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他质问的语气说道,看他对我这样明知故问的方式不太满意,毕竟他曾经是高高在上的人物,还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这样说过话,也就是我才在他面前不止一次的挑衅着他的威严,这也许是他默认给我的特权吧,但是现在他却觉得太过c到他没办法接受的地步了,所以他想收回那个特权,让我明白他的威严是不可以挑衅的。
“好笑了,你莫名其妙的跑到我这里来扰乱我的工作不说,还问我莫名其妙的问题,是不是我天生就该知道你问的是什么?”我说道,似乎没将他现在那个一脸责备的样子放在眼里。我知道他那份霸道不是什么人都可有受得了的,所以必须学会怎么去应付,因为这个人将来和大姐在一起了,自然也会和我们生活在一起,因此我不能让他再将以前那作为上司的嘴脸给摆了出来。
“我不管你那样做到底是什么目的。只是想告诉你,我的心里永远都会有你的,所以你怎么做都没办法改变这一切的!”他似乎是要在我的面前下战书了,甚至是不惜挑明他内心的一切,他霸道的决定着一切他想决定的事情,根本就不会去和什么人商量或是讨论的,这是他做事情的一贯做法,过去不会改变,现在不会改变,将来也不可能改变的。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已经向我大姐求婚,即将成为我的姐夫了,怎么还可以在我的面前说这样的话?你现在该关心的是我大姐,而不是我!”我听了他的话立刻说道,其实我搞不明白他到底想做什么,既然不爱我大姐,那他为什么要向他求婚?难道仅仅是为了替那一==夜的疯狂而赎罪吗?不,我觉得他是在报复我,因为我选择了誉林,背弃了他,他觉得心里很愤怒,那份怨气很难平息。所以才会找上我大姐,先是发生了一==夜*缘,后来是求婚闯进我们的家,紧接着打入了公司内部,还堂而煌之的在我面前宣扬他在公司的实力,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他在预谋着什么,可是这些只是我的猜测,没有任何的证据,再说大姐对他的信任已经超出了对我的,所以即便我能找到些什么蛛丝马迹她也不会相信的,因此我除了这样劝说他找不到了任何的办法。
“够了,我不要听这些!”他强烈的抗拒着,根本就不想听我说下去,大概是因为他的心里只有我,而我却在他的面前一再提起另外一个女人,所以他有点受不了了,毕竟他做这样多的事情完全是因为我,他想让我明白只要我肯跟他走,他可以为了我放弃这里的一切的,所以他才一直坚持着混在我身边,但要混在我身边并不是很容易,因此大姐就自然成了他的特别通行证,他利用了大姐对他的情谊来达到他自己的目的,所以他向她求婚只不过是个形式,根本就没什么信义可言。
他激动的叫嚷起来,并一步步的逼近我,那种威慑我灵魂的气势迫使我退到了墙壁上,就在我已经可以感觉到他体温的那一刻,才冲他的威慑中走了出来。但是内心的恐惧和害怕却由然而生,胆怯而又断断续续的说道:“你想做什么?”
他靠得我已经很近了,不但可以感觉到他急促的呼吸声,还能从他那紧盯着我的眼睛里找到那股强烈的占有欲==望,而这欲==望却让我手足无措起来,所以本能的问道,乞求上天让他停下来,不要再靠近我一步了。
“我想做什么?我想做什么?”他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似乎在嘲笑他自己,所以他笑得很大声,很恐怖,那是我所从未见到过的,也许一个男人为爱疯狂后就会这样吧,因为直到此时此刻我还在这样问他,他自然是接受不了了,所以他狂笑起来,让我觉得愈加的害怕。
“你疯了!”我看到他那个样子说道,似乎很那理解他为什么会这样,或许是他那霸道的心理让他坚持一个信念到了现在,但最后却一直得不到,所以承受不了那样的压力,才会他那恐怖的笑声来宣泄内心那份孤寂的。
“我是疯了,我是为你疯的!”他一把将我的整个身体压在了墙上。使得我的整个身体都动蛋不得,之后他将他的嘴巴靠近我咆哮着。
这些日子的煎熬对他来说上一种无形的折磨,为了能够和我朝夕相对他已经抛弃了他作为我上司的尊严而甘心在公司做一个任人差遣的助理,可没想到我却将他的那份真心按在石头上猛打,所以他受不了了,非要为他的付出讨回个公道不可。
“你在胡说什么!”我似乎不想听他继续说下去,这样被人压迫的感觉让我觉得很反感,但是现在却由不得我怎么样了,一切的主动权都在对方的手里,我只是浑身动弹不得的一只小羊羔,在案板上等待着他的宰割。
“我是在胡说吗?我对你怎么样你最清楚!”他那充满欲==望的眼睛看着我的眼睛。一眨不眨,但是脸却靠得我越来越近了,“我为你付出了我的全部,可是你给了我什么?除了伤害,还是伤害!”
他的声音低沉着,没有了刚才那样的咆哮,或许是他故意将自己声音压低的,主要是因为怕声音太大容易吵到外面的人,那到时间闯了进来就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了。
“我求你出去!现在我要做事!”我看到他那离我已经很近的脸,央求着说道,我清楚的知道我再不阻止他的话,也许我不想发生的事情都会在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