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想杀自己的人是谁,她都要改变一下计划,看来现在要对楚岭天坦白自己的身份,先做定王妃才是上策,这样无论是魏梓珍还是巫凤儿,都不能再小瞧她,更何况她手里还有魏梓珍的把柄,到时候让魏梓珍为她所用,巫凤儿那个贱人就失去了一个助力。
两日后,定王府突然传出定王中毒的消息,就连御医也解不了毒,这时候一个神秘女子硬闯定王府,而且喂定王吃下一颗药丸,然后定王就奇迹般地醒过来了。
楚岭天从床上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巫翎儿泪眼汪汪地看着他,他还以为自己在做梦,这分明不是在凝脂楼里的房间。
“天,您终于醒了!快吓死我了!”巫翎儿突然当着一屋子御医、丫鬟的面就抱住了楚岭天。
楚岭天也回抱着她,拍拍她的后背问道:“水儿,你怎么在王府?”
“巫翎儿,你个贱人,贱人!你给我出来!”这时,房外突然传来魏梓蝶气急败坏的声音。
楚岭天放开巫翎儿,手扶着额头,不满地说道:“本王刚醒,魏侧妃吵什么,给我回去好好安胎!”
“王爷,我不走,我要撕烂巫翎儿这个贱人的嘴,她竟然勾引王爷,这个不要脸的狐媚子,王爷还不赶她离开。”魏梓蝶刚刚才知道,楚岭天这几个月心心念念的女人竟然是巫翎儿。
虽然当初她不是很甘愿嫁给了四皇子,但四皇子也是长得英俊非凡,而且又很会哄人,她已经渐渐爱上了他,将他视为自己的私有物,现在巫翎儿要跟她抢,她怎么忍受得了。
“巫翎儿?什么巫翎儿?把她给我赶走!还不快去!”楚岭天愤怒地喊道。
不一会儿就听到外边魏梓蝶撒泼咒骂的声音,巫翎儿在这期间只是低着头,但是嘴角若有似无的得意笑容,却是没人看得到的。
等到屋内就剩下两个人的时候,情意浓浓的两个直接脱了鞋躺在床上。
这时候,巫翎儿才对楚岭天说出了自己的真实身份,说她乃是启轩国巫族族长之女,因为爱上楚岭天违逆父亲的命令留在这里,而且化身为水儿委身与他。
“天,别怪我,我只是太爱你了,我真得不是有意骗你的,对不起!”巫翎儿的声音越发娇媚。
“水儿,不,翎儿,我怎么会怪你,我反而要谢谢你,谢谢老天爷。我本就有意娶你进门,可是就怕不能给你一个体面的身份,如今你是族长之女,还是启轩国太子妃的妹妹,身份这么尊贵,我去求父皇下旨,让你做我的王妃。”楚岭天没想到巫翎儿还真是一个宝贝,有了巫族的支持,那他曾经的那些宏图大志不就可以继续展开吗!
“皇上会同意吗?”巫翎儿状似担忧地问道。
“会的,一定会的!”眼下楚国正在想办法与吴国、启轩国修补关系,两国联姻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
第二天,楚岭天就进宫去求楚怀,三日后,赐婚的圣旨就下了,不过楚岭天和巫翎儿的婚礼也要知会巫翎儿的父亲一声,所以成婚就定在一个月后。
巫翎儿自然不能再住在凝脂楼,她很快就搬进了宁王府,而且搬进去的当天就查出了她怀有身孕,双喜临门,可是喜坏了楚岭天,但却让魏家姐妹恨得牙痒痒。
凝脂楼巫翎儿略显空荡的房间里,翠娘慢悠悠地转了一圈,然后让丫鬟打扫一下给别的姑娘住,她则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刚推门进去,就见一个小丫鬟在偷吃点心,她脸上没有了平时的虚以委蛇,只有温暖的笑意。
“怎么?九娘没在吴国管你吃够好东西,这时候倒来我楼里贪那几块点心!”翠娘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来,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胳膊。
已经吃完点心的小丫鬟“嘿嘿”一笑,说道:“翠娘这里的点心最好吃,主子现在去了邴州,九娘就是让我来问问,你这边怎么样了?”
“你去告诉九娘,就说我这边儿的鱼儿已经开始上钩了,而且斗得欢,以后有好戏看了。对了,主子怎么样了?”翠娘关心地问道。
“主子正忙着种地呢,听说她最近缺牛,你这里有卖牛的吗?”小丫鬟直接拿起茶壶对着嘴喝起来。
“慢点喝!倒是没听说过卖牛的,不过前两天有个南方的客人进来店里,他说他自己家里倒是养了不少的水牛,回头我把那个客人的住址给你。”凝脂楼里的客人也不分高低贵贱,你有银子就可以进来。
“好!点心不错,茶也不错!”小丫鬟笑嘻嘻地说道。
“你个馋猫!”丽娘慈爱地指指她,眼中都是笑意。
没过多久,京城就传出消息,邴州府城城主曹恒伙同其弟邴州知府曹堉与运粮官、土匪勾结,贪墨皇粮,欺压百姓,作恶多端,株连九族。
只是,曹恒、曹堉以及运粮官全都畏罪自杀,邴州曹家兄弟的余党也都在得到消息之后,纷纷逃离邴州。
而与其勾结的土匪也被左宰辅亲自带兵围剿,五百万斤皇粮一粒不少交到了邴州暂任城主之位的一品女官临青溪的手里。
至此,邴州皇粮失踪一案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内告破,邴州百姓扬眉吐气,终于可以安心春耕。
这个消息远在边疆某地的楚玄也知道了,当他得知临青溪被楚怀封为一品女官的时候,心里还是很担忧的,他无法原谅楚怀当年将楚岭鹤送到边疆,现在更无法原谅楚怀利用临青溪。
他没有保护好自己哥哥一家,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