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她并不知道怎么谈恋爱,也不知道如何讨好自己喜欢的人,至于表白和那些甜蜜的情话,她打死都不会说的。
就算临青溪否认,焃昀还是觉出她有些不一样了,不过现在不是探究这个问题的时候,他来这里找临青溪有重要的事情要说。
“上官徽凝已经到云州了,不过她没有来这里,而是按兵不动,似乎在等什么人。”焃昀对临青溪说道。
“来了就好!难道她在等魏梓珍和巫凤儿?”临青溪猜测道。
“不会,这两个女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在忙,不会因为上官徽凝一句话就来这里找你麻烦,再说,她们都把奸细派到纳园里来了,又怎么会自己前来呢。”
焃昀不认为现在正想法设法嫁给楚玄的魏梓珍和处理与景修关系的巫凤儿会来楚国,这两个女人不被逼到绝境,是不会和临青溪面对面的。
临青溪也觉得焃昀说的很对,她在变,魏梓珍和巫凤儿也在变,而且她们的心计、谋略都变得更深了。
“不管她在等什么人,这次,上官徽凝的命都要留在楚国,伤害我家人的人,我绝对无法原谅!”临青溪果决地说道。
“我的人都在暗处监视着她,一有消息就会马上来禀告,依照现在上官徽凝的性格,她不会来这里,而是更希望你去那里找她或者希望辛漠阳去。”焃昀说道。
“会让她如愿的!”临青溪也想主动去找她。
次日破晓,焃昀又来到了稻园,这一次他带来了有关上官徽凝的最新消息。
“溪,上官徽凝抓了三个人,我看今天我们必须要去一趟云州了。”焃昀一见到临青溪就说道。
“她抓了谁?是不是我大哥他们?”自从知道上官徽凝要来云州之后,她的家人就没有离开过临家村,难道是她在外经商的几个哥哥?
“不是,她抓了一个叫乐无忧的女孩,还有东渡城城主之女傅颖儿和她的儿子傅念君。”焃昀知道乐无忧是与辛漠阳有牵连的人,但是上官徽凝为什么抓傅颖儿母子,他还没有弄清楚。
临青溪正想问上官徽凝这都抓的是些什么人,守大门的一个家丁就跑进了稻园,手里拿着两封信,一封是给临青溪的,另一封则是给辛漠阳的。
临青溪接过信一看,不禁更恼了,这个上官徽凝能耐还真是大,也不知道她信上所说的是真是假。
“溪,你打算怎么办?”焃昀也看了信,但最终的决定还是要临青溪来做的。
“去,无论真假我都要去,她竟然有胆直接将信送上门,那我也不能让她的人白跑一趟。”临青溪当然要去,她倒要看看上官徽凝这次还要耍什么花招。
“我陪你一起去,放心吧,这里火虎他们在,不会让上官徽凝的人进来的。”上官徽凝的武功不是谁都能对付得到的,但她却不是自己的对手。
“我也吩咐一下白狼和玉扇他们,上官徽凝有恃无恐地找上门,就是笃定了我会去,可是辛漠阳……”临青溪并不想把手中的信交给辛漠阳,她听辛漠阳说过,他现在已经不是上官徽凝的对手了,如果他去,说不定会出什么事情呢。
“让他一起去吧,这也是他的事情,我想,他并不喜欢你替他来做这个决定。”辛漠阳是个男人,而男人最了解男人,焃昀替临青溪做出了选择。
最终,还是三个人各骑一匹快马来到了上官徽凝信上所说的那个地方,一片深恐怖的坟地,乐无忧、傅颖儿、傅念君三人被绑在树立在坟场上的三根柱子上。
“辛大哥,快走,这个妖女疯了!”乐无忧一看到辛漠阳出现,就声嘶力竭地喊道。
“无忧,别怕,我来救你!”辛漠阳自从知道上官徽凝抓了乐无忧,心里就焦急不已,这个小女人绝对不可以有事。
上官徽凝穿着一身黑色长裙,十指蔻红,在阳光的照耀下,她的头发竟然变成了妖冶的红色。
“漠阳哥哥,你终于来了!”上官徽凝双腿盘坐在一个长满野草的坟头上,阴森地笑意让人没来由地一阵冷意刮过后背。
临青溪无法把她和当年住在临家村那个嚣张跋扈的徽凝郡主再联想在一起,就是她割下临忠国手掌时的狠毒与现在相比也差了很多,那时候的她只狠在手里的一把利刃上,但是现在她狠在了骨子里。
“贱丫头,你竟然还活着,真是命大!不过,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我要挖出你的心肝,然后尝尝它的味道,哈哈哈……”上官徽凝仰天大笑道。
“上官徽凝,你要找的人是我,想要杀的人也是我,现在我来了,你可以放人了吗?”临青溪瞥了一眼被绑在柱子上的傅颖儿、傅念君和乐无忧。
“贱丫头,你还是一无既往地蠢,今天,谁都别想走,我要让你们在这里看着我和漠阳哥哥成婚,然后再把你们都当成贺礼给吃了!”上官徽凝癫狂地说道。
“看来你真得是疯了!”临青溪讥笑地看了一眼上官徽凝,“这里不会是你和辛漠阳成婚的地方,而是你命丧九泉的地方。对了,我忘了告诉你,辛漠阳说他这辈子最爱最爱的女人就是我,而且我们两个已经成婚了,这肚子里还有了孩子,我们每天都过得很幸福很幸福。”
明知道临青溪这是为了刺激上官徽凝而故意说的话,但是焃昀还是很生气,辛漠阳更是错愕。
“辛大哥,这是真的吗?”乐无忧早就知道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