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不是玩的起劲,怎么这会开始害臊了?”宁恒远不打算放过溏心,他加深了埋在裙摆下的吻,隔着薄纱的面料,曾在下巴上,那颗粒的磨砂感,顿时让他想到了什么,他神秘的一笑,大手盖在了溏心的****上,不让她挣扎扭动。
“老爷,您好坏,快放了奴家啦!”
被高高举起的溏心被宁恒远故意的晃动,吓得想要找东西支撑,可偏偏人在屋子外,双手抓了半天也只抓到空气,不敢乱动的她只能紧紧抱着宁恒远的脑袋,恰恰如此,称了宁恒远的心意。
男人与女人之间如果连最原始的本能都失去了话,对于女人来说,那是多大的悲哀?
林馨婉翘首盼望着宁恒远会出现在院门前,但她想多了,整夜没有人从那扇门前经过,露水打湿了她长发,望着寥寥星空,她站起身,走回自己的屋子。
最后一只血吸虫被清风毁了,离开林家的时候,林老爷子的话再次回荡在你耳边。
不!林家不会就这么完了的,预言不会成真。
林馨婉摘下手套,望着那只皮包骨的左手,她无声的怒吼着。
两天后!
宁萱芷坐上宫里派来的马车中,她掀起帘子,望着尚书府三个字,心里厌倦到面无表情。
宁恒远一身锦缎灰蓝长衫,轻薄的面料随风摆动,祥云图案让宁萱芷想起娘亲,爹是有多久不曾使用这个图案了?
这两日,宁萱芷以为宁恒远会找上自己,等了两日,住院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宁恒远对宁雅娴的惩罚无关痛痒,也就是做做样子给人看得,这倒没有出乎她的预料,就算宁恒远真的恨之切,林馨婉也不会让他动自己女儿一根汗毛。
昨晚整夜的làng_jiào,吵得人睡不着,虽然她院子里都是女人,啊,还有一个男人。想到昨晚在屋顶上吹了一夜口哨的曲令,宁萱芷噗嗤笑出声。
宁恒远侧过头望着宁萱芷。“我这一身不合体?”
宁萱芷忙摇摇头。“姨娘的眼光真好!爹穿这一身看起来更年轻了。”
宁恒远哈哈大笑起来,催促着车夫赶紧上路。
晌午过后,又有一辆马车停在了尚书府,从车上跳下一公公,面生的很,不一会林馨婉把宁雅娴交给公公说道:“小女拜托公公照应了!”
“大夫人放心,此次娘娘请大小姐入宫,奴才定会周全在左右。”
林馨婉塞给这小公公一包银子后,朝着马车挥挥手,目送着宁雅娴入宫。
宁萱芷的马车停在了皇城的东门,有小门进入,门内早有人等候。
“劳烦王公公亲自来接!”
王贵上下打量着宁恒远,鹰鹫的双目转向宁萱芷。人美穿什么都好看,简简单单的白衣,一支翡翠步摇斜插在发髻上,乌墨中独树一帜的碧绿,如同青莲一般傲立。
“宁大人,莲郡主,请随老奴这边走。”
宁萱芷与宁恒远坐进轿子里,随着王贵前面带路,一行人直接进入贤妃的絮芳殿!
殿堂上,歌舞升平!
金玉廊柱盘踞着祥云,与从天而下的巨龙遥遥相望,白玉石铺坠的地面,洁净如镜,走在上头可照出人影。
大殿当中一朵水玉雕琢而成的牡丹,绽放着阵阵清香,一年四季,絮芳殿都像是沉浸在一年四季的春季,花暖如初,象征着春意盎然。
宁萱芷站在门口,空气中透着牡丹的花香,她记得这是她早前一次入宫赠送给贤妃的香囊,这许久之日下来,香囊因早已使用完毕,这次入宫她又制作了香囊,而眼下,她将香囊塞入了袖口中。
王贵在门外唱和后,让宁萱芷与宁恒远进入。
正在即兴跳舞的贤妃,不等两人行礼,便摇步上前,牵起宁萱芷的手,与她同舞!
宁萱芷早在第一次入宫的时候便以高超的舞技征服全场,剑舞有风险,而此刻一卷丝带缠在贤妃的双臂之间,她眉目瞥向上座的圣上,娇笑出声,甩起加长的水袖飘香宁萱芷,期间的含义不言而喻。
宁恒远朝着宁萱芷点点头,走上前跪拜圣上后,发现三皇子也坐在上方,于是再次跪拜后,赐坐一旁。
宁萱芷接过贤妃的水袖与其同舞。
管乐绕梁,琴声阵阵,唱师一展高超的歌技,将一曲婉约相思之愁唱的人肝肠寸断,而在大殿上翩翩起舞的两人仿若仙子,将相思之恋演绎的活灵活现。
宁萱芷配合着贤妃扮演着情人独守空房,翘首以待等待着良人的到来,哀切的神情,配合着贤妃妖娆的身段,愣是把一个苦情悲剧塑造成了为情不屈不挠坚守命运的励志戏。
最后在脆响声中,半空洒落五彩斑斓的花瓣,象征着希望到来下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