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地上形成四个大字。

“洪福齐天!”

圣上带着齐皇后站起身看清四个字后,哈哈大笑起来。“宁大人有心了!”

宁雅娴惊讶的瞪着宁萱芷,不甘心被抢去分头的她在宫女搀扶下落座在自己的位置上,一双怨怼的眸子盯着面前香汗淋漓不断喘息的宁萱芷,忽然计上心头。“妹妹……”

“雅娴妹妹,我们好久不见,本王敬你一杯。”

宁雅娴尴尬的举起杯,此时宁萱芷在接受赏赐后做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宁恒远亲自为她擦着额头上的汗水,刚刚分明是两人一起合演,为何圣上只赏赐了她,连自己名字都没有提一下。

该死!真是该死!

宁雅娴举着杯子,心里已经是怒不可歇,表面还依旧冲着卫煜笑笑。“听说王爷最近身体不好,不知好些了没?”

“感染风寒罢了!”眼角瞥见宁萱芷乖巧的低着头吃着东西,卫煜冲着宁雅娴挤挤眼小声说道:“大小姐,太子正看着呢,你可是不仅拥有美貌,还拥有高贵品德的大小姐。”

宁萱芷心里咯噔了下,刚才若不是王爷敬酒,恐怕此时出丑的就是自己。“谢谢,王爷提点。”

“都是自家人,就不要言谢了,以后指不定我还要靠大小姐帮衬呢。”

宁雅娴诧异的望着卫煜,他的话里有着暗示,难道说她与太子之间……

“王爷又取笑我了!”

卫煜哈哈一笑,自顾自的饮酒起来。

晚宴上众人谈笑风云,只有宁萱芷一人坐立不安,她总觉得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可每每望去,却有无从找起,这种被窥视的感觉真不舒服。

酒过半旬,宁恒远站起身,他来到大殿中央,朝着圣上跪拜下去。

“圣上,臣此次入宫寻得一宝想献給圣上。”

此话一出,顿时整个大殿都安静了下来。宁萱芷猛然抬起头,盯着宁恒远,爹爹说的宝物难道是书房里的那幅画!“爹!”

本能的叫出声,宁萱芷立即感受到不少目光的注视,她掀了掀红唇,脑袋一片空白。

宁恒远对着宁萱芷笑笑,满脸自信。

“哦?爱卿此次又打算给朕一个惊喜吗?”圣上说道惊喜的时候,脸色并不好看,言下之意仿佛在告诫宁恒远,此次再有虚假期满,定当不饶。

“臣,不感再欺蒙圣上!此次是臣再三斟酌,精心挑选之后,才敢献与圣上。”

一旁的太子冷着脸,他瞥了眼笃定的宁恒远,朝着圣上拱手说道:“父皇,宁大人对您一向是忠心耿耿,为人诚恳忠实,被奸人利用才会将赝品馈赠与您,儿臣相信,此次宁大人一定不会再重蹈覆辙,儿臣恳请父皇给大人一个机会,以表他对您的感恩之情。”

宁恒远感激的看了眼太子,事到如今太子还肯为他说话,想到他对林家还念旧恩,于是对着太子略略点头冲着圣上说道:“老臣心中愧对圣上,在寻找攻防图真迹时,偶然得到一副《月影图》,特此献给圣上。”

说着,宁恒远从袖筒中抽出一幅绢画,交给一旁的公公,由他代为转交给圣上。

如果说江山攻防图是一个国家行军布兵的必需品,那么《月影图》即是对前朝盛世画作起到奠定基石的标志性巨作。能亲眼目睹此画,也不忘今生。

怀揣着无比期待之心打开绢画,笑容一点点从圣上的脸上消失,他眯起眼,视线从《月影图》上移到宁恒远身上,抓起绢画狠狠的甩到了他的脸上。“爱卿,你好大胆子,你把朕当成什么了?一再戏弄,拿假画来愚弄朕,当真以为朕不敢杀你吗?”

宁恒远一听,顿时心里凉了半截,他扑倒在地上,叩头谢罪。“圣上赎罪,老臣不敢!”

“你不敢?”

圣上龙颜大怒,齐皇后从旁劝慰安抚着,她看向身边的两位娘娘,德妃得意站起身来说道:“圣上,息怒!臣妾倒是举得以宁大人的为人,并非会做出如此荒诞之事,这期间必有隐情。”

此时,太子从桌后走了出来,他捡起那绢画细细看了起来。“宁大人,你这画是从何而来?”

“是,是位友人从一书生那里购买来的。”

宁萱芷歪着头,爹爹为什么要说谎?那日在书房,爹爹一共拿出两幅绢画,这是其中一幅,当时明明说的是林家,为何突然改口?心中匪夷,右手不由按在了左袖上。

“父皇,此画上面还有儿臣的指印!”太子翻过绢画,背后清晰的印着半解模糊的指印。 “儿臣记得当时与父皇一样欣喜,疏忽了手上沾着墨汁便打开赏阅,却不想是一副赝品,那时父皇一怒之下将安定宫斩首,所以对此事记忆犹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宁恒远茫然的注视着太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宁大人,这幅画怎么会在你手里?”

“臣不知,此画确实是从友人那里得来。”

“来人,把宁恒远打入死牢!”


状态提示:第149章 酒宴出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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