思而后行,你这冲动的样子,日后进宫还如何是好,把二小姐带下去,不准她离开自己的院子半步。”宁恒远大声说道。
“老爷,就这样?柔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