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很好奇啊,你刚刚说自己是有男人的,那你的男人是谁啊”施梁那丫的,眨着好奇的眼眸,忍不住的就开始跟女生似的卦,“怎么也没见他来学校看你啊,难道是神秘人物吗,说说呗,我们都很好奇啊”你好奇就你好奇,干嘛还要扯上他们几个呢,没看到他们副鄙视的样子看着你嘛,至于吗,真是。
“施梁,吃你的东西”张有恒瞥了他眼,阻止他继续说下去,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不知道姐是有特殊身份的人啊,怎么可以乱说这种东西呢,郑重的警告眼神,非常明显,哪怕声音有了压低,但是,隔墙有耳什么的,还是在这种公共场所,都不知道的收敛。
“食物还堵不住你的嘴巴啊,胡说道什么呢”关洺泽将个肉包塞到了他的嘴巴里面,成功的堵住了他的欲言又止。
“姐,别理他,他在说胡话呢,吃饭,吃饭”张有恒夹起个南瓜饼,放到我的碗里。
“唔,唔”堵住了嘴巴的施梁,啥都说不出的样子,当然,也明白自己犯了个多么大的错误,要是我只是般的普通人的话,这个问题哪里都能问,可是,我怎么普通的起来啊,所以,杯具了。
“好了,好了,放开施梁吧”对于他们的细心,我是真的感动,但是看到可怜的施梁被如此照顾,俺忍不住的黑线,但是有些压抑不了的幸灾乐祸,不过,站在长辈?!的角度上,俺总得做好表率的啊,所以,和事老之类的。
“还是姐最好了”在关洺泽收回了自己的爪子,施梁拿出了堵在嘴巴的包子,狗腿的讨好,如此的卖乖,众人看着,阵无语。
难得天气预报准了回,当我们坐在教室里,无聊赖的听着外籍日语老师讲着课,个个歪着脑袋,像是认真的盯着黑板的样子,事实上,脑海里的思绪也不知道都飞到了哪里,毕竟是大学了啊,哪怕是高,在面临着高考这样的压力,都有不少上课走神的呢,何况还是现在这种只要期末考试的时候混个合格就行的生活,所以,压抑不了自己纷飞的思绪也是正常的啊。突然不知道是谁说了句下雪了,终于勾起了我的些兴致,原本拿在手里不停转动的园珠宝也应声落在桌上,好奇的将注意力转到窗外,当然,与我般有着同样举动的,可是不在少数,果然是下起了大学,鹅毛般洁白的雪花,沸纷纷扬扬从天际漂亮,那密密麻麻的状态,让人心动不已,好想冲出去与这些白色的雪之精灵做个亲密的接触啊,这样纯白的世界,总觉得不应该白白坐在教室里听着老师那催眠般的平板声音,按压住体内的蠢蠢欲动,嘴角勾起的那份迫不及待,只是,在上课的时候,冲出教室什么的,俺真的是做不出来,所以,还是克制下吧,等到下课,所以,雪啊雪,继续下吧,最好下的再大些,将整个学校都积起厚厚的层皑皑白雪,那才好呢,话说,有多久没有见到过这么大的雪了啊,南方的天气,即使最寒冷的冬天,有的时候也不会下雪,何况是像小时候那种在屋檐下面结出的冰凌了,所以,果然是全球气候变暖了啊,等等,今年是7年。明年就是8年,靠,貌似今年过年的时候会有场大雪的。可以说是到了雪灾的地步了的8年的中国可是被认为是多灾多难的年,像是雪灾。然后又是汶川地震之类的,所以。怎么办,虽然苍跟我说了这些都是12年世界末日,不,确切的说,该是人类为了适应之后将要进行的总体进化而产生的前期先兆,但是,作为个正儿经的人类。我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只是,这是个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时代,哪怕,我现在做了提醒,也难保在那年他们能够活下了,倒是这次,有了定的克服磨难的心里承受力,搞不好还能激发出些不同寻常的特异能力。从而增加将来活下去的筹码,或者,那样,才是最好的吧。所以,切顺其自然,该来的躲也躲不掉。我如此想着,眼神淡漠非常,不知道这么个人口大国,等到那个时候,幸存下来的,能有多少,我有些惆怅的如此想着,至于那些不属于普通人族范畴的生物,比如修真者之类,显然活下来的概率要大得多了,不过,遭受到定的重创也是必须的,毕竟就连神族他们都会有定波及的呢,所以,那个时候,那些隐世的修真家族,应该会个个的冒出来的吧,为维护这个共同的家园之类,嘛,真的是很期待啊,到底有多少修真家族呢,实力又当如何,还有那个跟逍遥派有着不知道什么关系的古怪老头,自从那次出现之后,就再也没有了消息,就像是颗定时炸弹似的,搞不清楚是敌是友,让人莫名的就会感到相当不爽,如鲠在喉的错觉,眼神,不自觉暗沉了些。
“璃璃,下课了啊,你还在想什么呢”教室里面已经走掉了好多人,其他班级来这个教室上课的学生,已经将包包之类的东西放在各自选择好的位置上,镜子看我还动不动的样子,推了推我的胳膊,很是奇怪的开口,“怎么了,生病了啊”镜子抽出只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显然是以为我发烧来着,“没有发烧啊”喃喃自语。
“额,没事”实在是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因为场雪的缘故,想到那么多有的没有的,就连下课的铃声都错过了的,赶紧站起身,将自己的书本之类收进包包里面,立马拽起包包,推着镜子,匆匆出了门去,真是太大意了,怎么可以陷入如此深思,竟然将周围切的感知都屏蔽了,不行啊,如果不是在这个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