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或者说洞口,看来这段煤油灯照着的楼梯大有文章。张元没有撒谎,他走的路径和我基本一致,而我走了他走过的楼梯,但是路途却完全不一样。这段楼梯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发生了改变,或者说出现了另外隐藏的岔路口,而我从岔路口开始走上了一条和张元完全不一样的路。也许有机会,我会重新走一遍这条路,看看到底是在哪里出现了变化,可以在一个人毫无之情的情况下,改变山洞的走向。
这些都不是重点,我看到了阳光,听见了流水声。那电话铃声就一定是来自外界的人,我走出来了,毫无征兆的,竟然误打误撞,走出了这个可怕的山洞。
我已经无法抑制自己狂喜的心,大喊大叫着向前冲出去。不过快到门口时,谨慎的我还是停下来脚步,仔细观察了一下门口的形势。
要知道我和李想就在是十分鲁莽的情况下走进了那个有着牵引力的破败平台,差一点憋死在那里。而这次虽然出口近在眼前,但是这时候绝对不可以马虎。
确实是两张军用帐篷搭在门口,但是军用帐篷看着已经十分破旧了,到处是虫子咬的烂洞。帐篷挂在这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虫眼说明它已经被各种鸟虫戳个差不多了。在观察了帐篷后面所有的形势,发现没有任何的陷阱之后,我才大胆的掀开了那块破旧的帐篷,走了出来。
一大片田地,成块成块的,有玉米,也有花生,有大豆,还有一些红薯,水流在中间来回穿梭着。整整齐齐的向前排去,远处又重新归于黑暗。田地被分割的十分的整齐,全都是方块,并且水流四通八达,可以穿过任何两块田地中间。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为找到了出口,但是没想到还是在山洞内。头顶的大灯充当人造太阳炙烤着地上的这些庄稼,如白昼一般。瞬间极度兴奋的心像被扔进了深渊,他奶奶的,这个洞内竟然有一个和外界一样的生态系统。难不成洞内的人就是靠着这些农作物的补充,来完成整个工事的吗?
山洞里的一整片庄稼地,怎么想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这个山洞不仅仅以一种十分神奇的姿态存在着,更是以一种奇葩的态度出现各种不可能的东西。
巨大的心理落差让我很不舒服,而那个电话铃声也是实实在在存在的。要不是已经在山洞里经历了很多,现在的我恐怕应该奔溃了十多遍了。
不过,这里有一点还是挺令人费解的,就是这些农作物的种植。虽然我的童年和少年都是在学校里度过,但是这个红薯和大豆的成熟季节是有一定的偏差,这个我还是了解的。但是在这个生态系统内,所有的庄稼都是一种待收割的成熟模样。除去这里提供的正常的温度和光照,那只有一个可能,这些农作物,都已经经过了严密的改造,可以在同一时间开花结果,在同一时间成熟,然后提供一些绿色食品。
没想太多,从门口的桥上走进种植园内,挑了一片有红薯的地方,疯狂的扒出来好几个,随手在旁边冲了冲,大快朵颐起来。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吃块士力架,横扫饥饿,再嚼块炫迈,根本停不下来啊。
一个人不吃饭基本上可以维持七天的生命,但一个人不喝水,却只能维持最多三天的生命体征。期间我虽然喝过水,就是司马给我的那一小口水,和李想包里的那一点水。而那些全都是只能润润嗓子,起不了太大的作用。由此,我可以大概推断出,我进入这个洞内到现在,应该不超过五天。不过现在好了,水也有了,食物也有了,就差一个出去的路了。
人在处于极度绝望的情况下,是很容易的满足的,一个将死的人,多给他一天的时间,他就会十分开心。而我,现在对于这个天赐的食物和水源,深深的感到庆幸。
吃饱喝足,我在浓密的田地里,休息了一下。毕竟,守着这么多食物的机会并不多,我还不想这么快就离开这里。我把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将扣子全部扣上,又将两个袖子也系了起来,这样,这件衣服就暂时成为了一个盛东西的工具。然后把附近能挖到的红薯全都挖了出来,塞进衣服里,算是以后的口粮了。但唯独没能解决盛水的问题,衣服再密实,也不可能盛得住水,不过现在的我已经做了最好的准备了,就算是死了,也得做个饱死鬼。
享受了短暂时光后,我还是爬了起来,举目四望,终于在远处的黑暗里,看到了一个形状规则的阴影,很像之前去过的小房子的形状。在这个山洞内,我已经总结出了一个规律,凡是有破败房子的地方,就一定有一通往明确地方的通道或者是楼梯,并且在房子内还可以找到特别有用的东西。就好似建造这个山洞的那些人,不信任他们的部下,故意将信息全都分开保管,每个地方可以完成自己的任务,而他们彼此之间却不接触,这样做也就最大从程度的保证了事件的隐密性。
西红柿,这里竟然有西红柿,在走过一片玉米地之后,我才看到地上挂着一片通红的西红柿。所有人都知道,西红柿的水分相当大的,因此有人常说西红柿即是水果,又是蔬菜。里面的那一包汁是我能找到的最好的饮用水了,有了西红柿,我就能最大量度的补充水份。扯下来后背的衣服,里面已经没有什么空间,被我塞满了红薯。没办法,空间就那么大,我只好忍痛割爱,从里面拿出七八个红薯扔了出来,又将红彤彤的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