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靡是花季最后盛放的鲜花,茶靡花开过之后,人间再无芬芳。只剩下开在遗忘前生的彼岸花。所以有人说,花儿的翅膀,要到死亡,才懂得飞翔。姜俊哲虽然总是带着醉人的微笑,可是那副眼镜总觉得将自己与外界隔离,嘴角翘起那完美的幅度时,那掩藏在底下的寂寞,不知又有谁会来抚平。此时眼前的老四姜俊熙,若在古代,就像是一fēng_liú不羁,潇洒俊逸的侠士,举手投足间,衍生出几分洒脱与快意。菖蒲是我国传统文化中可防疫驱邪的灵草,与兰花、水仙、菊花并称为“花草四雅”。菖蒲先百草于寒冬刚尽时觉醒,因而得名。菖蒲“不假日色,不资寸土”,“耐苦寒,安淡泊”,生野外则生机盎然,富有而滋润,着厅堂则亭亭玉立,飘逸而俊秀。还有老七姜俊珉,乐观开朗,一如太阳,所以在我眼里,姜俊珉就像是向日葵,追逐着太阳的脚步,盛开的花盘,饱满的金黄色,暖人心脾,带给周围的人也是同样的开心与喜悦。“在想什么呢,那么认真”看我沉默着,低着脑袋,一脸严肃的样子,掌控着方向盘的俊熙哥有些好笑的开了口,他实在不知道就我这么大的孩子,能有什么值得我如此深思的模样,突然,脑海里就闪现出一首中国的诗词,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虽然我也没说现在我很愁。“哥哥知道菖蒲吗”我突然抬起头,咧开嘴,甜甜的笑着,跟之前那个深思熟虑的模样完全两个极端了。“菖蒲?”微微皱起眉头,嘴边轻声呢喃着这个名词,作为大家族的子弟,他们几兄弟都是会着好几门语言的,只是,我不解的是,为什么偏偏就不会中文,真是让人无语。
“恩,是一种花卉”既然他不知道,那么我也就没有那个解释的必要了,何况三两句也是说不清楚的,“它的花语是相信者的幸福”“相信者,的幸福吗”含糊的附和了一边,洒脱肆意,只是在嘴巴里打了个卷,也就抛到了脑后,扬起一抹清爽的笑,清亮的声音,带着几分无奈与宠溺,“呵呵,你们这些小女生啊,就是喜欢这些个什么花语啊之类的了,小孩子家家的,现在最主要的还是好好读书啊,知道没”“恩,恩,恩”我拼命点头,一如猫儿般乖巧,努力的在向他表示俺听进去了的样子,眨着大眼,满是认真,不含半点杂质。“呵呵呵,我知道璃璃最乖了”他,看着我那讨巧的样子,眼睛,笑的更欢了,伸出一只手,揉揉我的头发,像是在摸着家里的小狗狗似的,“今天玩的怎么样,开心吗”“恩,很开心呢”我点点头,没打算说出去了哪里之类,反正只要平平安安的不就可以了。回到家,又被两个小的缠了好一会儿,才算被保姆哄回房间睡觉。算算来到韩国也有一个星期左右了,玩也玩了,吃也吃了,最大的收获还认识了韩庚他们,真的可以算是满载而归了啊。说到这里,都忘记给在中打电话了,真是,赶紧拿出手机,先是报了个平安,表示我已经安全到家,再来,就是那个韩服了,可能是我实在是跟那韩服没有那个缘分啊,折腾来折腾去的,还是没能够到我的手里,真是杯具的,只能让他转交给俊耀哥了。并且嘱咐他伤患处不要碰到水,不要老是走来走去什么的,嘀嘀咕咕的交代的感觉自己都化身成某些个保姆级别的存在了,诶,显然是之前跟星星辰辰他们讲话时的那个频道还没转换过来啊。才挂上这边的电话,铃声毫无预兆的响起,看看竟是阿布,说来,白天的时候,他明明已经打过电话来了啊,怎么这会儿又打过来了,是有什么事情吗,才接起,原来只是想我了而已,想来也已经好久没见他了,所以,被他一提,我到也生出几分心思了,但是也没告诉他,想着给个惊喜之类的,挂上电话,就将房门锁上,设下结界,唤出乘风破浪,向某个方向疾驰而去。现在的乘风破浪,可不像之前一样什么都没有了,至少我自个儿的房间,可是装饰一新了啊,全部都是用的我最喜欢的,超大型的圆床,即使滚个几圈都没关系,成套的组合柜,家具家电一应俱全,要说这里可是没有电的啊,所以搞了个发电机什么的,也是可以用了的。还是出现在他房间的那个阳台,拉着的窗帘,让我看不清里面的环境,偶有露出的缝隙,浮现透人的亮光,我知道他已经没有了将隔着房间与阳台的落地窗锁上的习惯了,没办法,谁让我动不动就是从这里来的呢,所以,跨开一个脚步,伸手,按在落地窗的把手之处,轻轻一拉,撩起米色的窗帘,我就是这么出其不意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只是,某人在听到响动之后,那惊慌失措,带着几分困窘,迫不及待的将床上的毛毯盖在自己身上的举动,我眉毛一挑,嘴角无意识的抽搐几下,想迈开去的脚步停在了原地,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啊,空气中那**又旖旎的味道,这是在做某件坏事啊。说起来,我记得飞轮海参加过一个节目,台湾的节目都是比较开放的啦,所以主持人很直接的就问出他们四个性幻想的对象什么的,至于炎亚纶那时的回答我是忘记了的,不过,现在是不是可以讨论讨论呢。“果,果果”眨着黑曜石般的眼眸,水润润的直直看着我,眉头,有皱在一起的冲动,弯弯的睫毛一颤一颤,如脂般的肌肤,泛着可疑的红晕,咬着下唇,轻轻呢喃着我的名字,带着几分不知所措,和不好意思。停顿的脚步,再次迈起,一步一步往他的